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回绝过太多次,蛇这次其实也没报什么期望。
猫拒绝得总是很干脆,说辞也从来没换过,每次都耷拉着眼皮,不咸不淡地说:“我想睡觉。”
虽然猫平日里也冷冰冰的,但是他才十九岁,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可无论蛇变着花样约他去电影院,游泳馆,甚至是电玩城和游乐园,猫的表情都没变过,始终平淡而直截了当地说不想。
说实话,蛇一开始是真动过把猫五花大绑抽一顿的心。他这辈子最讨厌被人看轻,在警校时就因废了一只聒噪麋鹿的鹿鞭名声大噪。
猫并不拒绝他的示好,收下他的礼物也会回给他相应价值的东西,捧给他时还会真挚地盯着他的眼说谢谢。蛇一直把这当成他们之间的情趣,认为猫多少对他有点兴趣,所以才频频预约猫的周末,可唯独在约会这件事上猫从未松过口。
哪怕猫换个委婉点的借口,或是直接说明对他没兴趣,蛇都不至于气成这样。
哪个周末都他妈想睡觉,耍傻子玩?难得耐下性子好好追个人,臭猫仗着一张不错的脸就在他跟前拽得二五八万,是以为他脾气好才肆无忌惮地钓他吧。那么多个周,都忙着跟谁睡觉呢?
蛇冷笑一声。猫要是把自己当成他养的鱼,他也不用像个傻逼一样陪他演了。他倒要看看,真玩起手段谁才会是束手无策的那一个。
猫的家庭住址一早就被蛇套到。他挑了个周六的正午,掐了个心决直接瞬移去猫家,落地时使了个隐身术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抬脚往里间走去。
举目便是一张柔软的大床,枕套和丝绒床单都缀了流苏花边。这床完全够睡两个人,一眼望去却并不觉得空旷,周遭堆着的各式抱枕几乎将边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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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有开灯,暖阳泼进来自然地倾泻在那张奶黄色的床,整个房间流淌着一阵恬静惬意的气息,倒的确容易让人产生困意。但问题就在于床是空的——一本正经和他说要睡觉的人现在在谁的床上呢?
蛇勾了勾唇,真有了些下属口中的森然笑意。他捏着手机在指尖转了转,毫不犹豫地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要是猫不接,或者答着他的话却在那头喘,他就在这等着,猫回家直接把人打晕。猫不是爱玩他么?那么他把猫捉来玩上一个月。玩废了再扔回来,让他下面那根东西和爱骗人的嘴一样硬不起来。
蛇还阴沉地设想着,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声响。他愣了愣,几乎下意识去调手机音量,又仔细一听,方才反应出这不是他的铃声。
“喵——”
蛇疑惑时,角落里传来一声软绵绵的猫叫。那猫拖了长腔,很不满似的唤得有气无力。
铃声越响越大,猫好像有点气恼,呜呜低吼了两声,很快从及地的床单下钻出只通体雪白的小猫。它两爪扒着床沿,挣扎着去够,好不容易从枕头下摸出一部手机,还维持直立姿势费力地去按压屏幕。
蛇顺着看过去,这才注意到床那头的地面铺了一层圈绒地毯,猫刚刚应该就是窝在那里睡觉。
他发愣的工夫电话已经被扣掉。望见是陌生来电猫明显更生气了,一爪子狠狠拍在手机屏幕上把它推出很远。还不够解气似的,猫呲牙露出尖利的犬齿,尾巴甩得像在渔网里闷头乱撞的鱼,弓起身把耳朵压低成飞机耳,暴躁地在地毯上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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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见状扫了一眼,从枕头边找出一个毛线团,手指轻轻一戳,让它尽量自然地滑下去掉在猫身边。
正拿流苏撒气的猫警惕地颤了颤耳朵,低头去看摔在身边的东西。像是稍微找回些理智,猫拿爪子嫌弃地推了它一下,半晌又垂着尾巴走过去,眯起金黄色的眼把毛线团抱在怀里玩。
没几分钟猫就不动了。两只前爪交叠在一起,抱不紧的毛线团松松垮垮滑出去,整只猫安逸地侧躺在毯子上露出软乎乎的肚皮,只剩两只竖起的毛耳朵轻轻耸动。
这场景美好得像一幅画,在蛇心中却无异于晴天霹雳。他到现在都没从拨电话时那种出奇的暴怒中抽离出来,但眼前此景让他生不出半点气,也没处可撒火。
