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上,一对男女正坐在树枝上搂抱耸动。

    观音坐莲的女人在摇动的树叶下激烈扭腰,晃动着丰满的乳房,镜头拉近,对准性器交合处,糊满白浆的乌茸之下,迅速拉扯出勃昂的雄根,反复活塞,忽地几道水液打上镜头,一片模糊。

    “哦……”

    侧卧在柔软床单里的茶茶大大敞开双腿,她勉力昂起颈子,好奇看着av里的男女,这时镜头切成远景,周围的树木与地面的枯草入镜,一双白腿荡下低矮的分岔,离地面差不多两米。

    “太低了。”

    握住女孩一只脚踝的张彭越加快腰间的律动,瞥了眼正在播放的成人影片,或许是为了安全考虑,或许是为了拍摄方便,承受着男女交干的那根横枝是树干的第二个分杈,摔下去出不了事,但也给不了观众过多的刺激。

    眼前的足趾白皙圆润,加速摆着腰的张彭越咬入两粒一阵狠吮,胯部疯狂挤压串在鸡巴上的雪臀,奸得茶茶小脸癫颤,躺着受奸不断发出一阵哦哦哦~的痴淫声,被吮红的足趾美美蜷起,胸前奶汗甩溢。

    “太低了是不是?那多没意思。”

    单手拽着茶茶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掰开她的骚逼,正面朝灯光露出自己插在里面的宽壮紫红肉棒,张彭越盯着两人结合的棒与穴,嘴角几乎咧到后脑勺。

    他将茶茶的双腿搭在腰后,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

    从溜进来的灰风的视角看,主人肌肉流畅的腰背、饱翘结实的屁股与长腿、劲臂组合成一具麦色悍勇的男躯,臀部劈砸,闪电般砸向桃白浑圆的小屁股一阵又一阵的爆发力,粉嫩伤口里,白色糊沫翻腾。

    女孩不停叫出声,像是悲嘶,吓得狼狼胆战心惊。

    “啊啊啊,好透……啊哈。”

    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冲,茶茶的穴儿被插得满满当当,好透啊,她脑子快炸开了,止不住阴道里媚肉的痉挛,张开的小嘴里被张彭越的舌头搅出水声阵阵,津液冒出来,和下体喷出的爱液一样粘粘糊糊。

    张彭越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一边飞速灵活地奸弄她,一边接吻。

    撼得整张床晃动,床尾的微型电脑啪地一下摔在地板,光幕随之消失,灰风跃上床,脑袋使劲向两人的胸口蹭,张彭越随手推开,它全身伏低蹲在床上,快速伸出舌头。

    茶茶的眼眸猝然睁大,颤动。

    柔软宽厚隐有腥味的舌头舔卷过乳头,她大脑空白,一团灰绒阻碍了她与张彭越的对视,

    奶水疏通出去,一股新的灼热气息加入进来,使周围空气滚烫如沸。

    “不要,哦哦~哦嗯,坏狼狼。”

    茶茶的奶子被吸得像果冻一样颤动着,她闭眼在实打实地淫交中两片阴唇收紧,拢住狰狞抽动的男茎。

    嗬~张彭越猛地昂首,抬手按住茶茶的额头眼神凶戾,他按着她,狂摆着腰越插越猛,顷刻间阴茎一个打滑脱出肉穴,甩打在女孩肚皮上迫不及待地顶回最深处。

    “别……”

    茶茶脸色大变,绯红脸蛋在一波冲击中开始苍白,张彭越不知疲倦地将射满花心的精液捣进子宫,他还在射,把茶茶的脸蛋又射红起来,龟头躁动,一下又一下捣着精液抵住宫口戳击。

    “嗯嗯嗯嗯啊~”

    两人都无边无际的欲望里,身不由己。

    稍微平复喘息之后,张彭越几乎严厉地揪住灰风的后颈皮,对它示好的嗷呜不为所动。

    “不许喝她的奶。”

    敞腿坐在床边,他将舒颤之中的茶茶背搂在怀里,肉棒顶进去用力插着,抚摸她一双娇挺雪乳对灰风耳提面命:

    “这里,我的,懂吗?”

    灰风委屈地挠着脑袋,不明白一向疼爱它的两人,这次怎么不带它一起玩了。

    “不准喝你妈的奶。”

    怎么像是在骂人,张彭越迟疑了一下,单臂圈抱着茶茶起身下车找到灰风的饭盆,给它倒满一大盆牛奶,摸摸它的脑袋,趁着埋头喝奶之际,关上房车车门。

    “你把它关在里面,会叫的。”

    “就关一会儿。”

    “哦哦……嗯,刚刚,会怀孕的。”

    地面之上,被圈抱在少年怀里的茶茶晃着赤裸的双脚,随着张彭越的走动,她浑身哆嗦,强忍快感后知后觉道:

    “会怀孕的,得吃药,不能再射进去。”

    怀孕?

    完全没想过,张彭越懵了,艰难拔出去,那根沉甸甸湿漉漉的家伙还在上下点着脑袋,他给茶茶拖来一把椅子,转身就走。

    茶茶一脚踢中他小腿,张彭越回头,抿了抿唇:“我去拿水……洗了。”

    大腿根微微抽动,她的手按住软鼓鼓的白胖阴阜,花瓣都翻开了,眉眼苦闷,泻出低低的呓语。

    她仰脸望着他,张彭越眼底遍起暗流。

    繁茂的树冠簌簌而动。

    冷风掠过,片片翠叶近在眼前,茶茶随手抓了片叶子细看,上方伸来一只满是厚茧的大手。

    张彭越常年持枪,磨得茧子微黄,他望了望头顶交错的枝干,将茶茶又拉高一层。

    “去那里。”

    顺着他目光的方向,茶茶抬头,日光穿过叶隙,光斑细碎,接近树顶有一块横枝密集的位置,她低头看了一眼此时的地面高度,略感眩晕。

    “是不是太高了?”

    她是想追求刺激,但不想玩命贯彻到底。

    瞧着高高的树梢,她心里直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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