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Daddy(BDSM 父子) > 第二十五章 私自的下场

这还是个新玩意儿,免去了惯用的灌肠管或针筒,电动的五孔出水,顶端还有内增压喷头让射出的水柱更细更强,清洁得更彻底的同时又有了种被内射的感觉。再加上还有震动模式,甚至能当一个情趣玩具来使用。
这本来是他给沈明买的,可临时多出来厉霄这么个例外,正好可以让他来当荣幸参与实验的小白鼠。
按钮摁下的瞬间,厉霄的身子一下猛动,水流的刺激一下冲到他的肠道顶端,摁压打击着他的前列腺,再加上震动的搓磨让他身体发软到都没有力气再支撑掰着屁股的手。
双手一松,屁眼却更加自然夹紧了那清洗器,“呜呜呜……呜呜。”他浑身晃动着,左右摇摆扭动着屁股,想要排出来或者射精表达不清,却被谢和歌一脚踩住屁股,“你敢?”
男人阴冷的语气让他害怕,可害怕始终抵不过这如波涛般汹涌的快感,他蜷缩着身子抱住谢和歌的腿,双手死死地抓住谢和歌的裤脚,一边摇着头一边闷喊,那不间断的喊叫甚至是哀嚎都盖过了身后清洗器的震动声。
“还剩一点水,忍住。我只喜欢干净的狗狗。”谢和歌没有理会他百般哀求,踢开他拽着自己裤腿的手,另一只没有被束缚的脚还把那被挤出来一点的清洗器往他的肠道内摁压着。
厉霄在这一瞬间的落空感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犹如被万千只蚂蚁同时啃食,阴茎憋得胀疼。
以前看片看文都说灌肠最难耐的是饱胀到小腹的感觉,是难以抑制地想要排泄,但他现在因为身体的敏感,那灌肠器带给他的感觉得犹如被操了一样,对方还在一直射精。
“呜呜……”厉霄难耐得都快要哭出来,已经看不见男人的表情,脑子也好像遭受了全身电击似的酥麻短路般。
谢和歌看他爽成这样子估计是要濒临结点,身后灌肠器的水也喷涌殆尽,他正准备拔出来,并看在他良好的表现上允许他射精,结果却在刚一抬脚的功夫,随着男孩儿一声被束缚的闷喊,一道白色的液体从他的马眼擦着地板喷射而出,一部分还射到了男人的鞋底上。
从来没有被如此“折磨”过的厉霄在一天各种各样的挑拨隐忍下,终于缴械之后还意犹未尽地喘着粗气,就在射精的一刹那后庭用力也把插在后面的清洗器排了出去,那小巧的偏圆锥体的瓶子滚落到马桶边上,他的洞口里还沿着屁缝流出些许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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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霄侧身瘫倒在地,浑身无力,头脑发胀,太阳穴那一刹那都被震得有些疼痛,他还没缓过神,就被男人拎起来。
谢和歌一手拎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上半身,摘掉他口中的内裤,厉霄放松下来的嘴角淌着口水吐着舌头,更加急促地汲取着周围的空气。
一句“我同意你射了吗?”在他的耳边响起,男人的语气沉冷彰显着不悦,而厉霄的思绪仍然是一片空白,射完精之后潜意识已经回到正常状态,对他恶语相赠的人一阵龇牙瞪眼。
“啪”的一耳光打得他恢复了清醒,“怎么?私自射精就算了,你还想要咬我?”谢和歌本来就准备同意他释放所以先前基本没有生气,甚至还有点感慨这灌肠清洗器的功效,结果下一秒就遭到了来自男孩儿的挑衅,直接让他的心情跌落谷底。
厉霄瞬时恢复思考,可也是射后状态,同样恢复的也有对性欲的渴求和作为人的理智,反应迟钝的跪好给谢和歌道歉,却遭到了对方不小的羞辱和敲打。
“今天就应该憋死你,爽成这样还敢给我龇牙瞪眼,你贱不贱?”他一脚踩住身体还在发软的厉霄的脸,因为射精后还没彻底缓过来,他的下面还是软的,留有着他自己残存的精液。
谢和歌仍气恼地用力踩住他的鸡巴,“是你认我当主人,我都还没表态,你一条骚母狗却被一个洗屁眼的灌肠器操射了,太不乖了,我养你干什么。”
他的脚一直揉搓着厉霄软下来的鸡巴,直到再次把他揉硬为止,厉霄才开始一边呻吟着一边道歉哀求,被谢和歌嗤之以鼻地用冰冷的语气讽刺着:“果然野狗就是野狗,今天本来高高兴兴地给你准备了这么多好东西,你一条随时都在发情的废物看来也用不着这些了。”说完,把脚部那一袋东西踢开,也移开了踩在他阴茎之上的脚,转身要走。
