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器还剩下点温水,印证了沈明刚才的确并没有说谎,这让谢和歌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收回调试机器的手,低下头奖励似的拍拍沈明的脸蛋,“给我脱衣服。”他说着。
沈明麻利地站起身,看谢和歌已经在闭眼等待着,他努力也不让自己的目光多驻足于男人的脸,伸手一颗颗地解开家居服的一排扣子。
其实厉霄的尺寸穿到谢和歌身上可以很轻松地从头上套脱,但沈明考虑到身后的水反正还没烧完,他想更细致地伺候谢和歌,而且看男人的模样也默认了他的这一举动。
从两端抽出袖子,沈明拿着衣服跪下准备叠好再去脱谢和歌的裤子,却被谢和歌厌恶的一句:“不用叠,待会直接扔了吧。”男人眼底尽是不用掩饰的嫌弃。
沈明内心一紧,他先前以为是谢和歌玩完了隔壁的新狗,勉勉强强地过来照拂一下自己,现在更猜测可能是对面某些行为触怒了男人,暗自一喜,连忙把手里的衣服扔到一边。
他膝行两步,头靠近男人的裆部贴得如此之近,抬手要去为谢和歌脱睡裤。谢和歌的阴茎在沈明给他脱上衣的时候还是没有兴趣地软着,沈明这么一凑近随着他自己的一声轻哼,逐渐有了意识,缓缓地在他两腿之间的裤子下搭起帐篷。
谢和歌内心没有波澜,只是复杂的一笑,摸了摸沈明的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还好沈明没看见男人鼻子微皱下的那个笑容,那更像是谢和歌的自嘲,不禁想起自己说厉霄看见他就发情,而自己现在的身体何尝不是享受着沈明的伺候有了反应。
可他下一秒就否定了自己刚刚不自信的想法,一向高傲的他同样也不允许自己有任何诸如此类的负面想法。
沈明也好,厉霄也好,外面再多的狗奴们也好,能让自己硬只能说明这条狗服务的到位,大家谁都是为了享受性欲而给身体服务的奴隶。
沈明连着外裤和内裤一起往下褪着,男人的阴茎没有了衣物的遮盖弹出的瞬间打到他的脸上,沈明并没有躲开,反倒还享受地温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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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和歌握着自己的鸡巴撸了两把,一下下的弹在沈明的脸上,打在他的眼皮脸颊,鼻子和嘴巴,他闭眼认真感受着男人柱身有力的打击,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裤子和内裤褪到谢和歌的脚底,拖在地上,沈明匍匐下身子恭敬地捧起男人的一只脚,一手摸着脚踝,一手端着脚底,让双脚移出那裤子内,转头就把裤子如同那家衣服一样,扔到了一边。
谢和歌看着他这幼稚且好笑的动作,却也觉得他吃醋的样子更加可爱了,挠了挠他的耳后以示鼓励嘉奖。
身后的热水器发出烧好后挂挡的声音,单看沈明的样子并没有想要退却的意思,凑上去把脸捧到谢和歌的阴茎之下,试探地用嘴唇蹭了蹭,“贱狗想给主人口,主人赏贱狗好不好?”他做央求的模样,语气中甚至带着点卑微。
“就这么想吃鸡巴?”谢和歌羞辱道,但显然这样的语言对两人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沈明不耻在谢和歌面前发浪发情,点点头接着恳求着,“求主人,贱狗想吃。”
谢和歌笑着,低头看着他用满脸天真无害的表情说着这种淫荡下流的话,没有表态只是用脚踩了踩对方早已经从进门就开始立着的阴茎,“那射呢,想不想射?”
