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穿书后我攻略了白月光 > 她在订婚宴
    喜欢爬墙头泡妹子的,可能不止上官青叶一人。

    小护卫送完信回来,给他家大小姐,讲了一件趣事。

    闫冲这次轻车熟路,跳下墙就找了李婉的住处,但是与上次冷清不同,这回李婉的院子里堆满了初露端倪的芍药。

    “小姐,幸好我闫冲有些脚下功夫,否则,断是连李小姐的房门都摸不到的。”

    小护卫吧嗒吧嗒嘴,得意洋洋。

    “那得多少芍药啊?”

    “额,能填满您这院子呢!”

    “得咧,那咱走吧。”

    “小姐您去哪?”

    “李府走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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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冲恨不能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信都送到了,还嘚瑟什么芍药?

    这上官大小姐怎么就这么喜欢爬这李家小姐的墙头呢?

    这芍药,花型大,姿色艳,花香清淡。上官青叶就是好奇,想来看看那些古代的公子哥到底如何追姑娘。

    想来这上百盆芍药,定是谭申所赠了。

    月色之下,微风轻拂,花枝乱颤。

    小护卫说的不错,脚下没些功夫,怕是真的摸不到李婉的门。

    上官青叶正在暗自感叹之时,忽然听到不远的廊下,传来低低细语。借着月色,影影绰绰看见两个人。

    “谭公子既已有婚约,又何必再来找我。”

    清清冷冷的声音,是李婉。

    “婉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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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应该是谭申,原主整日朝思暮想的人。上官青叶记得原书里有一段对谭申的描述: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谭公子还是自重吧。”

    李婉转身拂袖,想要离去。谭申赶紧拉住她,“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你!”

    上官青叶打了一个冷颤,鸡皮疙瘩扑擞一身,心想:我不应该在院里,我应该在地底。

    “谭公子,李婉虽不是名门,但也是四书五经读着,父母嘴里手里捧着的,若是让我与你为妾,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说完,她甩开谭申的手,转身快走。李婉乌发披散,眉眼顺从,一种拒人而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却突然止步在门前。

    熟悉的痛楚,刹那间从上官青叶的心口处钻出,她紧紧抓住胸口,身子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心脏病啊,你早不犯晚不犯,偏偏我猫在人家门前,你就犯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小护卫脸上吓得惨白,没了主意,只会抓着上官青叶的胳膊一阵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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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在腰……腰。”

    细细密密的冷汗从上官青叶的额间滚下来,坠落到地面上。她的睫毛颤动,忍受着疼痛,可身子像被人泄了气力。

    小护卫慌了神,一抬眼看到李婉走了过来。

    上官青叶睁着眼睛,心想:幸好带了面纱,不然深夜爬人墙头,又蹲在廊下偷听小情人吵架,这以后还让她怎么做人。

    李婉卷着素白裙裤,蹲了下来,抬起酥手,搭在上官青叶额间,替她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又伏耳贴在她的唇间,细细分辨那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她的手指发凉,小心的摸了摸上官青叶的腰间布封,掏出一个小瓷瓶,拔下塞子,倒出几粒药丸,放在自己的鼻下闻了闻,猛地拽下上官青叶的面纱,捏着脸颊,喂了进去。

    上官青叶感觉自己傻极了,只好睁着眼眸,不知该如何。

    她冰冷的身体慢慢回了点热气,李婉散落的乌发扫在她的面上,麻麻的。

    “谢谢。”她小声的说,这气氛十分尴尬,自己的身体发僵,一动也不敢动。

    “上官小姐半夜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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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婉杏目圆瞪,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哼道:“上次还没闹够,这是又来了吗?”

    上官青叶的牙齿又开始打颤了。

    “我……”

    该怎么说?说自己好奇谭申怎么追你?还是说自己闲得难受□□找罪受?

    她耳尖通红,感觉心口的痛楚轻了几分,就伸手拉上面纱,拽着小护卫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青叶?你怎么来了?”

    谭申也闻声凑了过来,刚好看到她直直躺在一片杂草丛里。

    “原来,上官小姐是来寻谭公子的。”

    李婉又扫了一眼上官青叶,“夜深了,李婉不便多留,请二位自便吧。”

    说完冷哼一声,走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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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蛋了,又弄巧成拙。

    上官青叶根本看都没看谭申一眼,就借着月色,扶着小护卫沿着花盆间隙,缓缓走了。

    谭申不可思议的愣在原地,这真的是上官青叶吗?