本以为男人就是嘴上说说试图羞辱他而已,但看到谢和歌转身要离开的动作,内心惶恐的他瞬间慌了神,两步并做一步也不管身下和地上的泥泞,爬上前拉住谢和歌的脚,一边讨好地舔舐他的脚踝,一边用沙哑的嗓子哀求,“主人,狗知道错了……主人,你别走啊。”
谢和歌一直以来就是独断专行的按照内心和性欲行事,自己抽出睡觉上班的功夫调教他这么多次还是不见成效。就好像自己好心给流浪狗买了根火腿肠,对方吃干抹净后却反咬了他一口,让人寒心也让谢和歌暂时对他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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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谢和歌从来都不是只有一条狗,说难听点,他这种上层社会挑人挑狗就像选妃一样,一只让他不如意就换,包括这个暂时让他有了那么一点点新鲜感的厉霄,他也更不会因为什么微妙的父子关系就多看他一眼。
见谢和歌还是高傲地甩开他的手,厉霄硬着的下面也控制着他的理智,让他一时间又放下尊严,给谢和歌跪着磕着头,同时不禁让他想起那个住在隔壁的被谢和歌足以拉出溜的另一条狗,“贱狗不该自己射的,您别走,您怎么玩我惩罚我都可以……”
“怎么都可以?”谢和歌停住脚步,微微侧过脸,嘴上勾起了笑,“我记得你明天放五一假……”
谢和歌如果想要玩一个优质男人,他蛮可以现在就给从事这方面生意的狐朋狗友打一个电话,会有一个名单带照片技术的b供他挑选,有些b可比那些玩s的放得开得多,掏钱了操死都没关系。
厉霄这句话其实在性发泄上对谢和歌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但其反应却让喜欢尝试羞辱的谢和歌愿意驻足再停留一二。
他从收纳袋中找出准备好的项圈,相较于沈明不同的是,这仅仅是一条没有感情的皮圈,没有金色狗牌的点缀,甚至都没刻着主人谢和歌的名字。
他勾了勾上唇让厉霄爬过来,厉霄好不容易把男人挽留下来,立刻吐着舌头凑过去,抬起头亮出自己的脖子,等待着主人给他系上项圈。
谢和歌一路牵着他走出卫生间爬到玄关,期间脚步很快随着他自己的心意,感觉到窒息的厉霄只能加快恢复麻木的四肢,几次差点跌倒脸朝地摔个狗啃泥。
他还以为谢和歌也要把他牵出去遛,内心羞涩的同时也在期待与激动着,直到男人的脚步停在了门口。
谢和歌把牵引绳那端在鞋柜的柜脚处打了个死结,厉霄就被拴在了原地,活动范围只有不到一米,他错愕地抬头看着主人,对方却不以为意随手拿起放在鞋柜上偶尔用来裁剪一下鞋垫的美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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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和歌蹲下,把带着刀口的那一头毫无预兆地瞬间捅进厉霄还没缓回劲的屁眼,虽然刀尖已经被收在里面,但那一瞬间的插进还是让他惊心动魄,一下子心跳漏了半拍,美工刀划出来一截。
谢和歌不再是慢慢等着他适应,狠狠地一掐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怒声命令道,“夹紧!”说着,比刚才又往里推进了几分。
男孩儿双腿呈v字形,双脚拄着的两腿打开,让屁眼尽量抬高,这样美工刀才不会碰到地板硌到他的穴壁,还要反用力的夹紧因张腿而开合的屁眼,在谢和歌的命令下不能松动。
他闭眼努力着,也抑制着再次挺立的阴茎,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命令,再睁眼却发现谢和歌正扶着鞋柜换鞋。
“主人!”他吓得想要去拉住谢和歌,可是碍于美工刀还在体内,和脖子上项圈的束缚,他根本无法动弹,对方却已经换上了双干净的运动鞋向他挥挥手,“看好家。”
“您不是说好……”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谢和歌冷着脸瞪了他一眼,却没有靠近他的意思,“小贱狗,只有我怎么要求你怎么玩你,你要还认我是你的主人,就只有听话被我玩的份儿。”
厉霄试图抬起前身可是无果,其实他蛮可以自己把插在屁眼中的美工刀抽出来,再解开项圈去哀求对方留下,却不知为何本没有被男人束缚的双手现在被无形的力量所牵引,难以逃脱心灵的桎梏。
“你是要去找那天晚上带出去的那个人吗?”厉霄抑制不住心中的问题和束缚,声音下意识喊得有些大了,下一秒就后悔,自己这是一副什么样子,居然像在争宠。
