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与眼神交织,在空气里微微流动。

    角落里,两具滚烫的身躯紧紧搂抱着,彼此的衣物去了大半。

    被男人圈在怀里的女孩背影纤美,衣摆宽松,饱满如桃的小屁股春光尽现,一道粗亮的淫丝拉出腿心,宛如凝结的尿液。

    长裤堆在脚踝,内裤挂在膝盖,承受不了大力揉搓的茶茶不断簌颤,她闷哼着抓住翟绝的小手臂,向外推开。

    手臂纹丝不动,满满攫住女孩臀肉的大手寸寸掐挤,寸寸抚摸,再兜住臀肉轻轻抽打,翟绝适应的很快,甚至不需要学习,男性本能迅速觉醒,玩弄得一整只屁股扭曲扁圆。

    茶茶大羞,难耐不已,将小脸藏在他胸前。

    摸上女孩身子的翟绝收不了手,起初只是虚扶着她的腰肢,不知在那一刻手指下滑,伸进裤腰品尝软肉,随后粗暴剥光她的下体,肆意蹂躏占有。

    “哦……”

    茶茶小口微张,那双粗糙的大手揉得她软软的,痒痒的,丝丝缕缕的电流爬过两颗奶头。胸口有水涌上去了,乳液不住滴甩。

    两人简单互摸,身体里涌起难以抵挡的快慰。不等茶茶主动,翟绝更进一步侵入,在泥淖烘热的腿心里剥开小小的肉缝,试探性用指腹抵住研磨,寻找进去的小洞。

    不多时,茶茶呜呜叫出了声

    ,崩溃的屁股一丝不挂暴露在男人眼底,抖得又欢又颤。

    “好小。”

    翟绝叹息,原本由女孩单方面的帮助手淫演变了双方的自慰互助,他好几次产生了幻觉,以为女孩雌伏在胯下高潮迭起,巨根深插在花苞正中心,将一切打开。

    “射了吧。”

    奶头瘙痒,急需男人的唇舌吞裹,茶茶勉强矜持,踮起脚尖凑近他:

    “求你射在下面。”

    翟绝单手扶住她腰肢:“受不了了?”

    “嗯。”茶茶点头,乖得像一只逃不开的小兽:“我受不了了。”

    “有多受不了?”翟绝这样问,与寡言冷厉的一面截然不同,似是调侃似是求真:“有多难受?”

    天地间唯有他俩的呼吸声。

    理智宛如一片飘转在欲火之上的雪花,转瞬即融,茶茶眼神迷离,心底却一直有个声音严厉呵斥,警告她不要沦为肉欲的奴隶。

    翟绝碰她,是因为被那股古怪的气息催情,是生理上的性冲动,而非正常男女间的,那种水到渠成的爱情欲望。

    翟绝可以精虫上脑,但她不行。如今处境堪忧,要是她一心想着和男人做爱,简直对不起曾经受过的苦难。

    短时间怎样套住一个男人,茶茶毫无头绪,好在脑子里的淫虫死了大半,能正常思考。

    肉棒是男性最敏感的生理器官,茶茶思忖,黑白分明的眼眸倒映着男人满是情欲的脸,被抚摸着生殖器的他神色舒服极了,随时融化进情欲之中。

    性欲望会产生、增多、减少、分配和转移,但不会消失,至少在翟绝这个年龄阶段的男人不会,茶茶暗想,或许性满足是最好的诱惑剂。

    在给予彻底的性满足之前,茶茶决定不轻易让他吃到。

    她坚信那句老话,轻易得到的东西缺少了征服欲和满足感,让人不珍惜。

    汁水淋漓的小穴咕咕直叫,茶茶燥热不安,她喜欢交合,享受被粗壮的阴茎一整根贯穿身子的饱胀快感。但人活着不仅是为了满足欲望,在生存面前,一切都得排后。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生存,仇恨,学习知识……茶茶忧心起来,男根虽好,脑子更重要,她可不能被插坏了脑子。

    回过神时,一双大手早已悄悄禁锢胸脯顶端,伴随着嗒……嗒……的淫靡搓奶声响,茶茶不住喷奶,扭着身子,涨大的奶头顶在男人掌心里上下揉蹭。

    好美妙的奶肉,翟绝眼睛发红,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你怀孕了?”

    “啊……没有。”被狠揪乳头的茶茶既痛又美,小嘴流出口涎:“是之前在研究所里打了药,好涨,流出来……又要喷了,哦哦……啊哈。”

    翟绝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宝贝,嘶声:“我要射进去。”

    “射进去。”差距过大的身高差让茶茶找了块大石头,站上去,她抓住男人的龟头对穴口,催促:“射给我,快点。”

    翟绝嘶声:“我要射在里面。”

    手指撑开肉唇,茶茶露出小穴。

    “我要射在你里面。”下一秒,雄赳赳的肉龙抵住女孩腿心,翟绝盯紧她,赤红着眼:“插进去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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