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淫荡的想法。
厉霄早就想把裤子脱掉了,校服都是批量生产的大货也不贵,料子基本上不会用太过精致柔软的,那发硬的网纱内衬对于下体敏感的他来说,就像个情趣玩具一般,反复撩拨弄得他心里发痒却又只能压抑隐忍,早知道清晨就算是再丢脸再冒险,他也要出去把内裤拿回来。
谢和歌还西装革履着,面前的男孩儿已经赤身裸体了,他伸出手朝他勾了勾手指,厉霄不解其意,试探地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还以为男人想像训狗那样教他握手,却被一个巴掌打开。
谢和歌看着他这反应真是又可气又可笑,“笨狗,我要内裤。”他嘴角上扬,微微弯腰与厉霄的脸接近。
厉霄这才思考过来,回想起自己刚刚的反应像是触电般的羞红了耳根,忙把压在衣服和裤子底下的内裤翻找出来,回过头发现男人已经收回了手。
“叠好给我,显得真乱,有个规矩。”他嫌弃道,踢了踢脚边校服的衣角,本来白色的校服瞬间染上了一个皮鞋鞋印,这还是今天又换得一身新的,想起旧校服带给他的某些车内回忆,让他叠衣服的手都颤了颤。
平时都是大大咧咧地随手一丢,他上次这么规规矩矩地叠衣服,还是创城学校破天荒地要查寝的时候,距现在没有半年也有五个月,再加上头顶那灼热的目光,让他叠衣服的手都显得有些生疏。
谢和歌不紧不慢地看着他,一边还点着脚。他今天穿的是一双方头皮鞋,皮鞋的鞋尖像是一只昆虫,在厉霄的余光中来回扑闪,扰乱着他的内心和叠衣服的思维。
“有点慢啊,你叠衣服都需要我再手把手教你吗?”谢和歌嘴上催促着语气却不着急,声音显得懒洋洋的,“别这个都要我给你加进训练表里。”
厉霄已经叠到了内裤,那条灰黑色的纯棉平角内裤被摊平在地上,早上用来擦拭过男人精液的地方已经干涸,连同自己裆部前列腺液的痕迹,留下一条条一块块突兀且醒目的水痕,都是他早上羞耻的回忆,叠成一个小小的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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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捧着自己冒着好大羞耻心好不容易叠好的“小方巾”小心翼翼地递给男人,这副态度不知道是对谢和歌等待已久的歉意,还是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
不管出于以上哪一点,谢和歌都没有领情,伸出右手嫌弃地捏起内裤没有痕迹的一角,把厉霄的劳动成果玩弄于手,厉霄捧着侍奉的手却像进献宝物一般,没能放下。
没有预兆的,厉霄本来内心还有点不乐意自己叠好的衣服被对方找茬似的揉回原型,不知从哪里生起的这种幼稚的小家子气,却在垂眸的那一刻,自己的嘴边迎来一股柔软。
谢和歌把内裤揉成团抵在他的唇边,瞪着他的眼睛没有给他犹豫和拒绝的权利机会,“把嘴张开。”他命令着,施加压力的手把内裤又摁在他嘴边近了几分。
那股腥气伴随着一天的灰尘已然成了腥臭,早知道高低都得叼着,厉霄更是对白天自己做出的反应一阵后悔,不情愿地张开嘴巴。
那团内裤毫不怜惜地直接塞进他的口腔,压着他的舌头和牙齿,让厉霄除了呜呜声什么都发不出来,却也因为不适与紧张一阵喊叫。
谢和歌很满意他这副表情,尤其是那欲而不得的哼喊声,乏味了一天也调戏了男孩一天,终于让他找到了自己的兴奋点,“爬到卫生间去等我。”男人命令着,用鞋尖点了点厉霄的头。
男孩儿四肢并用伏下身,身后的肛塞因为这么一个撅起屁股的动作险些吐出,幸好厉霄因为过于敏感下意识地夹紧,这才阻止了悲剧的发生。他一边庆幸着,正准备四肢并用地扭着屁股向卫生间爬去,却发现男人双腿撑开,给他留了一个门洞。
这意思明显就是让他从他的裤裆下钻归去,这对于谁来说都是不小的耻辱。“胯下之辱,还记得是说得谁吗?”谢和歌不合时宜地问道,叫停了厉霄的动作。