沈明立刻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回答,“主人还没有射,贱狗不能先主人一步享受,请主人让贱狗伺候您。”说完,他大着胆子伸出舌尖舔了舔谢和歌的龟头。
“是条好狗。”男人并没有生气,嘴上夸奖却也没有因而同意,只是又用鸡巴蹭了几下他的脸,便转身去给浴缸放水,这幅动作在沈明看来已经是明确的拒绝。
本来他还因此垂头丧气,低着脸偷偷抬眼看着谢和歌,却发现男人即使是在放洗澡水,视线却还如此盯视着自己,吓得又缩了缩头。
水已经放到了四分之三,谢和歌长叹一口气舒服地将头以下的全身卧进浴缸,视线和沈明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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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紧接着就摇着屁股凑过来,把下巴搭在浴缸的边上怯怯地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谢和歌,如果沈明这个时候真有耳朵和尾巴,那必然已经因为失落和委屈而耷拉着。
他从水中伸出靠着浴缸边沿的手,带着温热的水珠抚摸着沈明的脸,眼中却是复杂而不是温柔,他叹了一口气,“今天用不着你前面的嘴伺候我。”说着,用大拇指拂过沈明湿润的嘴唇,随即给了他一个轻拍的抚摸,“转过去,把屁眼露出来。”
沈明心中一惊,回味着男人的话,一边转身暗自琢磨思考着就听到身后谢和歌的声音,“主人今天想上你了,好不好?”
沈明受宠若惊,欣喜地加快了动作,屁股抬得高高的,方便男人玩弄观察,开心地叫了一声。
谢和歌看着沈明早就已经自己清洗过的肛门和肠道还算满意,用带着水渍的手扇了一下他的屁股,“我有多久没操过你了,还记得吗?”谢和歌问道。
沈明不假思索地立刻回答,“回主人,一个月左右,上次是三月底。”而且上次距离上上次更加久远,留下的回忆也不是很好,因为长久的压抑他上次还没等谢和歌缴械自己就已经连着射了两次,惹得男人似乎有些不悦。
“怪不得骚成这样。”谢和歌摸了一把沈明的睾丸和阴茎,他的前端也不可避免地渗出了些许水渍,“忍住哦,不许发情,留着待会儿主人操射你。”
表面上自那次露出遛狗,沈明好像已经压抑了很久没有射精,实际上因为谢和歌最近也没怎么搭理他,所以他统共就没有硬几次,没有想象中那么敏感难耐。沈明兴奋的点点头,抑制不住地心跳也加快了起来,却是想象着男人插入的场景。
谢和歌用带着水的大拇指指腹摸了摸沈明肛门边缘的褶皱,没有像玩厉霄时那样现场利用,则是拍了拍他,命令着:“去把润滑剂叼过来,你后面还是太紧了,是不是还没扩张?”
“是……贱狗以为主人不会来。”沈明说着内心的真实想法,预料到的遭受了谢和歌对他屁股一巴掌的惩罚,连忙道歉着,“贱狗以后会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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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记不住我就直接插了,到时候疼的是谁想清楚。”谢和歌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又打了打他的屁股,果然自己还是喜欢听话乖巧一点的,就算错了也会好好道歉,这样怎么都不会惹他不快。“快去吧。”
沈明扭着身子打开浴室另一端的置物架,因为他需要每天清洗为的就是保持清洁,即使男人不用,光是看着赏心悦目也够了,所以这里时常备着灌肠器和润滑剂。
他把用了小半管的润滑剂叼到男人手里,不用谢和歌命令就再次调过身子把屁股抬高,双手自觉地掰开洞口展现给男人,嘴上还在道谢,“谢谢主人给贱狗扩张。”
“嗯。”谢和歌随意哼出声,“可以叫得浪一点,我喜欢。”随即挤出一点润滑涂抹在两指之间,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他也知道沈明后面开发的程度,两指直接塞入。
沈明感受到身后屁眼内一阵刺激,不压抑也不害臊的呻吟喊叫着,同时也是在发泄隐忍着射精的困难。
谢和歌的动作很快,似乎也有点因为在厉霄那里玩过一次有点厌倦的不耐烦,抑或者他同样也被性欲缠身,觉得差不多了一声不响地加入第三指来回搅动一下,看洞口松弛得差不多了便抽出。
沈明浪叫不止,脸贴地,舌头舔着地板,地上还附着着谢和歌的洗澡水,他也毫不避讳,甘之如饴地吮吸着。
感觉到身后扩张的手收回,自己的屁眼一阵灌进的凉风,他听到了男人出浴的水声。知道估计是差不多了,调转过身子,把手拄着的,等待着主人的进入。
谢和歌站到他的身后,刚出浴缸身上还有水,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涂抹两把润滑液,俯下身子对准沈明的早已淫荡大张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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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明觉得在浴室做爱有点可惜,如果可以他还是更愿意在柔软的床上晃动不止,但浴室腾起的闷闷水汽却比床榻卧室更增加了一点情趣,况且他的意愿从来都不重要,全凭谢和歌心情。
谢和歌似是还执着于沉浸在前戏,更像是刻意挑逗沈明,把鸡巴放在他的臀缝之间磋磨着,柱身上的润滑液和水渍也在他的股沟内流淌着,全都留下男人的痕迹。
沈明被撩拨得甚是饥渴,微微扭动着腰和屁股意在迎合,谢和歌湿润的手一掐他的腰,羞辱着他问道:“到底想不想要?”
