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吻着以撒的睫毛,为碧蓝色的双瞳晕开一抹淡紫色光晕,他看着她,眼眸不转也流光,茶茶一时痴了。

    手心下的男人肩宽腰窄,喉结性感,脖颈也修长标志,茶茶捏一捏他结实的肱二头肌,双靥红晕更浓。

    她双手乱摸,慢慢地品他,身子往他大腿上坐。

    以撒的头向后仰,眉心越拧越紧。

    胸肌被她的手心摩挲得发热、起汗,他的鼻尖也冒汗,烤灼着呼吸。

    以撒烦死她了。

    她的目光那般放肆,以至于他觉得自己成了猫爪下的小老鼠,逃脱不得,束手待毙。

    趁着孔茶专注抚弄他的胸肌,以撒打开冷气,空调吹出来的风驱散湿热,车内降温不少。

    “地图。”

    以撒叹口气,胸口又被她摸得起了一层滑溜的细汗,稳住烧疼的鸡巴强调:

    “没有地图。”

    “什么地图”

    茶茶心不在焉,眼眸不清明。

    “带我们回去的地图。”

    上帝,以撒差点在心里祷告,一字一字地打散孔茶的迷糊:

    “没有!地图!”

    双手的动作一顿,茶茶的脸微低,盯着以撒裤裆部位的眼眸没有焦距,几秒之后,眼皮开始快速眨动,理智和情欲很明显地在争夺大脑控制权。

    慢慢地,她抬起脸:“没有地图?”

    “没有地图!”以撒立刻重复道。

    “你没有地图。”

    茶茶先惊后怒,手捏成拳头,道:

    “你一个卖军火的大奸商,你真的连一张地图也没有?你不是有空间吗?不对,你有没有空间?”

    “空间我有。”以撒道,“不过,空间里没有地图。”

    “你一直骗我。”茶茶一把攥住他领口,扯得布料变形。

    “没有地图不代表没有生路。”

    以撒避重就轻,不敢把事情说得太轻,要是说地图不重要,她又急着吃他了。以撒劝道:

    “附近的地理情况,我大致记得,继续按计划到达温彻斯特的南部,附近的小镇不少,不用担心物资。”

    “不,你下车。”茶茶不再信任他了,“我要及时止损。”

    “茶。”

    “下去。”

    “你听我解释。”

    “滚下去。”

    茶茶推开车门,外边的高温瞬间袭进来,掠夺两人皮肤上的清凉覆以闷热,浑身不舒畅。

    以撒神经一紧,服软认错:“是我的错,当时我命悬一线,实在担心你弃我而去。”

    “我不想和你啰嗦。”茶茶动手推他。

    她很认真地生气了。

    左右躲不过,以撒微微叹息一声,单手解开裤腰拉开拉链。打心底里讲,他恢复得不错,又一次晕厥的可能性很低,他纯粹是讨厌被动,女孩操他时像是在操一根按摩棒,享受少难堪多。

    深色的、粗大的、压抑不住的大东西弹跳出来,隔着空气击打茶茶的眼皮,她一下子推不动他了,双手摸住他宽肩,眼神离不开:

    “你、你这是做什么?”

    以撒强忍献棒的耻辱,“骑上来,茶。”

    “你不是不愿意?”

    “不,我非常乐意。”

    一丝丝僵硬地勾起唇角,以撒笑看着她:

    “我是觉得告诉你地图的事比做爱更重要,我刚才阻止你,是为了先取得你的原谅。我向上帝立誓,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你说谎,此后,我对你再无一句谎言。”

    他好真诚。茶茶看进他浪漫动漾的蓝色眼睛,抬手挠头发。

    “你不用立誓。”

    她一向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当下,一个金发大帅哥以卑微的、真诚的姿态向她献棒,反而让她略感惭愧,为粗鲁推搡他下车的举动。

    关上车门,隔去外界的潮热,沐浴在清凉惬意的冷气中,茶茶不时偷瞧着他的硕大,心跳轻轻如小鸟飞跃。

    那她就不客气啦。

    她真想超大声地说这么一句。

    手却攒紧矜持着,等他的再次邀约。

    眼尾几度泛冷,眉心间闪过戾气,突然的一个认知叫以撒格外恼火,孔茶在享受他的卑微,期待他为了让她消气而谄媚地挺起鸡巴献向她小穴,这份隐藏的心理,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

    见她目送期待,以撒只好咬住后牙再次邀约:

    “茶,奸我,鸡巴好痒。”

    他的本意是用地图一事转移她的注意,用生存危机驱散情欲,没想到弄巧成拙,她一事不合就翻脸。

    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她奸了,以撒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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