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当我的私奴吗。” (鞭打/流血/身体的臣服)
他又把自己晾在一旁了。
野狼看着尤特佩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除了刚刚用餐巾擦了一下他的鼻血之后没有再做多余的举动。
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野狼这般想着。
鼻腔没有再流血了,但是却在鼻子下留下两道干掉的血红痕迹。
他想伸手擦一下鼻子,但是刚刚的暴力镇压让他下意识地服从这个看不清底细的男人。
对方还没给出命令。
尤特佩优雅地吃着牛排,自己也难得地衣着得体,身上虽然没有枷锁约束,但他却不敢做出任何动作。
尤特佩其实一直在留意野狼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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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被自己镇压后只敢对着墙维持跪姿,看到他撇过来的目光…
精神上的枷锁已经被套上了。
尤特佩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块牛排,祂坐在了床上,道。
“过来。”
野狼一怔。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野狼掉转身体,刚刚被踹的膝盖还隐隐作痛,他思考了一下,摆出臣服的姿态,往尤特佩爬了过去。
尤特佩右手摇晃着红酒杯,正在俯视着他。
更像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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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这般想着。
他爬到了尤特佩的跟前,此时尤特佩掀开了被子,拿出了一根用细藤编织的鞭子。
野狼看到鞭子的第一眼就明白,这会很疼。
尤特佩将鞭子握在手里,放下了红酒杯,托起了野狼的下巴。
“你对疼痛的接受度很不错。”
鞭子蹭过了野狼的脖颈。
野狼也感受到了鞭子上带着的细小毛刺。
他瞳孔一缩,这种鞭子要是打到身体上…是真的会流血的。
尤特佩此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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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对你来说太超过了吗?”
野狼想说不,想要拒绝,但是刚刚被暴力镇压的阴影让他不敢说出口。
尤特佩皱起了眉。
这样不对。
“你要知道,俱乐部的规矩我还是会守的。如果对你来说太超过的话可以换个惩罚。”
“不。请用你的方式惩罚我。”
野狼回应道。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对方的行为是越界的,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要中止游戏并举报这个越界的do’而是…想继续下去。
他想知道这个纤细的人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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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好奇心。
尤特佩却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双眼,没有说话。
野狼不解地眨了眨眼。
尤特佩笑了。
“你怕我。但是又为我着迷。”
比常人温度稍低的手指开始触碰着自己的脖颈,正是这一只纤细冰凉的手,刚刚将他的脑袋往墙上猛撞,让他差点窒息。
野狼能感受到自己的寒毛竖起,身体开始紧绷做出迎战姿态,但双腿依旧忠实地跪在地上。
尤特佩又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次尤特佩没有用力,但被两次窒息的身体好像记住了这份触感,心跳开始加速,呼吸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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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也留意到了。
他的身体好像已经记住了…这个男人的触感。
这种认知让他混乱。
那双妖异的双瞳…
野狼咽了咽口水,被尤特佩直视着的感觉非常奇怪…他的脑海分裂成两半,一半叫嚣着要逃离,另一半全是对眼前人的好奇。
尤特佩继续道。
“你其实想沉沦下去…”
“因为你的理性让你发疯。让你记住不好的东西。让你会在受到刺激后发狂…”
“这份理性。其实对你来说是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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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对吗?”
祂的声音像是塞壬的诱惑。
野狼感觉自己像被绑在船栀上的奥德修斯,他的内心已经被塞壬的声音带走,唯有脆弱的绳索将自己绑在现实的船栀上…
但是他不是奥德修斯,不是坚强的战士…
他想沉下去…
这个声音多么美妙啊…
尤特佩能清楚看到对方脑中的思绪,祂抓住了野狼此时的摇摆不定,突然把他推远。
“把衣服脱掉。十下作为惩罚,你没有拒绝我就当你默认了。”
听见塞壬声音的水手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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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脱下了那欲盖弥彰的白衬衫,在这种场景下其实他更习惯像原始野兽一般赤裸,将衣冠脱下某种意义上也象征了抛弃了属于‘人类’的平静。
或许他真的…
尤特佩能够看透自己的所有伪装。
脱掉自己的衣服后野狼以为疼痛会立刻袭来,尤特佩却没有选择这样做。
祂抚上了野狼身上的伤疤,感受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凹陷,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温热的躯体,却又不带一丝暧昧。
就像是…在检查产品一样的抚摸。
尤特佩摸上了野狼乳头上的结痂,腹部的弹痕,腰侧被手榴弹碎片炸到的伤疤。
然后是背部被其他人留下的痕迹,锁骨处被烟头烫过的印子。
尤特佩重新拿起了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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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好。”
身体摆出了标准跪姿,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将后背打开,野狼闭上了眼。
破风声袭来。
“哗——啪!”
那是鞭子抽进肉里的声音,带着小刺的藤曼扎进了他的肉里,在抽离的时候又带起痛意。
“一…”
他张口报数。
“哗——啪!”
第二下鞭子和第一下形成交叉,后背的皮肉较厚所以还没开始流血,但野狼知道,迟早会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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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哗——啪!”
第三下鞭子打在了腰的位置。
尤特佩可不像是新手。
但这一下的鞭子却落在了圈里人深知不能太过使力的部位,稍有不慎可能会伤到脊椎。
他可以叫停…他应该叫停的。
但是他还是缓缓报出了数。
“三…”
现在的行为已经远远超过了约调的界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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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啪!”
“嗯啊!”
第四下的痛击让野狼忍不住叫了出声,鞭子的前端恰巧地抽到了腰和臀部链接的部位,像是电击神经一般的刺痛…
这个部位…
野狼的理智告诉自己他应该说出安全词停下这场闹剧,毕竟击打这个部位稍有不慎真的会出大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叫停。
他的理智没有办法分辨出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恐惧吗?因为享受吗?还是因为…信任对方不会真的伤到他?
尤特佩见野狼迟迟没有报数也没有出声催促,只是又落下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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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鞭打横落在了野狼的背肩部,壮实的肌肉很好地承受住了这次痛击。
第六鞭落在了同样的地方,被鞭过一次的皮肤不堪负荷被尖刺戳穿,血开始渗出。
野狼此时才仿佛回过神来。
“六…”
话音刚落,鞭子的声音再度传来。
尤特佩精准地落在了前几下鞭打过的地方,被二次鞭打的肌肤也一一开始渗出血来。
到了最后一下尤特佩却放下了鞭子。
祂将手放在野狼背肩部的鞭痕,然后狠狠地按压使得更多的血液渗出。
血液留到了祂的手指上,沾着血红的手指落在了野狼的胸脯位,尤特佩写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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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不认识这个语言。
尤特佩显然不打算解释。
被带着刺的鞭子抽打十下,即使是野狼也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缓过来。被血味和疼痛刺激野狼此刻又陷入了混乱的境界。
尤特佩拿起红酒杯,对着野狼的头倾洒了下去。
酒精淌过被抽打出血的背部,还有一些流进了还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火辣辣地疼。
他完全可以反击的。
野狼握紧了拳头,却又松开了。
柔软的毛巾此刻抚上了他的脸,尤特佩托着他的下巴,看着他。
“你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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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特佩在野狼的眼皮上亲了一下。
柔软的触碰…和刚刚的粗暴完全不同。
尤特佩拿毛巾搓了搓野狼被红酒淋湿的头发,道。
“所以,要当我的私奴吗。”
眼里的酒精被生理泪水稀释,野狼可以睁开双眼了。
他一边想着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选择跟随这个人。
一边郑重的说。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