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物弯如弓弩,灌入了铁水一般滚烫颤动,摸得茶茶手腕发酸,愈发敷衍。
“可以了。”
越硬越容易射,茶茶明白这根东西已硬到了极限,小声说:
“能射了。”
渗过砖石缝隙投进地下道的光线,微弱近无,凭着翟绝极佳的目力,也只看清身前女孩的轮廓,她仰着脸,神色模糊,嗓音软如水。
她让他射。
她说可以射了。
性器连通大脑绷紧成一条弦线,翟绝眼皮直跳,修长而结实有力的双手抓住女孩双手裹住肉茎,低头附在她耳边:
“继续。”
男人的双手很大,干燥温暖,覆在手背上盖得满满的,茶茶没说话,又尽心给他捋了十几下。
“可以啦。”她颤声,“快爆炸了。”
“继续。”
又是一记搓抚,涎液狂流,茶茶的指尖刮过两团睾丸中间敏感的中缝,注意到男人的呼吸更紊乱了几分。
“要射了吗?这种事情不能忍的。”
茶茶喜欢释放,在这方面从没有强忍过,她语重心长:
“会憋坏身体的,你射出来就不难受了。奇怪,你有射精障碍症吗?硬到这种程度,射精很容易的。”
见男人始终射不了精,茶茶决定帮帮他。
掐住冠状沟的位置稳住龟头,茶茶迅速精准,指甲尖挤进马眼里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戳刺。翟绝猝不及防,异样的疼痛轻易击溃了身体的防线,喷薄而出的瞬间他攥死女孩的手腕,双眼全是戾气。
猝然泄底的男人眼底烧起了火,即使在黑暗中,茶茶也看得见,吓得她缩起后颈。
翟绝咬牙,浑身怒气暴涨。
一勃一颤地还在射精,
触电般的快感盘旋在整个腰身,直到他从悸颤中缓缓平复,女孩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需要注射器。”
手电筒的光束乍然亮起,一张毫无瑕疵的俊脸近在眼前,她心尖一跳,鼻尖冒起细汗。
注视之间,翟绝低眼瞧着她的眸子,水润如积雪春融,将他心底的怒气一同融去。
翟绝的目光扫过地面精斑,“都洒了。”
“我接了一些。”
说着,茶茶打开拢在一起的双手,手心汇着白洼,脸蛋红透。
翟绝定定看着,啪地捏碎掉落的石块,齑粉弹出指缝。
要命般的胀痛,男人拍去手中粉末,一颗颗解开制服的金属纽扣,肆意流淌的汗水洗得肌肤发光,顾不得擦拭。
领口翻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他脱掉外套拿在手里,背心长裤,汗流浃背,松垮的裤腰之外阳具矗立,对着茶茶频频点头。
光线开始暗淡,茶茶睫毛颤抖。
捧着手里的浓精,她原本微分的双腿扭动着夹紧,一抹影子斜下,投覆她身后的泥壁。茶茶仰起脸,男人的手指拂过她耳边碎发。
“这些够不够?”他看着她眼睛。
女孩偏过脸,微微点头。
拿出一个没有针头的注射器,翟绝没有离开。
将粘稠的浓液倒进一只手心,白花花的,朝着边沿淌下,茶茶接过注射器,侧过身子挡住羞耻的吸精行为。
身后的男人遮住光线,茶茶看不清晰,她也不是真心想用注射器吸精,可是作戏得作全套。
一只大手按住肩膀,力道温柔,让茶茶悬起的心放下大半。
她扭过脸,瞧见翟绝瞳孔深邃,薄唇抿直,然而那浮红的脸色与紊乱的呼吸掩饰不住,胯下的肉根抖动不定。
慌乱间,茶茶手中的注射器掉落。
她正要去捡,被翟绝扣住手腕。他淡淡瞥了眼地上的东西:“脏了。”
“嗯,脏了。”她附和。
她略含期待地望着他,不言自明。
凉风吹向后背,翟绝忽地身体发寒,一颗滚烫的汗水滑过眼角,不由眯起眼睛。
眼缝里似有剑光迸出,吓得茶茶紧张起来:“你怎么了?”
翟绝一言不发,心中浪潮激起。
该怎样向异性求欢。
现在该说些什么,他扯了扯很低的背心领口,思忖片刻,抬手重新按住她的肩膀。
见他犹豫,茶茶悟了,心中猜测他的想法,可能是还想让她再手撸一次。
或许是她之前扣小孔扣得他太疼了,导致他难以开口。
她试探着问:“再射一次?”
翟绝正是这个意思,抬手摁住女孩脸颊,缓缓揉了下。
虽然只是揉了下脸,但好歹有了进展,茶茶克制贪多的冲动,决定一步步来,稳扎稳打地推进两人的关系。
乖巧的小手摸了上去,茶茶手指捉住,轻轻弹了弹硕大顶端。按住女孩肩头的翟绝若有所思,他想要的不是这种。
该怎么求欢。该死,他没经验。
和我做爱。太过直白,不行。
和我发生关系。软弱无力,不行。
让我干你。下流粗俗,不行。
帮我。这句说过了,也不行。
茶茶喘息着,小手把翟绝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摸开:“这次射在我下面好吗?”
“嗯?”翟绝眼神一动。
“射在下面。”茶茶小声解释,“不插进去,就是那种……对着小穴里面射,刚刚的精液都凉掉了。”
只是对着射?
思绪乱如麻,翟绝霍然想起女孩已属他人,之前两人也说好了是非插入式的疏解。
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