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前,孔茶贴着舷窗,俯瞰下方偌大的庄园。
她从不知道,原来人的家里能装下比足球场还大很多的湖泊,那湖泊不是圆的,不是方的,是漂亮奇特的横着的z字形,恰好与后方的绿地构成设计,包围住宫殿式建筑群。
“那是什么鸟?”
下了飞机,车子驶过湖边,一群黑色的鸟儿游弋在湖面振翅,它们有红色的喙和柔软的长脖。孔茶问,真想捉住一只,摸摸它们的黑羽毛。
“黑天鹅。”
湿润清爽的风吹进车内,以撒靠着椅背,在宽敞的后车厢里随意支开两条长腿,他闭起眼,深深呼吸久违的新鲜味道。
下一秒,他睁开眼:“喜欢这里吗?”
孔茶用力点头。
她喜欢这样的大庄园,与跳蚤窝天差地别,有花园,有喷水的雕塑,湿润的大草坪刚洒过水,泛着微光。
“我可不可以在这里住到军博会开幕?”孔茶沉浸在兴奋的新鲜感中,“你答应帮我找一个老师的,我在哪里学习?”
“当然可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以撒勾唇,手指勾弄起孔茶丝滑的发尾,哑声:
“明早开始,你在书房里学习,至于涉及到动手实操的课程,我特地给你安排一个工作室,你看如何?”
他补充道:“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少出门,真要出门,先向我报备。”
“好啊。”茶茶没意见。
勾弄发尾的手指向前,滑过孔茶的腋下摸到她前胸,掌心托起乳侧,以撒索取他的报酬:
“嗯,重了不少。“
舌尖一舔嘴角,“脱了,爹地帮你吸光。”
前面有司机在,孔茶紧紧抓住以撒的手腕推开,她身子缩靠窗边,扭头向外。湖里的几只黑天鹅抖开翅膀飞向高空,水面颤开一圈圈涟漪。
“躲什么?小女儿不想给爹地玩奶子?”
以撒身躯压近。
“你别说话。”
茶茶超正经。
男人的大手伸过来,隔着布料揉捏茶茶沉甸甸的胸口,盛满乳汁的奶房敏感,胡乱捏几下,就叫茶茶浑身酥颤,她咬着唇别过头,下巴一紧,被两根长指钳住扳回去。
眼前骤然一暗,男人的脸压在她脸上,唇瓣猛遭摩擦。
“啊。”孔茶唇面吃痛,用力推搡男人胸口,“起开。”
她动手,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抵在车窗上。以撒直起身,结束没滋味的干吻,怒气真真切切地涌进眉心:
“你在做什么?”
“你吃奶就吃奶。”孔茶垂下眼皮,“突然亲我做什么?”
“我不能亲你?”以撒气笑了,亲她之前还得打声招呼,还得先征求她的许可?她不给亲,他就不能亲。
他不仅要亲她,还要吃奶肉吸奶头,把她娇嫩的身子里里外外地吃干抹尽玩弄每一个角落。
钳住女孩的下巴抬向自己,以撒低头狠狠吻住,吻开她下意识咬紧的双唇,尝到湿答答的舌头,狂搅间,滋~地飙射出一小股口水,挤出两人密不可分的嘴角。
舌头勾缠
,茶茶的耳里塞满自己响亮而淫靡的口水声,比起性器的抽插,更黏腻沉闷,她不争气的喉咙下咽,翻起一阵白眼。
尤其是那根大舌头在她嘴里上下翻弄,左右舔扫口腔两边,他甚至吸吮她,嘴巴完全裹住她的小嘴,像是抽水泵似的大力往外抽吸浸液,发出咕唧、吧唧~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好爽!快感刺激得浑身毛孔都舒坦开,以撒双臂箍紧女孩,掌心抓握饱满的奶乳。她的小屁股正顶着车门扭来扭去,以撒下体如焚,更深地送进舌头,探向女孩喉口。
茶茶的脸上弥漫迷人的痛苦,泪液涌出眼眶,流进两人脸颊湿漉漉的口液里。
胯下勃起得更凶悍,加重力道捏住女孩的奶子,以撒吻得火热,他有余力进一步掌控她。抬手按住女孩后脑,另一只手解开她衣物肆意剥开。
呜咽哼吟,迷失在舒服与痛苦的快感中的茶茶,连自己露出了身子也不知道。即将窒息而死的恐惧淹没了她。忽地,突然那根大舌头滑了出去。
一根粗亮闪闪的津液牵在两人之间,茶茶羞耻地掐断,急促的喘息不停。
以撒脸色苍白。
他腰腹的伤口,不久前才在飞机上包扎妥善,由于此时的过于放纵,伤口又撕裂。血液浸暗深黄的衬衫,顺便给胯下的凶物消了肿。
车子停在门口广场上。
一群模样各异的人等在车外,身穿西装的体面人士,肌肉裸露的光头大汉,医生也在其中,有男有女。孔茶一下子瞧见诸多陌生面孔,看得眼花。
一个花白头发中夹杂少许黑发的西装老头子上前,敲两下车窗。
“让她伺候我。”
推门下车,以撒眼神指着孔茶向老头子示意。
“家主。”
老头子神色凝重地凑向以撒耳边。
碧蓝的眼眸一下子惨蓝下去,以撒转身进车,点名在场的几个人,两辆小车从侧边驶来,迅速有人坐进去。孔茶不明所以。
“你在家待着,赛缪尔会为你安排好一切。”
“你要走了?”
“南部有点事。”
“去多久?”
“很快回来。”
没说具体时间,孔茶怅然若失。胸部涨痒难耐,今晚怕是要她自己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