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随你所Y地称呼我。”(谜语人尤特佩/私奴生活的开始)
野狼拿着那个文件夹站到了648的门前。
他看着门牌,像是终于下了决心一样,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
“进来,门没锁。”
好像早就知道了门外的人是他一样。
野狼不是很喜欢这种被看透的感觉。
或者说,一部分的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身体感知到危险不再前进,脑中也开始质疑着自己的决定,他站在门前好一会,想着要不要转身就走。
过了十几秒,门内又传来声音。
“怎么,还需要我亲自请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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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将他的手放在了门的把手上。
“需要我帮你开门吗。”
平淡的语气,但野狼却下意识地绷紧了身躯,他敏锐的感知力能感受到话语里暗藏的威胁。
他抿了抿唇,推开了门。
尤特佩穿着一件白色的羊腿袖衬衫,袖子上的四颗纽扣展现了他手腕的纤细,胸前围了一条黑色的领巾,下身穿着黑色修身马裤,靴子上的鞋带打成了一个如同模板般精准的蝴蝶结。
看起来就是一位和外界脱节的贵公子。
野狼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一叠文件,不敢迈步。
尤特佩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后看向了野狼。
“乒——”
那是茶杯放回茶碟时陶瓷的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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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特佩把茶杯放回桌子上,拿起一旁的茶壶,满上热茶。
却没有说话。
野狼站在门口的位置,看着尤特佩这副悠哉游哉的模样,冒出了转身离开的念头。
那头本该专注倒茶的尤特佩则冷不丁说了一句。
“你要是想走的话,你大可以走。”
转身的脚步顿住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野狼被尤特佩这副淡然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他心想,这家伙大费周章让自己去他的房间就是为了看他倒茶吃东西?
上次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后面刚刚愈合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在吼出这句话后野狼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件什么事情。
他立刻回想起上次被镇压的场景,对着还是笑眯眯的尤特佩,他别开脸,很不情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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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嘘。”尤特佩打断了他。
之后尤特佩拍了拍扶手的位置。
“过来。”
野狼看着他的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缓缓跪了下去。
“乖。”
真是疯了。
野狼一边这样想着,身体却诚实地往对方爬去。
“不打算把那些东西带上吗?”
野狼顺着尤特佩手指的方向,看到自己刚刚跪下放在一边的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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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个姿势…该怎么…
“你不蠢。不需要我教吧?”
野狼对上了尤特佩那看透一切的眼神,他缓缓低下了头颅,用嘴叼起了文件。
现在他的感受很分裂。
本该因为被当狗对待而感到不满,而感到羞愧,但自己的内心却泛起一种诡异的满足。
这种被主宰着的感觉…
这种不需要思考的感觉…
他甩了甩脑袋,试图把这种思绪扔出去,理智一直在批判他的行为,但他的身体和情感上明显为正在发生的情况雀跃。
尤特佩看出野狼的挣扎,祂没有出声,只是坐在原位,喝着祂泡好的茶。
祂需要的不是一个时刻想着要反抗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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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爬到了祂的身前,跪立好,将叼在嘴里的文件夹放到了尤特佩的膝盖上。
尤特佩伸出了手,揉了一把野狼的头,道。
“乖。”
野狼身子突然一颤,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触动了他内心隐秘的开关。
之前从来没有人说过他乖。
尤其是,用这么温柔的语气。
尤特佩翻阅着野狼给祂的文件,一只手垂在椅侧抚摸着野狼的后颈。刚被接触到脖颈野狼就回想起上次被钳制的窒息,但尤特佩好像特别精通怎么抚摸他人,绷紧的身体很快就随着尤特佩温柔的抚摸安定了下了。
野狼就这般乖巧地跪在了尤特佩的身边,也没有出声。
室内安静得只有尤特佩翻阅文件的沙沙声。
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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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一进门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量尤特佩,这是他当兵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在遇到尤特佩之前,他的观察和事实大概是大差不差的。包括对方的力量,癖好,背景等等,很少出什么错。
但是也就是因为这种时刻保持警惕的心态让他疲惫,让他即使在游戏的过程中身体也无法完全放松。
还有就是…因为对对方的剖析过于全面,导致他可以预判‘支配者’的下一步行为,这就让游戏变得索然无味。
但尤特佩不是。
他甚至无法判断对方的主要癖好是什么,被镇压的好几次也证明了他错估了对方的力量,有些他以为会激怒他的行为也没有达到他所想的效果。
更奇怪的是,自己时刻维持的警惕心居然在尤特佩的几下抚摸后就平静了下来。
作为士兵,他不但要对周围的环境保持警惕,也要对自己的姿态非常清醒。此刻野狼能感觉出他的行为非常反常。
被触碰脖子这样的致命点,他本该精神紧绷做好战斗的准备,但在尤特佩的抚摸之下,他居然放松了下来。