上一秒还在努力隐忍被如此羞耻的厉霄下一秒脑子就像回到了语文课堂,他的语文老师是个年纪大了的教书老头上课从来不管学生,更何况胯下之辱似乎也没出现在教科书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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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霄不知道的摇摇头,缩着脖子好像一个被老师提问的学生。谢和歌倒没有像灭绝师太那样生气,相反地摸了摸他的头,却做出了更严厉侮辱尊严的惩罚,“钻过去主人就告诉你。”
其实他知道与否都没有太大关系,自己的嘴被内裤堵着即使明确记得都说不出口,谢和歌就是在有意刁难羞辱着他。
厉霄拄着地的手变成了匍匐,身体也往下蜷着,几乎是闭着眼睛更不情愿地咬着内裤唯一能宣泄耻辱的地方,慢慢地从男人的胯下经过。
身为一个即将成年的大小伙,在操场跑道上神采飞扬,在班级里风光无限的他此时蒙受着这辈子以来最大的羞辱,胯下之辱似乎是每一个人尤其是男人的底线,他可以给人下跪,可以恬不知耻地叫他主人,却没想到有一天还要被对方命令钻他的裤裆。
虽然胸膛的义勇和男人的尊严让他无地自容,但更让他羞愧难当的是,他居然为此下身还直愣愣地起着不要脸的反应,挺立的鸡巴划过冰凉的地板,流出的骚水浸染了一地,从男人的跨前直至跨后。
谢和歌夸奖般地拍着他的屁股,有意无意地掠过后庭处还插着的肛塞,一副认真教导的样子:“记着,胯下之辱说的是韩信,而人家韩信最后成了大将军,你也要努力变成一只威风八面的大狼狗哦。”
还沉浸在性欲和羞耻中的厉霄只感觉到身后屁股的打击,肛塞顶端的一次次冲击和穴壁的磋磨,根本没有此时学习的脑子,而且即使学渣如他,也能猜测这种知识基本不会出现在高考的答卷上。
他还记得谢和歌的命令让他去卫生间等他,一边还是没有停止着爬行。男人跟在他的身后,使坏地放着一个个瓶瓶罐罐,“驮着,驮好不许掉。”说完又把一罐润滑剂放在男孩儿坚实的背肌上。
谢和歌本来就没有真心让他驮着的意思,一边看着他本来就僵硬地动作现在变得更加机械,就让得逞的他内心一阵悸动的好笑,脚踹在厉霄的屁股上在身后佯装不耐烦地催促着。直到男孩儿的身影消失在玄关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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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和歌这才自己脱了鞋袜,踩着拖鞋无视了还在努力进发的厉霄,回房间换了家居服。厉霄对于他来说是循序渐进的新鲜感,他倒不至于每次享受新鲜的时候,都要循规蹈矩地来一套脱鞋伺候他更衣的过程,这些琐事平时沈明已经熟练地给他做得够多了。
期间他都没有再搭理过男孩儿,兀自打开冰箱拿了罐牛奶,翻开手机看着今日新闻,优哉游哉地走在厉霄身边,只有他不慎掉落某一样东西,或沐浴露或润滑剂时,才会施以小惩,例如打个屁股踢两脚之类的。
仅仅二十秒的路程被这么一顿磋磨下来,厉霄足足用了有十二分钟,才终于抵达了卫生间。他低着头弓着腰呈现出一道拱桥的样子,把背上男人命令他驮着的东西虔敬地呈上,谢和歌这才伸手拿下。
“姿势趴好。”谢和歌脚伸出拖鞋,用细腻赤裸的脚心再次打压着他的姿势,“今天教你怎么清理后面,以免哪天我想玩你的时候里面脏得坏了心情。”厉霄嘴里含着内裤不能说话只能点头,还因为点的幅度太小被男人又赏了一巴掌吃。
谢和歌搬着椅子从他的身后坐下,正对上厉霄翘起的屁股,两团臀肉上那可人的绯红还没有减退,加上银色金属肛塞的点缀和翘起抬高迎合的姿势显得更加淫荡不堪。
真不知道自己的基因当初怎么生出来这么一条小骚狗的。谢和歌想着,从卫生间门后拖出一个塑料袋在里面翻找着手套。
厉霄这才回头注意到袋子里的东西,瞬间瞳孔紧急收缩,害怕又期待地抖了抖身子,被谢和歌狠狠地掐了一把睾丸,“发什么浪呢,都是给你买的,迟早都会用一遍,别着急。”
塑料袋里不知道是男人何时采买的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透过半透明的塑料袋只能看到跳蛋假阴茎这种通常没有亮点的东西,却也足够他现在敏感的身体和淫秽的脑子浮想联翩。刚刚被掐软的阴茎,一天以来就像被安了起搏器似的,一直在做仰卧起坐。
