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势在我。

    仰头望着天空,己方势力占据制空权,以撒作出结论,不由微笑:

    “靳长官,威风不减,之前战败跳海时也有这气势?”

    “过奖,在废机场全军覆没,还是你更威风。”

    对方列机在空,己方的大多数战机遭到压制,起飞不利。不过,靳书禹不紧张,他和以撒没有交战的理由,真正的共同的敌人隐藏在暗处,他们是同盟关系。

    正琢磨着以撒波旁突然出现的原因,发现他对着孔茶眉来眼去,靳书禹顿时明了,胸膛几乎要炸开。

    他凶恶的眼神拢紧她,她可别告诉他,她和对面的金毛犬也睡过了!

    “你瞪我做什么?”

    孔茶鼓起勇气,除去靳书禹,一、三、四、五,她数了数,大声道:

    “我才睡四个而已,你睡过的比我多多了,我还嫌你脏呢。烂黄瓜臭菜叶!”

    她拔腿就跑,躲到走过来的以撒身后:

    “我告诉你,小靳,以后被我睡的男人,数量多得能从阎绝排队到温彻斯特,还有,你没滋味了,我再也不想睡你了。”

    以撒带人来了,孔茶借力打力,她膨胀了。手指戳一戳以撒后腰,道:“张彭越情况不妙,你快帮忙。”

    等等,以撒纠结她的上一句话,“从阎绝排队到温彻斯特,你要睡这么多男人?”

    “怎么?”

    以撒气笑了,为她的放荡,睡了四个还不知足,冷下脸:“你应该立个更大的目标,睡满能环绕地球三圈的男人数量。”

    “那也太多了。”孔茶一摆手,“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你快派人给张彭越解围。”

    “我为什么要帮他?”

    “他救过你。”

    “我没让他救。”

    孔茶愣了,如蔫了气的皮球无法膨胀了。危险逼近,靳书禹大步走来的每一步都踩在她心跳上,他眼角血红,不知是被她挠伤还是生气的缘故,铁钳似的大手抓向猎物。

    讨厌的家伙挡开这一抓。

    “和一个小姑娘计较,多没意思。”以撒笑得张扬,“靳书禹,保留点男人的体面,别让大家都看不起你。”

    “我和她闹别扭,你什么身份在这里又唱又跳?”靳书禹讥讽,气不过。

    “我要带走她。”

    孔茶的脸探出以撒肩后方,撞上阴怒的靳书禹,吓得缩回去,在后面开口道:“我和张彭越、还有灰风,我们仨儿跟你一起走。”

    “我不是接你们三个去我身边过日子的!”以撒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低声:“就你一个。你不回阎绝,可以去我家。”

    “那我去阎绝!”

    孔茶站出来,不时注意到那边情形僵持的张彭越,看向靳书禹软下眸子:

    “我错了,主人。”

    这个称呼吓得以撒抬手指直压太阳穴。

    他涌起强烈的反胃感,可是当靳书禹张开双臂,孔茶走过去的那刻,他伸手扣住她肩头。不为别的,以撒理智地想,阎绝如此大动干戈地找她,绝不是为了男人裤裆里的那点事,他没忘记该隐面对孔茶时的惊恐。

    “我有说不帮忙?”他说。孔茶神色大喜。

    大力攥紧孔茶的胳膊,靳书禹抬起眼,目光与以撒的在空气里交锋,看不见的火星子四溅:

    “放手,她是我阎绝的人。”

    “就是不放。”

    “你不怕你的属下看笑话?”

    “怕被笑话,你就放手。”

    左右的禁锢拉扯弄得孔茶左摇右摆,肢体疼痛,她先踢靳书禹,再踢以撒,痛得叫出声。

    “我自己选!”

    手臂、肩膀终于得到自由,骨头都快被卸掉了,孔茶缓过气,白着脸道:

    “你们谁让张彭越走,我就选谁。”

    靳书禹看着她眼睛,看了很长时间,“真心喜欢那小子?”

    撇过眼,孔茶不回答。

    “好。”靳书禹深吸气,“放他走。”

    甩着尾巴扑过来的灰风,扬起下巴求孔茶摸摸。孔茶弯腰摸它,被狼狼软热的大舌头舔了好几下手背。张彭越的眼中满是歉疚,平生头一次,深深痛恨起自己的无能。

    孔茶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说。

    “灰风留给你。”

    “不。”孔茶连自己也照顾不好。

    “让它保护你。”

    孔茶拒绝。

    灰风不听懂,爬进车里伸出脑袋,咬住孔茶的衣角往车里拖。揉揉它的大脑袋,孔茶命令它坐下,趁它松口的瞬间,用力关上车门。

    她转过身,背后全是利爪挠玻璃的嚓——嚓声。

    “恶心死了。”以撒吐槽这一幕。

    靳书禹不能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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