野狼并不蠢。再加上尤特佩也没刻意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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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不是个普通人。
尤特佩终于把文件看完了,祂叠好,放在了桌子上,看着乖乖地跪坐在一侧的野狼。
“你将这些文件给我的目的。“
“嗯?“
“我知道了。“
野狼真的搞不懂这个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搞不懂就算了,偏偏还特别喜欢当谜语人,老是做出一副‘你知道的‘的模样。
“别骂人。”
野狼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
尤特佩突然弯下了腰,笑眯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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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七天。这是你说的。”
野狼点头。
“但这不是你想要的。”
又是那种眼神。
野狼对着他那双眼,撇开了脸,咬牙切齿地回应。
“…是。”
“该叫你什么名字呢。”
“狄伦威廉姆斯。”
自己的名字被眼前的男人喃出,野狼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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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像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平静一样,野狼恶狠狠地道。
尤特佩喝完了最后一口茶,道。
“野狼这个名字…已经不再使用了吧。“
“所以,你想我怎么称呼你呢?“
“威廉姆斯先生。”
尤特佩的语调听起来就像是那些贵族先生之间的客套话,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真礼貌还是假客套,但尤特佩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大有一种你不回应他也不会继续往下做什么的意味,于是野狼回了。
“请随你所欲地称呼我。”
吐出这句话的野狼也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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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这般文绉绉地讲话,这男人肯定有毒。
“那么。就叫你迪昂吧。”
“可以吗?”
野狼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文件,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
他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迪昂。我想,你答应了和我的交易。”
“那我也是时候向你正式介绍我自己了。”
“我的名字是…尤特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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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昂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
他正想开口。
“嘘。”
尤特佩止住了他。
“平时叫我尤里斯先生就可以了。”
“你的名字…”
野狼还在思考着这耳熟又怪异的名字他究竟在哪里听过,尤特佩却用食指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不需要急着弄懂,迪昂。”
“你只需要服从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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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特佩站了起身,走到了时钟的下面,看着分针道。
“我跟你说过,你的调教今天就会开始。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尤特佩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两个黑衣人,在尤特佩点了点头后走了进来。
“希望你这三天过的愉快。”
说罢便转身离去。
迪昂跪在原地看着尤特佩离开。
这个男人依旧是这样…身上充满秘密。
“哦对。”那是尤特佩的声音。
“我不希望他接触到任何人。明白吗?款项记我会籍上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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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黑衣人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一左一右架起了迪昂。
“也不要叫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只有我能叫。听明白了吗?“
依旧是尤特佩的声音聪外面传来,被架起的迪昂动着身子,试图寻找尤特佩的身影。
“别乱动。除非你想我采取极端措施。”
迪昂没有听,还是在乱动。经过训练的四肢差点就挣脱了两位黑衣人的钳制。
“用药吧。”
迪昂瞪大了瞳孔,什么药?
其中一个黑衣人在衣服兜里掏出一管针剂,扎在了他的脖子上,被刺入的感觉让迪昂挣扎得更厉害,此刻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在脑海出现。
“别乱动。除非你想让针断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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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迪昂在想声音是从何而来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药效发作了。
他失去了意识。
此时尤特佩才从角落里走了回来,对黑衣人点了点头,说。
“辛苦了。接下来交给你你们了。”
黑衣人点头,架着昏迷了的迪昂,走到了电梯口。
“叮咚——”
电梯门开了,尤特佩目送着两个黑衣人驾着野狼进入电梯箱,然后看着门缓缓关上。
之后,转身离开了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