谢和歌又摁了摁他臀缝间的肛塞以示提醒让男孩儿回神,“给我收住你的狗鸡巴,不准射知道吗?”他的手嵌在肛塞的顶端,作势要拔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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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霄感受到来自屁眼洞口的一阵拉扯感,紧张得禁不住夹紧屁股,却殊不知这样拔出来会愈发困难,也容易让他徒增疼痛。
谢和歌几次拍打他臀肉命令他放松,可是出于男孩儿的生理反应一直没有成功,一时气恼地看着几分钟前还爱不释手的屁股。
无奈,他搭在厉霄身侧的脚踹了踹他拄着的胳膊,“自己掰开屁股,你屁眼太紧了。”说着,又一次试图拔出再次遭到了他生理的反抗。
得到命令的厉霄头贴地,用颈椎支撑起前身,两条胳膊艰难地伸向身后,抓住自己被打得有些发烫的臀肉向两边分开,霎时肛塞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之下吐出来一小截。
谢和歌带着手套又捏了一把他的阴茎,沾上了些许淫水,涂抹在肛塞周围,终于才能缓缓拔出,感叹着不愧是个雏,这么一点简单的事都会耗上个十分八分。
肛塞虽不大,但被撑了一路几个钟头,再伴随着其中不少的剧烈运动,厉霄的洞口已经合不上了,加上自己掰开屁股,肛门开口的直径看着可以轻而易举地容纳一指,分泌了些淫液,泛着肠道内的微红。
谢和歌打开润滑剂还是沾了些许,虽没有凉水那么冷,但那巨物感的突然袭来还是让厉霄浑身一哆嗦,光是这个姿势就已经对他来说足够羞耻,刚刚拔出肛塞的一瞬间,带着微痛的刺激从穴道内壁蔓延他的全身,让他差点就忍不住把早已堵涨在输精管内的精液喷出。
而谢和歌全然没有顾及他现在的隐忍有多么困难,用沾有润滑剂的手摁压着他的穴口周围,让本就开合一指的屁眼更加放松等待着他手指恩赐般的莅临。
厉霄没少抠自己的屁眼,谢和歌认为他多多少少也该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扩张,只是碍于羞耻和压抑一天的阴茎和后庭早已敏感不堪,在谢和歌没打一声招呼就直接捅入食指后,厉霄都感觉心脏遭受了猛烈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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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脖子已经渗出了些许汗珠,因为只留着鼻子呼吸,他的胸腹部一直急促地上下起伏,乳头也在紧贴着冰凉的地板瓷砖,眼睛都要翻过去,早就已经顾不得内裤的腥臭,把它当成了全身上下唯一的发泄点,死死地咬住,分泌的唾液也早已含湿了另一半端。
肛塞的长度当然是有限的,谢和歌的手指要比它长得多,男人深入后发现里面的穴道都还是紧的,不禁有些嫌烦了,轻啧一声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上下四周地摁压着,觉着差不多了紧接着放入中指。
更加长的中指几乎顶住了他后庭的敏感点,像是一只轻抚脚心的羽毛让厉霄瘙痒难耐却不得解脱,他压抑痛苦地发出闷叫,自己却还是得老老实实地掰开屁股忍受着这爽到边沿的快感,不禁让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立牌坊的婊子。
“叫得真难听。”玩弄扩张着他屁眼的谢和歌用脚趾指腹抚摸了下他的眼皮,没有停下他手中扩张的动作,脚掌还时不时地拍拍他的脸蛋,极具羞辱。
直到厉霄的屁眼足够容纳他的三指,就连自己抽出手也还是开合状态,谢和歌才停止了继续摁压的动作,从塑料袋里翻找着什么站起身。
终于得以喘息,厉霄闭着眼睛还在内心庆幸自己没有射,总是逃过一劫劫后余生的快乐还没有体会够,突然感觉身后的洞穴又迎来一根巨物。
那东西带着润滑液轻松滑进他的屁眼内,比男人的手指长了不少,顶端还带着些许冰凉的水珠,霎时进入他体内让厉霄脚掌蜷缩绷直脚背,身体左右摇晃着排斥着身后插着的不知是什么的异物。
他以为是假阴茎,却听身后的谢和歌提醒道:“这是灌肠清洗器,好好感受记住了,我第一次也最后一次教你。”男人说着,摁下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