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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这能是什么好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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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荥阳坊内阁。

    “也就是说。”

    “你们五个人。”

    “连对方是谁都没有看清,结果就被撂倒了?”

    陈懿面沉似水,冷冷地盯着跪倒在眼前的一众小厮。

    两侧的烛火映照下,他缓缓起身,单手握着一张巾帕,徐徐走到了为首小厮的跟前。

    “回答我。”

    随着这短短三个字传入耳中,那小厮肩膀一颤,当即便将脑袋狠狠埋入了地面。

    “少主,这他”

    “你是聋子吗?”陈懿弯下腰,一把拽起了小厮的脖颈,硬是将其提至了半空:“我让你回答我!”

    “那人动作实在太快了,兄弟们压根就没反应过来。”

    小厮张了张嘴,一张老脸愣是被憋了个通红。

    “好!”

    “没反应过来。”

    忽地,陈懿手掌一松,那小厮应声栽倒在地。

    “真棒啊。”

    “没反应过来”

    只听陈懿又照着原话重复了一遍,随即口吻玩味地打趣道:“面对这样的对手,倒是委屈你们五个了。”

    “依我看,就该给你们每人穿上一套甲胄,另外配上兵戈全副武装,是么?”

    “不”

    “少主,请您相信我!”

    小厮匍匐着身子,宛若败犬般迅速凑近了陈懿:“兄弟们一定会将功补过的。”

    望着小厮这副模样,陈懿目光怜悯地摇了摇头。

    而那他手中那条巾帕则是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这小厮眼前。

    下一秒。

    远处脚步声渐起。

    一名红衣女子出现在了陈懿的视线中。

    仅是十几息的功夫,原先跪在内阁的五人便彻底倒在了地上,再无任何生机。

    “晦气。”

    “为什么每次都有废物要说将功补过?”

    “我就是养了五头猪,也不至于连这点小事还办不好。”

    从女子手中接过那条沾了血的巾帕,陈懿眉头一挑,满是嫌弃地瞥了一眼那几具尸体。

    不过除去巾帕外。

    红衣女子还在其中一名小厮的身上寻出了那张由赵彻亲笔留下的布条。

    “傻逼?”

    陈懿一愣。

    虽然有些不太理解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但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绝对称不上什么好词。

    傻字开头,逼字结尾。

    两者组在一起,念起来倒是有股怪怪的感觉。

    “有意思,倒是个胆大包天的小偷。”陈懿双眸微眯,随手便将布条丢入了火炉之中。

    “传令下去,这个月分给官府的例银,从账本上再重新支出去一笔,另外”

    说到这里时,陈懿顿了顿,歪着脑袋瞧向红衣女子,语气诚恳地说道:“你且再费费心,帮我仔细盯着点那新来的县令。”

    闻言,红衣女子嘴唇轻启,仿佛有些疑惑,可在犹豫了两三息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陪在陈懿身边多年,她自问早已摸清了这个男人的脾性。

    无论是杀人取乐也好,逼良为娼也罢,究其根本,陈懿始终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变态。

    是的。

    变态。

    对于这个称呼,陈懿并不反感,甚至在大多时候,反而还会以此为傲。

    但像是今日这般主动要求自己去监视一位刚上任尚还不足半载的县令

    “是他有问题吗?”

    红衣女子美眸一蹙,那张俏脸上陡然掠过一抹杀意。

    “如果你需要,我有办法能悄无声息地除掉他。”

    “不不不。”

    “瞧瞧你这丫头,都想到哪里去了?”

    陈懿双手交叉,笑眯眯地迎上了女子的眼神:“我只是好奇,城内何时冒出来了个敢跟荥阳坊作对的家伙。”

    “盯紧他!尤其是近些日子出现在他身边的所有人!”

    说白了不还是怀疑此事与这新县令有关吗?

    听到陈懿的吩咐,饶是红衣女子心如明镜,不过表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远远望去,岂止是一个冷艳足以形容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

    陈懿突然凑近了女子,在其耳旁留下这句话后,只见他又侧躺着身子,慢悠悠地问道:“当初负责把狼群赶去石门村的那些家伙,处理干净了么?”

    “按照规矩,一个不剩。”

    红衣女子微微垂首:“但还有一个叫做秦守的猎户兴许知道内情,需要我”

    “没必要。”

    未等女子把话说完,陈懿当即不屑地轻哼一声:“区区一条猎户,留他一命又能怎样?”

    “反倒是石门村的赵彻,这小子最近总是能给我带来出乎预料的惊喜。”

    “那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说着,陈懿舔舐着嘴唇,挥舞着胳膊赞叹道:“我有预感,赵彻这小子未来一定会是个很好玩的家伙。”

    “也多亏了大哥,若不是他那日派我去石门村查账”

    “哈哈哈。”

    “缘分!”

    “这一定是老天爷专门给我安排的缘分!”

    陈懿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连同脸上的表情亦是变得愈发癫狂。

    望着陈懿这副作态,红衣女子站在一旁,始终默不作声。

    可在她的心底,却是将赵彻这个名字深深嵌入了脑海。

    而与此同时。

    恰逢村口一阵寒风掠过。

    深受某人挂念的赵彻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哎?”

    “彻哥,你这莫不是着凉了?”

    二牛单手提着十斤白米,有些狐疑地望向赵彻。

    不会吧?

    就眼下这刚入秋的季节,俺哪怕是光着膀子在河里游个来回都没事。

    彻哥怎么平白无故地打了一路喷嚏呢?

    “鬼晓得。”

    赵彻揉了揉鼻子,旋即在将身上米袋给尽数搬到了院中后,这才得以抽空活动了一番筋骨。

    妈了个巴子。

    这憨货是生怕吃不死吗?

    整整四吊钱,你全拿来买白米?再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吧。

    若不是自己眼疾手快,拦在那米店掌柜之前断了这桩生意,怕是他们二人今日非得累死一个才行。

    “彻哥。”

    “我不认识鬼。”

    二牛一脸真诚地望向赵彻,忽听他又开口说道:“所以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

    话音落下,赵彻脸色一黑,单手指向院外。

    “滚回去睡你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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