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反悔。”(剧情/臣服的野狼/决定)
尤特佩嘴角的弧度没有任何变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野狼会答应自己那样,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让野狼感觉到一丝不服气…但同时也加深了他深处对这个不知名字的男人的臣服。
对方这副模样…看起来像是把一切都掌控在手里。
或许他可以掌控自己。
尤特佩拿着毛巾擦过他身上红酒的痕迹,粗糙的毛巾磨过后背的伤痕,也使表面的酒精渗入破损的肌肤。
刺痛。
野狼蹙眉,控制着自己不要哼出声。
被淋湿的头发干掉后结成一缕一缕的,酒红色在金发上尤其显眼,尤特佩也显然不打算把头发清理干净。
他只是很随便地,用毛巾包裹住野狼的身躯,像给宠物洗澡后的随便一擦,就差没有让野狼像狗那般甩身子。
随后他握住野狼的下巴左右端详,之后又将手伸到野狼的裤裆处,隔着裤子抚摸了一下下面鼓胀的一团。
和其他的不一样,野狼并没有主人,因此他下身的欲望也没有被限制住,但即使如此,他的阴茎也只是鼓起来了一点,并没有完全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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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特佩在内心暗自定论。
对方恋痛和性欲并不挂钩,倒不如说,他来俱乐部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性。
更多是为了在虐待的途中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透过疼痛和被支配让自己逃离脑中的一片狼藉。
所以祂会给他全面的支配。
尤特佩突然笑了。
野狼身子一僵。
他笑什么?
尤特佩揉了一下他的头发,说。
“你知道你答应的是什么吧?”
他确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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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愣住了。刚刚同意当对方的私奴他也没想清楚,现在冷静下来一想…
应该只是和其他设立关系的主奴一样…吧?
但他不蠢。
这个想法冒出的同一时间他就反驳过去了。
不一样的。
他发现他完全猜不出这个男人会对他做什么,他答应了这个邀请之后会发生什么。
他甚至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刚刚的镇压已经证明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对上这个笑眯眯的紫发男人,他都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把自己交托给一个刚刚见面的人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尤特佩看出野狼的犹豫,但祂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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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早就预料到会这样一般。
野狼思考一下,回应说。
“可以…先试着一周吗?”
“嗯?”尤特佩还是笑着,语气里听不出祂的想法。
等到野狼以为自己是不是惹怒了尤特佩的时候祂才缓缓开口道。
“好啊。”
尤特佩拿起绷带,开始缠着野狼受伤的身体。
“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休息。一周之后除非你有其他的想法,有人会把你送到我的住处。”
“你会有三天的自由时间,第四天开始我会安排人给你进行一些调教…如果那三天你反悔了你大可不必再来。”
“但是,只要你第四天出现在了这个房间,我就默认你是同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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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四天开始到后面的七天,你将不会拥有任何反抗的权利,做好了被完全禁锢的准备。这个阶段我不会对你的身体做什么…”
“但是我必须提醒你,我下手可比其他人狠很多。很有可能你这次答应了你就再也无法回归现在的生活了。”
被绷带勒紧身体的野狼终于寻回了出走良久的理智,他还有些浑沌的脑袋正在试图消化尤特佩话语中的含义。
他的理智正在疯狂地警告着自己,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多半是真的,心脏被危机感刺激得剧烈跳动,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尤特佩打断。
“我不需要你现在给我答案。”
尤特佩站起了身,脱下了浴袍,换上了衬衫。
“我先走了。”
祂把衣服穿好,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房间。
尤特佩离开房间后野狼依旧跪在地上,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他…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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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他站了起身,走到了浴室看着自己被绷带缠住的身体。
他双手撑着洗漱台,重重地呼了口气。
然后对上了镜子里自己的眼神。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对决定。
/
接下来的三天野狼没有再约其他人,或许是尤特佩给他留下的记忆过于深刻,导致他遇上其他主宰者都很难再升起和以往一样的感觉。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和尤特佩那般…通过眼神就能将自己压制住的。
这三天的自由时间野狼只是呆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时不时看着后背的伤痕出神。他将手抚上腰间的那一条鞭痕,被击打时的刺痛他依旧历历在目。
那个人是个疯子。
从尤特佩的行为就能看出来,无论是往他嘴里塞食物的举动,临时起意的红酒淋头,都能看出这个人远远超出他的认知和掌控。
尤特佩将会是唯一一个,自己和他的关系里,自己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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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认知让野狼又害怕又期待,他照常地服用安眠药入睡,但正常来说一觉睡到天光的野狼却在这天的凌晨就突然惊醒。
他站在镜子前,双手掐上了自己脖子上还有着尤特佩掐痕的位置。
他感受着那样的窒息感,回忆着尤特佩当时掐住他的力度,他纤细又微凉的手指,直到他因为感到窒息而张嘴喘气才把自己放开。
这种力度将他迷茫的神智拉回,他看向了挂在墙上的时钟,心脏随着秒针转动扑通扑通地跳着。
要做决定了。
他没有再试图入眠,只是拉开了椅子,坐在椅子上看着时钟转动。
心脏依旧剧烈地跳动着。
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开始结痂的皮肤让野狼时不时感受到痒意,他从柜子里翻出尤特佩给他留下的药膏,愣了愣神。
尤特佩离开后野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位和自己熟悉的侍者看着缠着绷带的自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踌躇地向前给他递了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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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先生说这是给你的药膏。”
野狼接过没有标识的白罐子,打开了瓶盖,药膏的气味和尤特佩上令人印象深刻的冷香有些相似,但或许是因为加了药材的原因,多了一些温暖的气味。
他没有看侍者便拆下了身上的绷带开始给自己涂药,温凉的药膏涂到肌肤上的时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尤特佩手指的触感,这时候身体警戒地绷紧了起来。
留意到自己身体反应的野狼也被惊到了。
他这个自己也无法控制好的躯体…这么快就臣服在了那个男人之下了么?
药膏涂上鞭伤处时的辣意让他回忆起酒精趟过后背时的触感,他停住了手,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
他突然转头看向那位侍者,双眼是那位侍者从未见过的无措。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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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对吗?”
侍者不解,但野狼看着也不像是需要他回答的样子,说完这句话后他便继续处理着身体上的伤口,然后换上了新的绷带。
只是侍者留意到,野狼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扔掉那换下来的,染着血的绷带。
/
野狼看着那罐药膏,还有放在药膏旁边的,染血的绷带,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失去理智了。
他将身体上的绷带处理好,看了一眼升起的太阳,他走进了俱乐部的大门。
这次他没有直接走到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了前台。
“你好…想请问一下,你们保管着的我的档案,可以给我拿出来一下吗?”
前台愣住了,看向了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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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
“你知道你做这个行为是什么意思的吧。”
“我知道。”
野狼不耐烦地敲了敲前台的桌子。
“拿给我。”
“您稍等。”
前台走到储藏室翻找了一下,带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出来了。
“这是你在我们俱乐部里的所有约调记录还有你参加过的活动…另外也有一些你之前交予我们保管的精神报告…这根据你的意愿我们没有给任何人,除了我们调教团队的人看过。“
“谢谢。“野狼接过文件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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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威廉姆斯先生。”
正转身准备离开的野狼停住了脚步,他忘了多久没被人这样称呼过了。
“威廉姆斯先生。”
前台的人又叫了一声。
“你是不是找到属于自己的主了。”
野狼没有回头,他看着文件夹上写着的“狄伦威廉姆斯”这个名字,低声回应。
“但愿吧。”
随着野狼离开了前台的视线,前台低下了头,在名册上划掉了“狄伦威廉姆斯野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