蛇保持着复杂的心情,就这样坐下来怔怔地看着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跟猫一起变傻了,还是单纯的不信邪。猫香甜地睡着觉,他守在一边像个尽职的保镖。
有时大脑空空地打开手机回几条讯息,更多时候蛇仗着猫感受不到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一摸猫柔软的毛,从藕粉色的鼻尖、放松下来的耳朵到完全翻出来的肚皮。
他这么枯坐了一天,而猫就在他的陪伴下睡了一天。蛇从而充分确定未来男朋友不是在骗人,他说睡觉就真的是一个人睡过整个周末。
他不知道自己更多是该感到庆幸还是窒息。
也许他们还挺合得来的——蛇自我安慰道。猫喜欢睡觉,他喜欢和猫睡觉,谁说他们不是天生一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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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后蛇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蛇穿了身蓝白色水手服,裙摆堪堪掩过臀部,从其下探出一条蓬松的猫尾巴。他正骑在猫身上用屁股来回磨蹭着猫的性器,情趣尾巴上的软毛蹭得猫苦不堪言。
“哥哥,你就把人家当条鱼养?”蛇哀怨地盯着他,无骨似的软腰半弯成弓,系了两个猫铃铛的乳夹链正垂落在猫唇瓣上方,一抬头就能叼住撕咬的距离。
“我后面的嘴可只亲过哥哥的东西……”蛇眨巴眨巴眼,铃铛发出清脆的响。他选的水手服倒不是什么情趣款,就是校园内常见的款式,只不过把裙子改得过短。
这套清纯的衣服配上蛇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猫恍惚中真有种他被高中生强迫的感觉,第一万次认认真真对蛇解释道:“我没有养鱼,也没有把你当成鱼。我那个时候不知道你是想,跟我做这种事……”
猫盯着眼前那条荡漾的假尾巴有点说不下去,别扭地止住话题,意识到他好像又被骗了,上次也像这样。
蛇浑不在意地亲亲他,拔出含了许久的肛塞,连带着泡在里面的淫液一并吞下猫的性器,舒爽地呻吟一声,春意满漾的眉眼微眯。
“哥哥就是用这个给我破的处。嗯——我当时流血了,好痛又好爽,哭着让哥哥冷静一点,可是哥哥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冷着脸骂我骚,按着我发狠操……早上起来浑身都是哥哥射给我的东西。哥哥让我含好了,我一滴都不敢漏,含着哥哥的肉棒睡了一晚上呢。”
猫舔弄着蛇胸前半挺的乳尖,那两颗可怜的樱粒早被乳夹折磨得通红,又让猫粗糙的舌头来回摩擦,一时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他听到破处就知道这浑蛇又在鬼扯,仗着那一晚猫没有意识,总胡乱编排出许多版本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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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哪听得下这些淫词浪调,黑着脸用力去揉蛇的胸,盯着那两瓣奶子在他眼前跟波浪一样晃,张嘴咬住蛇的奶尖。他敛了点力度,用锋利的牙齿在那枚凸起的边缘不紧不慢地磨,间或一下含住整颗轻轻咬上一口。
蛇本就是跪在猫的身侧,低下身子哄猫来咬。他屁股里含着猫的几把,暴露在空气中瑟缩的乳尖又被猫一口衔着,在两波共振中被一举送上高潮。
有时肉棒操着他朝上顶,猫又偏偏叼着他的奶头往下拽,蛇的身体几乎扭曲成倒s形,高高叉开双腿翘着屁股任猫操弄。
他本就敏感的乳尖在几近撕裂的快感下溃不成军,那拿来逗猫的铃铛又在激烈的冲撞中晃个不停。蛇被肏得淫态毕现,早被破开的穴又绞得如同处子般紧致,不管不顾要猫吐出精水,喂饱这张饥渴翕动着的小嘴。
蛇高潮过的穴抽搐着,被操得合也合不拢。他紧紧贴在猫身上享受着余温,媚眼如丝,食指挑起猫瘦削的下巴尖,轻声笑道:
“哥哥养的鱼知道我们做爱这么爽吗?要不要我挨个通知他们你的鸡巴已经有主了?”
“我,没,养鱼……”
贤者时间的猫今天也在无助而绝望地进行着他毫无意义的申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