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之下,树叶在喘息声中颤动。

    被圈在少年结实的臂膀之间,茶茶难受了,身子一寸寸烧起来,烧到心底,烧到腿心深处。

    “转过来。”

    张彭越呼吸灼热,脸贴着女孩的脸乱蹭:

    “看着我。”

    天光亮了一些,头顶是筛晃的树叶,点点光斑倒旋着撒进茶茶眼里,她扭头看着张彭越,又看向身前的大树,嗓音细弱。

    张彭越没听清:“什么?”

    树冠茂密,枝节粗壮。

    茶茶羞涩地扣着树皮。

    张彭越眼皮眨动,“你再说一次。”

    他无辜道:“我真没听清。”

    两人的下体一直磨蹭着,渐渐发出泥泞的摩擦声,彻底打湿张彭越的裤裆,他低头看,茶茶濡湿皱巴的裙角紧贴屁股,没穿内裤,又热又潮的漏出稀浆。

    忍耐力快到了极限,张彭越解开裤口,裤腰连同内裤一同拽下,激昂抖颤的硕物向前插,从茶茶的屁股后面,带着某种奇异的姿态,一寸寸插进她的腿缝里。

    “啊,出来了。”

    茶茶撩起裙子,着迷地盯着那个伸出腿心的猩红肉冠,拢紧双腿扭来扭去,小豆豆刮过坚硬茎皮,白嫩嫩的屁股骑在鸡巴上不停地筛动。

    “舒服……”她摇着脑袋,软发拂过脸颊,“好过瘾,小豆豆……哦,操大棒棒。”

    被操着男根的张彭越喉结滚动,三两下扯掉两人的衣服,顾不得被掉下的裙子套住脑袋的灰风,转过茶茶的身子面对面箍住腰肢。

    “你干嘛?”

    两粒娇艳的奶头不满地晃荡,茶茶明明都做好被他后入的准备了。

    一手揪住两粒乱晃的奶头,少年舔了舔唇:“干你。”

    眼睛刚要笑,思维顿时被被挞伐撑开的溅出水滴的花穴所擒,茶茶张开嘴,浑身微微抽动。单手扣着她腰肢的张彭越微屈双膝,稳稳发力。

    虽然很想对她疯狂发泄一番,忍了好久,想了好久,粗长的肉屌却是极力压制着慢慢推向最深处,每一寸都稳扎稳打,擦过紧紧缠上来的肉褶在阴道里捣出粘实的水声。

    好紧,像是在插一只小小的小肉套子,每插深一小截都咬得张彭越快感弥漫,汗毛倒竖。

    “会不会痛?”

    握住两粒奶头搓来搓去,张彭越哑声问。

    茶茶摇头,迎着男根的插入将其套入,她其实想叫他插深,插快,最好是一撑到底的全根捅入毫不停歇地狠奸猛肏,把小逼插翻,把屁股干变形,把奶肉揪红,她真的饿了好多天了。

    低眼细看,女孩的任何反应逃不过眼底,张彭越放下心来,双手下滑将茶茶的两瓣柔润屁股肉抓进掌心,既然她舒服不已,那他也毋须顾及。

    表面上,还得继续伪装一会儿。

    装模作样的,张彭越抱住茶茶在光天化日下按住她的屁股,胯对胯地磨了几下,在茶茶的娇喘中,他一寸一寸拔出,沾满骚水儿的棒子暴露出来,再缓缓插回去

    ,被肥软的两片阴唇包裹,没入细嫩粉色的肉缝。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萧萧荒岭,少有的一棵高大挺拔的老树下,叶簇美丽,晨曦镀金,灰狼翻地打滚,站在日光与微风中的少年从女孩的腿心抽出异常硕大的阳具,下一秒,重新埋没进入,两人的胯骨紧紧揉贴,齐齐发出摄人心魄的喘息。

    眉眼春色,茶茶攀摸着张彭越的胳膊吟哦:

    “插得好慢啊,啊,你怎么比上次厉害了?”

    插着朝思暮想的馒头小逼,张彭越心满意足又一脸压抑,双手抓住茶茶的奶肉揉得满是红印与热汗,怜爱地不得了,亲着奶头问:

    “什么叫比上次厉害?”

    龟头勐力前顶,茶茶猛抖几下,张彭越抱起这个小淫娃在空中放肆抽插,男根自下而上地顶入嫩穴,全力追击凿打上方的花心。茶茶半睁着眼睛,两只翘翘的奶子不住摇晃,她搂住少年的脖子,秀白的双腿交叉着锁住他的腰身。

    “嗯……”

    她荡起来,吞品穴内的大屌,吐息炙热。

    “我一直都厉害。”

    少年傲娇挑眉,第一次主动开苞的处男肉棒在茶茶身子里新鲜又暴力地横行霸道,打她花心,欺她肉褶,卷她肉瓣,结实屁股在两条白腿间高高撞耸,两枚囊袋同时擦过濡濡抽动的阴唇,黑色毛发扎进,大片白沫飞溅洒落。

    一阵阵快感淹没了神经末梢。

    “你刚刚说了什么?”

    张彭越大步在林子里走动起来,想起她那细弱蚊纳的一声,坐在竖挺暴胀的鸡巴上的茶茶正爽得身子肉紧,她撅起唇,在他脸上轻啄一记,喃喃:

    “去树上。”

    树上?

    转眼一看,凸糙粗壮的树干生出许多横枝,长短大小不一,叶子簇簇,极易攀爬,张彭越的黑眸沉沉盯了茶茶一会儿,胯下不忘抽插。

    “怎么了?”享棒中的女孩不明所以。

    不明的情绪散得极快,又或许是被压进了更深处,张彭越抱干着她一路插回房车,打开微型电脑。

    他记得有这一类的片子。

    上树之前有必要观摩学习,掉下来可不是小事。

ͶƼƱ һ½Ŀ¼һ 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