身下的人胡乱地点头,脸蹭在地板上还引起微微地上水的波动,意乱情迷地张开口,“想,想要。”说话间更是喘息不止。
已经分不清是在调情还是惩罚,谢和歌又在他左臀拍下一掌,刻意调戏刁难着沈明,“想要什么,不说清楚主人怎么给你,嗯?”男人明知故问地说着,尾音如恶魔般引诱着对方羞耻地说出口。
宽大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掠过他已经暴起青筋的敏感的腰腹部,抑制不住地颤抖和涌上心头的欲望一遍遍地摧毁着沈明那阻拦情潮的大坝,“贱狗要想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操死贱狗。”
“屁股别扭了,骚货。”谢和歌满意地笑着说,又拍拍他的腰示意下压,“在我射之前不许射知道吗?”说完,他胯下肿胀的巨物再也耐不住忍受,就在沈明点头回答,放松身体迎合的瞬间,整个连根没入贯穿到底,身下人的呻吟愈发强烈,同样也伴随着谢和歌自己酥爽厚重的呼吸。
沈明紧致的穴壁包裹着他的肉棒,夹紧刺激着男人,同样沈明也被谢和歌粗大的阴茎摁压着早已敏感的前列腺,一直嗔叫不止。
谢和歌没管沈明适应如何,他闭眼深呼吸一下自己感觉差不多了便抽插起来,湿漉漉的手粗暴地掐着沈明的腰间,随着心中的浴火逐渐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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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就像伺候谢和歌的玩具,是让男人泄欲专门容纳对方精液的器物,在对方看来就是个没有思想的飞机杯。他被男人的大鸡巴一次次地碾压着穴道内的兴奋点,屁眼也跟着腰后的来回迎合一下下地夹紧,让谢和歌爽得闭上眼睛。
囊袋与囊袋伴随着谢和歌湿漉漉的身体,打击声格外清脆响亮,浴室中两人交织纠缠的身影伴随着浴霸下水汽腾起的烟雾缭绕显得更加暧昧和淫秽不堪。
“自己也动动腰,懒狗。”谢和歌拍打着他的屁股,没有停下身后有力的撞击,说话声带着沙哑的低沉而命令着。
沈明被手无处发泄,周围也没有可以抓住的地方,随着被一下下地操着,光滑的地板连拄都拄不住,只能用指甲相互交叉地掐着自己两边的胳膊肘,还要耸动着腰配合男人的冲撞。
谢和歌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猛得挺入和慢慢地抽出感受着沈明给他阴茎带来的按摩刺激,沈明也同样享受着无法预料的每次撞击给他带来的刺激。
像一些中描写的种马猛男不同,那些男人的鸡巴就好像没有神经的金刚钻,其实对身体并不好也不现实。大多数包括钙片里,男人的持久力最多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能坚持一个钟头五十分钟还不射的不是把人憋死就是身体有了毛病。
而沈明现在已经被男人猛撞了近十五分钟,他就有点受不了,“主人,求求主人射给贱狗吧。”沈明扭着屁股淫荡的哀求着,一直夹紧用力的大腿也被一下下操的有些抽搐的战栗,阴茎已经快受不了的准备射精。
谢和歌感受到他随之夹得更紧的骚穴知道他即将忍受不住,他也濒临顶端,低喘伴随着呻吟,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