本以为男人不想提及这个话题,还在担心会因为自己的莽撞而生气,没想到谢和歌回过头付之一笑,轻松又毫不遮掩地对他说道:“是啊,他就住隔壁,我们认识的时间可比你个刚捡回来的野狗长得多。”男人眼里带着的笑让厉霄瞬间心脏落空,一时都忘了还插在身下的美工刀,紧接着谢和歌又嘲讽地强调,“而且他很听话很乖,比你讨喜,我也更喜欢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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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霄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出口,谢和歌嘴上的喜欢可真是来之不易,一时间他也在好奇这个名义上无形中产生的竞争对手究竟有何亮点。
“乖,你要是今晚能这么一直好好看家,我就把他介绍给你认识,”谢和歌看出他眼中疑惑,轻巧又不屑地冷哼一声,“并不是随便一条野狗,都可以跟我们家沈明学习的。”
说着,回应在厉霄眼里的只剩下如刚开始进门那般,重重一道离开的关门声。
沈明看着那边卧室的灯已然熄灭,自己简直宛如一个深宫怨妇般,他自嘲地笑笑,身影落寞地正准备去睡觉,发现楼下传来细嗦的开门声。
他震惊又带着点期待了跑下楼,看着谢和歌一脸烦躁地拖着鞋,眼睛微眯着不知道是不是困了。
“汪汪!”他叫了两声兴奋地爬上前,准备给谢和歌脱鞋,却被男人轻轻踹了踹,摸了摸头发出拒绝道:“得了多晚了,我自己来。”其实时间从来都不是最好的理由,他总在为自己心里的不悦开脱。
沈明看着谢和歌身上穿着的这件并不合身的睡衣,叼着他的裤脚摇了摇屁股,他趋近的那一刻似是闻到了什么,这方面经验独到的他一瞬间就判断出了那是精液。
回想起自己看着隔壁那熄灭的灯,沈明眼中好不容易泛出的精光略微得有些暗淡下去,委屈又心事重重地低着头,发出略带排斥地哼叫。
谢和歌看着他这副酷似吃醋的模样轻笑出声,刚刚的坏心情被两只甚至都还没打过照面的狗互相吃醋这好笑的一幕有所缓和。
他看出沈明对这件衣服得诧异和介怀,老实说他自己穿着也不习惯,用脚拍拍沈明的小臂,“把我睡衣叼到浴室去。”命令完沈明便一脚跨过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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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爬行的动作不比脚步慢,在谢和歌突然造访的兴奋中更是不可怠慢地遵循着他的命令,四肢并用快步地跑到男人卧室,抿住在床上整整齐齐叠放了三天都没有动过的睡衣。
属于谢和歌独有的香水味和他选的香薰让沈明留恋地闭上眼睛,仅在一刹那的享受之际就恢复了理智,把衣服驮好紧接着跑到浴室。
他用头拱开浴室的门,男人身上的衣服还没脱,抬头看着热水器调试着水温,“怎么自动烧水关了,你这两天都没洗澡啊?”谢和歌还在介怀家里那只别说穴道,就连身体都还没洗好的厉霄,不禁语气不佳地向沈明问道。
沈明立刻摇头,爬到谢和歌的脚边蹭了蹭他的腿回答:“贱狗洗干净了,晚上九点多的水都是给主人烧的,主人这几天都没回家,所以……”
“你这是在抱怨?”谢和歌看着沈明清爽的头发,知道对方不是在扯谎,他也不用怀疑沈明对他说的话,调笑着反问。
那边那条狗身体敏感,而这边的沈明是内心敏感,谢和歌一句话就让他惶恐不安地重重在脚边给他磕了个响头,“没有,贱狗不敢,您睡在哪儿全凭您开心。”
听他这句话,自己还真像个翻牌子挑妃子去宫里侍寝的昏君皇帝。谢和歌拽住他后脑勺上的头发,阻止他正准备磕下的第二个头,地板砖硬得很,沈明那一下可真是货真价实的磕,他自己要再不阻止,怕再这么多磕几下,这边这条好不容易调教好的听话乖狗再给磕傻了。“别怕,我又没有生气。”
看着男人对自己这个动作,受宠若惊的沈明内心一暖,接连看着厉霄和谢和歌出入那个自己曾经待过很久的家,这下一阵委屈,抬头看见谢和歌眼角带着的笑意,要不是自己在嘴里死死的咬着舌头,差点就蹦不住地哭出来。
看沈明点点头,谢和歌才松开他的头,转过身接着调试着热水器的温度,沈明的头也再没低下,立着前身跪在谢和歌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