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不多,茶茶多摸了几下以撒的腹肌勉作前戏,顾及他腰腹的伤口,她采用了不是最喜欢但也很喜欢的女上背对式。

    分腿跨开在男人大腿两侧,茶茶一只手撑着工作台,另只手掰开臀肉露出湿漉漉、红涨涨的小穴,让花唇抵住龟头,徐徐向下坐入。

    “好硬……”

    穴口肉褶间的瘙痒顿时消解,饱胀得茶茶亢奋仰脸,副驾空间逼仄,她只好慢慢地吃,轻轻地顺着粗壮的茎身朝阴道里套弄。

    被奸得极不痛快,以撒目光复杂,紧盯着女孩吃鸡巴的蜜穴口。

    一缕缕长液挤出不多的空隙,浇淋以撒的男根。

    他呼吸急促,目不转睛地盯着嫩逼。

    “嗯嗯嗯……哦嗯……”

    茶茶好销魂,虽然不是一口气坐到底,一寸一寸被插去瘙痒的滋味也不差,沉着肩膀扭动小腰压迫下去,花了一分钟的时间终于坐到了底,下面满满当当地插着,她忍不住娇喘,身子涨热绷紧,奶子尖尖喷出乳汁。

    “好硬,不要那么硬……”

    嫩花心磨坐着龟头一刻不停,茶茶用力地磨,那粗粝硕壮的一大根,把她的整只穴穴都磨骚了,含羞回头:

    “揉我的奶子,要……要狠狠的。”

    流汗的大手探向女孩胸前美乳。

    “快点。”

    女孩催促他,小花穴吃咬着巨根挠中以撒的某个敏感点,他额头发烫,思维发晕,一手攥乳,一手攥住在眼前晃动的粉白屁股,肆意享受掌心的滑嫩。

    “狗狗,要搓奶子不要摸。”

    茶茶的奶子痒,讨厌男人的慢动作。

    “大笨狗……快点。”

    称呼刺痛以撒的耳朵,眉头大拧。

    习惯被男人按在胯下激烈操弄的身子在欲求不满,茶茶闭上眼睛,幻想有个男人在身后用力地进出她,龙精虎猛,挥汗如雨,用他的双手、唇舌和大肉根,把两人的交合处干得直出白沫。

    “你不行,不行,啊……”

    茶茶套着棒棒自给自足,愈发想念她的男人们:

    “靳书禹,靳书禹……嗯嗯,好想坐鸡巴快车。”

    一瞬间攥紧两只奶子,以撒阴着脸挺腰,

    “你、你好差劲。”

    被大龟头一下一下杵动花心,腰部酸颤,茶茶却不满足,目光转向窗外注意到一棵老树,想念起和张彭越那一场酣畅淋漓的野战了:

    “好想去树上再来一场,在树上,去树上……做。”

    茶茶靠向车窗,眼神惆怅,抵住玻璃的额头随着下面的插弄一蹭一蹭,忽地,她过电似的夹紧双腿,手捏住男人横在她胸前大力动作的腕子。

    “干得你舒服吗?茶。”

    三成体力消耗在她身上。情况特殊,以撒从未对女人这般大方过。

    茶茶窝进男人宽阔的怀里,打开双腿,让小豆豆也能与进出的鸡巴摩擦,她抚摸着以撒的一只手腕,眼眉斜挑,不以为然地哼哼:

    “还行。”

    发力的臂肌鼓动,双臂勒过女孩胸乳将她紧箍怀中,以撒二话不说,冲撞起茶茶吸啜不断的小穴,他顶得有些疯,鸡巴入穴的力道很真实地反馈在她的状态上。茶茶叫声连绵,肌肤因为体内快美而起汗浮红,眼缝里淌着水儿。

    这个骚货,不知在多少个男人胯下这般扭着身子高潮过多少回,以撒忍不住想,她这娇态,分明是被性能力强悍的男人们操熟了的成果。

    “你和谁在树上做过?”他忍不住问。

    浸在性欲里的小美人哼哼:“你不认识。”

    贱货。

    以撒顿生戾气。

    “除了靳书禹,那个戴眼镜的,还有谁操过你?”

    拉开腰弓奋力刨刮,以撒的手贴着茶茶颈侧,有意无意地徘徊,肉物全根插进深处,携着冲撞之力,一遍一遍地把她插满插得淫态乱飞,以撒心底的戾气却越插越重,怎么也消不了。

    小贱货,说他不行。

    “不多。”茶茶快来了,即将攀上快感积累的巅峰,“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没有他们行?”

    以撒不相信,不甘心。

    茶茶没兴趣说。

    “他们和你玩了什么?怎么做的,让你念念不忘?”

    不得不承认,以撒操她操得非常舒服,灵肉合一的身心舒坦,当初在酒店门口的第一眼,他就冒出强掳她当情妇的想法。一闪而逝的念头,却在脑海里刻下深痕。

    以撒道:“那些男人和你玩过的,我也能和你玩。救命之恩,何以为报?等我伤愈之后,为你疏解性欲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茶,告诉我。”他吻她的脸,细细密密:“告诉我,你才能尝到我真正的滋味。”

    真正的滋味……娇颤之中茶茶抬眼,眸中雾气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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