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地底,占有身后的女孩。
握住阴茎的十根手指用尽了手法,圈套,捋动,揉搓,顷扣,翟绝却怎么也疏解不出。女孩的香气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巨网,丝丝缕缕,黏连缠绕在他勃起的肉柱,无法遏制的失控。
女孩就在身后,最私嫩的部位散发着最浓郁下流的味道,似乎昭示着她也在渴求他,只要他转身,就可以毫无约束地交配。
握住棒丸的双手颤抖,翟绝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喘息。
一色漆黑,茶茶只听见男人异样的低喘,像是喉咙里含满了沙砾。她用力挠头发,纠结是否该主动出击。
在黑暗中和陌生男人享受性交的快感,脑海里迸出这个念头的瞬间,茶茶浑身都湿了,忘不了那种天旋地转般的欢愉。
右手撑住泥壁,蹲在地上的茶茶将起不起,翟绝不主动,她就不敢开始勾引。毕竟男人知道她的底细,也清楚她和靳书禹的关系。
背靠泥壁,指尖摸进腿心里的肉缝,两下勾刮,直抵心尖的嫩肉酥痒混合着尿意般的饱涨,逼得茶茶‘呜’地咬住下唇,身子一阵激爽。
淅淅沥沥的雨声溅落,拨动翟绝敏锐的感官,他猛地掐住龟头:“你、怎么了?”
茶茶流了。
快感搅浑了茶茶的大脑,她晕晕的:“我难受。”
小肉穴散发的气息浓郁得毫无保留,茶茶的手指伸进去来回搅拌,她借着自慰引诱,尝试最大程度地发散气息。虽然她自己闻不见,可是结合之前的经历,身子的情动状态与气息浓度息息相关。
“孔茶?”
“……嗯。”
弄不清自己为什么喊她,翟绝想了想,嗓音嘶涩:“你还好吗?”
茶茶轻声:“我还好。”
“在做什么?”他问。
“嗯。”她摁住肿嫩的阴蒂,“我在治病。”
她在治病。这天真的近似呢喃的口吻,让翟绝动作中的双臂猛然绷紧,他咬牙,口干舌燥,自渎中带着兽一般的暴烈激昂,棒身火辣,龟头也痛起来。
他也想和女孩一起治病,在黑暗的地底占有软弱无力的女孩,她的奶子摸起来手感如何?够柔软吗?小肉穴有多深多紧?被男人干哭过没有?与愿不愿意吃他的鸡巴?
黑暗扭曲的念头占据了大脑,翟绝濒临崩溃,此时好友的脸庞闪过脑海,转瞬间淹没在澎湃的欲求里。
哐地一响,军靴踩中地面的手铐,金属声清脆,翟绝定了定神。
他走向女孩的脚步没有停。
“帮我。”他抬手攥住她的肩,语气隐忍:“我射不了。”
茶茶摸进腿心里的指尖发颤,感受到与那根勃硬肥粗的阳具距离很近,她咽了咽口水:“不行。”
“不是……插你。”第一次被拒绝,翟绝握住女孩的力道收紧,解释:“你用手,帮我弄出来。”
茶茶可不愿意给男人打手枪,吃力不讨好,何况他与靳书禹关系匪浅,怎么能让好兄弟的女人给他撸棒棒呢?要挖墙角就得挖彻底,要挖不挖的,白白占她便宜,最后只有她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不可以。”茶茶说,“阿禹知道我们这样会生气的。”
这个称呼让她恶寒不已,好在光线黑暗,翟绝看不见。
翟绝在她颈边深嗅,“你既然在乎他,为什么还在我身后脱裤子?”
灼热的体温近在咫尺,覆盖了茶茶周围原本的温度,她扭过脸,被一只大手扣住下巴,强硬别回去。翟绝的质问霸道直白:
“要是真的在乎,为什么要我的精液?为什么脱裤子自慰?嗯?为什么几次三番勾引我?”
手下的女孩身子剧烈打抖,翟绝全不意外,他和女性相处的经历极少,但并不代表看不透她们的心思。
一滴水珠溅落在手背,湿润的触感叫他皱眉。
啪嗒啪嗒。
水珠连绵不断,液体打湿了翟绝的整个手背,顺着重力淌进袖口,他紧扣女孩下巴的手松开,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行为过分。
“不是这样的。”茶茶泪珠飞坠,“是我生病了,要是没有及时吃到精液,我会忍不住强奸你的。”
翟绝怀疑自己错听,她?强奸他?
“要治病,先灌满。”茶茶语无伦次,“灌满了里面就不痒了,味道也会消失。我只是想要你的精液,只要精液打进去。”
翟绝没有全信她的话,能在轰炸中逃出研究所并顺利进入阎绝主区,这个女孩要么是极致的好运,要么心思不简单。
翟绝不相信运气。
“我只要你的精液。”
“我射不了。”
两人的声音相撞。茶茶刚解释到一半,他的热气呵在她耳畔,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破罐子破摔的放纵:
“让我射一次。”
“不行……”
茶茶支支吾吾,犹豫不绝,少顷她下定决心般长吐一口气:
“你答应我,出去之后先把我交给阿禹,不要给研究院。你先答应我。”
欲火迫在眉睫,烧灼翟绝的心口,他扣住女孩的双手放进胯下的瞬间,柔嫩的触感透皮而入,下体胀痛顿缓。
筋络凸结,弯耸翘大。
茶茶一摸就知道是根极品肉棒,轻易干进小肉穴最深处喂得里面饱饱的,小小衔起唇角,握住粗硕棒身的双手揉开龟头顶端的前精,均匀涂抹表皮,揉弄得滑溜浆腻。
茶茶扮演着忠贞的、被迫的好女孩,默默给男人揉棒,
偶尔泄出一两声实在克制不住的呻吟,心里犹如小猫抓挠。
硬梆梆的鸡巴很受得住小手蹂躏,舒爽但不过瘾,翟绝双手撑住女孩身后的泥壁,粗喘中阖起眼睛。
在前后封堵的小道里,茶茶摸了他好多个来回,忽地用力捏了捏龟头:“可以了。”
翟绝遽然睁眼,“什么?”
“很硬了。”茶茶轻揉拢住他的硬棒棒,摸着龟头说:“你可以射了。”
“现在?”
翟绝不解且不满,她才摸他多久,三分钟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