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空间局促,两人都不尽兴,做了一次就回了帐篷。
孟司寻心知肚明,借着“池英奇鞋上沾泥,弄脏了他刚打扫干净的帐篷”阴阳怪气了一顿,但并没有把人赶出去,三人就这么并排睡了。
晏清睡中间,起初异常和谐。
直到深夜有些冷,不知道谁提议将睡袋拆开拼在一起,这样更暖和一些。
晏清没表态,但最后两个男人还是这么默契的做了。
三个人都没穿衣服,大被同眠。
温度上来了,睡在中间的晏清却很烦,翻身面向谁,身后的那个就会吃醋抱上来。
热就算了,还硬。
晏清被顶的睡不着,孟司寻贴着她耳边,故作温柔的为她分忧解难。
“把腿分开,它就有地方去了。”
旁边睡着池英奇,她却在被子里夹着孟司寻的肉棒,光是想一想就湿了。
晏清没能经住偷情的诱惑,遂了他的意思。
一开始只是夹在腿缝间,后来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快要戳到池英奇,孟司寻就诱哄着让她帮忙藏起来。
于是就藏进了早已湿透的小穴里。
小幅度抽插时晏清还能忍住呻吟,后来食髓知味,就渐渐忘了掩饰。
总共就三平米大的空间,即便看不到,细碎的动静也暴露了一切。
池英奇咬牙切齿,真当他是绿帽苦主啊。可胀痛的鸡巴告诉他,他还真就是。
特别是当晏清被顶得贴上他,两团雪白的小兔子一个劲儿往他怀里蹦的时候,他简直要疯。
毫无遮掩的肉棒戳在晏清小腹上,被她无意识的挤压摩擦,变得越来越挺硬。
池英奇忍无可忍,也将自己挤入了她腿间。
孟司寻的肉棒几乎将晏清撑满,严丝合缝,根本没给第二个人机会。
池英奇不忍弄疼她,就在外面抵着阴蒂磨。
小小的肉粒被后入的肉棒顶得高耸,凸出包皮,毫无防备,这样的摩擦太过刺激,几乎碰触的瞬间就让晏清绷紧了身体。
她再也忍不住喘吟,一声声钻入池英奇的耳朵,像是一只小手在他脊髓抓挠。
他浑身窜电,快要顶不住,一把捉住拱他的乳肉,捏着顶端越来越硬的奶尖泄愤。
晏清忽然叫了一声。
他知道她高潮了,却没有停下,依旧攥着乳粒拉扯摩挲,直到她的身体再次颤抖。
孟司寻也没停,但并没有改变节奏,很慢却很深,每一次都抵着晏清最敏感的地方,碾磨到她酸软求饶才小幅度的抽插缓歇。
高潮了几次,晏清软着声音求他出去,敏感的身体经不住这样持续的刺激。
“不可以哦。”他低声安抚怀里的人,“出去就堵不住你的小洞,你那么能喷水,会把睡袋弄湿的,我才刚收拾干净。”
操,真是坏透了,池英奇暗骂。
虽然如此他也没反对,毕竟晏清这副被操得软趴趴的模样实在让男人兽性大发。
池英奇多少有自知之明,孟司寻不在场,他大概是看不到晏清这副情态的。
且看且珍惜,还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男人的下流从来没有下限,原本不对付的两人,也可以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培养出默契。
于是隐秘的偷情变成了三人合奸,一发不可收拾。
后半夜下了一阵雨,雨滴砸在帐篷上,嘭嘭嘭的很吵。
晏清没什么记忆,只觉得有点冷,但很快就被炙热的身体包裹,带向新一波快感的浪潮。
最混沌的时候她似乎听到远方传来钟声,大概是无尘山上的无尘寺。
她迷迷糊糊地想,明天要去看看,然后就睡了过去。
早晨——应该说中午醒来的时候,池英奇发现自己和孟司寻抱在一起。
两人触电似的一把推开对方,恶心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晏清不在帐篷里,两个男人气氛尴尬。
昨晚荒淫一夜,多少都暴露出未曾示人的一面,旧的印象和新的认知在此刻碰撞,一时无言。
这一瞬间,池英奇想了很多,包括以后孟司寻和晏清的孩子到底要叫他表哥还是叔叔。
真烦,他不想都共侍一妻了,还在孟司寻那里做小。
“先说清楚,我是不会认晏清这个舅妈的。”
舅妈这个称呼,孟司寻听着格外舒服,但整句连起来就没那么悦耳了。
他也一本正经的强调道:“就算你跟晏清发生了关系,也不代表什么。”
池英奇嗤笑:“你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要看晏清的意思?”
他想起昨晚,贱兮兮地模仿起孟司寻:
“晏清,别这样。晏清,再说一次喜欢我。晏清,夹紧我,让我射……”
孟司寻恼羞成怒,一把掀起睡袋蒙在池英奇头上,就是一顿暴揍。
“操他妈孟司寻,你就会趁着晏清不在欺负我!”
他去翻手机,要给晏清打电话告状,却发现一格信号都没有。
“晏清呢?”他问孟司寻。
孟司寻愣了一下,他本以为是他醒的晚,晏清出去前跟池英奇打过招呼。
他忙拉开帐篷探头朝外看,没看到晏清的身影,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
池英奇见他脸色瞬间惨白,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可能只是去溪边洗漱。”
孟司寻根本听不进去:“我记得车上还有一个备用的假肢……”
他也不确定,或许根本没有带。昨晚被池英奇卸下的那个也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
“手杖应该在后备箱里。”
他只能委托池英奇帮他去找,可是现在找晏清更要紧。
孟司寻愤恨地捶了一下地,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他动不了。
池英奇从不愿同情这个人,但此刻没有人比他更能共情孟司寻的慌乱和无助。
他说不出安慰的话,只是默默穿好衣服。
“你留在这里吧,我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