    看来,求兰节要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穿来这几日,上官青叶想清楚一件事,这个世界的女子地位还是比较高的,也可以抛头露面在外面凭本事养活自己,这既不丢人,也不会失德。

    求兰节,一众青年男女会聚集在中都的兰河边,或以诗会友,或抚琴吹箫,或着丹青墨笔,或对弈一争高下,没有人会因为你是女子而轻视你,反而是那些才情出众的,到常常被人颂咏于街头暗巷。

    传闻李婉五岁便可作诗,更是扶得一手好琴,每年求兰节,她都会在兰河边的香阁亭,求一个堪能与其合奏的乐友。李婉长叹:绝弦谢世人,知音从此无。

    至少在这中都城,确实无人能与之琴音相合。

    “含桃、弄梨,你俩去李府侧面打探打探,看看李婉最爱什么花?最喜欢扶的琴是什么?”

    “小姐,你平日里不是最讨厌李府那个小姐吗?”含桃弓着身子,站在上官青叶身后,帮她继续梳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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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长得那么好看,我干嘛讨厌她。”

    “小姐,要不我去吧,李府小姐的丫头是我的旧识,我去问问,应该能问到。”

    上官青叶点点头,睫毛微微颤动。

    弄梨心想:上官小姐是妖冶艳丽之美,李婉小姐是清冷娇柔之美,其实都很美!

    上官青叶倒是有点庆幸,虽然这具身子不太健康,但是若说才情,应是不输李婉。

    前两日她在屋内翻出一只翠白玉箫,出于好奇便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几下,但谁知那些曲调啊,手势啊就像刻在脑子里一般,音符一个接一个吐了出来,穿成一曲。

    这次求兰节,她一定替那个谭申好好追一追这个白月光!

    大约过了半日,弄梨才急急忙忙赶回来。

    “小姐……打听出来了。”小丫头慌慌张张的摸了摸额头的大汗珠。

    “先喝口茶,缓缓再说。”上官青叶正在抚弄自己的玉箫,有时候某些东西不会的时候根本就不会碰它,可一旦会了,就觉得爱不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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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便是如此。

    “李婉小姐,最爱白梅花,最喜爱的曲子是<和别泪>。”

    “芳草断烟南浦路,和别泪,看青山。”上官青叶喃喃细语,只见她轻闭双眸,纤指扣住玉箫的洞口,一段弥音悦动而出。

    弄梨不懂音律,只觉得仿若置身幻海,远远飘来几个舞在云端的仙子,翩翩然然,忽而又坠入凡间,一对情人分离在即,唧唧啼哭。

    她竟在乐律中流下几滴泪。

    “呜呜……小姐的箫吹的这般入情,竟让我都听哭了。”

    弄梨眼圈红红看着上官青叶,还没从刚才的哀伤里走出来。

    “白梅花,应是过了季节,又能去何处寻来?”上官青叶像是没听见身旁丫头的打趣,还沉浸在如何取悦白月光的思绪中。

    “小姐,小姐,您收拾收拾,少爷今儿回中都,夫人特意派了人来知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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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桃捧了一盘子豆沙酥,走进来放在桌案上。上官青叶闻着香味,回了神,先拿了一块酥饼咬了半个。

    含桃盯着上官青叶,心想:小姐过去从不爱吃这些甜食,最近怎么像换了个人?

    上官凌是上官家唯一的男丁,世袭上官家的爵位龙卫将军一职,现在驻守北境刺燕之地,这次正好是两年一次的进京述职。

    她记得里正是原主的这个哥哥,在北境刺燕勾结上了陈王,才窜的上官谷也暗中支持他,最终落得个悲惨结局。

    上官青叶一直以为所谓的将军,大都是高高壮壮,五大三粗,说话趾高气昂,走路也是目下无人。但是上官凌却并非如此。

    他长得白净秀气,卷卷书气,身形高瘦气质温润。

    “妹妹,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上官凌微笑着冲她走过来,背着一只手在身后,一身素衣,倒像是个不染凡尘的谪仙子。

    “哥哥辛苦了,好不容易回来,到还想着给我带东西。”

    上官青叶微微作揖,忽而闻到一股凌冽的清奇香气,便向上官凌身后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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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是满满一竹篮的白梅花。

    “我听闻妹妹最近旧疾频频发作,素闻北境的寒阴山盛产一种白梅,去梅瓣留心蕊,用五水每日冲服,可减轻此疾。”

    “那……不需要这么多呀,再说时间久了,不就坏了吗?”

    上官青叶缓缓走过去,摸了摸竹篮里的白梅,仔细观察,发现这个梅花心蕊确实与众不同,是浅绿色。

    “我是粗人,就让士兵去摘了几大框回来,妹妹找几个心细的丫头每日帮你细细挑出心蕊,还有五框,我命人放进后院的冷窖里存着。”上官凌看着妹妹,不禁摸了摸她的头发,心想:只是两年未见,妹妹都长这么高了,出落得也愈发艳丽。

    “妹妹不必担心,这白梅,妙就妙在可开一年不败,明年我再想办法差遣人送新的回来。”

    上官青叶抓了一把白梅,放在鼻下细细嗅着,面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真是天助我也,这不是想白梅,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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