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下一下干入深处的茶茶狂哆不停,“不给了。”

    靳书禹继续问:“错了没有?”

    “错了……嗯哦哦。”

    “就算以后主人不要你了,也不能给别人干,知不知道?”

    “嗯……来了,来了……主人。”

    靳书禹知道他对小狗总有厌烦的一天,或许一周,一个月或是半年。可是一想到小狗这具美妙绝伦的身子在他独享之后,被他抛弃之后,又给了别的男人,他突然有一股掐死小狗珍藏尸体的冲动。

    见鬼,靳书禹为这想法悚然一惊。

    或许是小狗的滋味太极品了,他从没干过如此好肏的嫩穴,不由将她抱得更紧。

    “嗯嗯嗯啊啊……”

    “噢,噢,噢。”

    穴口掐挤出大把绵密泡沫,茶茶不知来了多少次,忍住羞耻呢喃:“你…你还不射吗?”

    张彭越那一次就射得很快。

    “这两天奶子被他吸过了?”目光捕捉着她甩汁的小乳头,靳书禹舔了舔嘴唇。

    “没、没有。”

    “主人操得你这么舒服,是不是该表示感谢?”

    “哦……是的。”

    “把奶子喂给主人。”

    “……嗯。”

    挺起上身,茶茶将红润湿漉的乳头送向男人唇瓣,被咬住的刹那,她乱颤了好久,思绪飘进遥远的记忆深处。

    她、她也好想吸。

    那是脏乱污臭的跳蚤区里唯一的香甜。

    舌头攻击乳头,流入口腔的奶汁有淡淡的回甘,靳书禹两口就吸空了一只小乳包,胯下持续耸动着,插满小狗的甬道,又捉住她的另一只奶大口吸嘬。

    女孩奶脯的甜美让靳书禹欲罢不能,没吃够,吸得两粒奶头火辣辣膨胀也出不了汁,他用力啃咬奶肉留下痕迹,龟头逆冲小狗深处喷射的汁流,专心致志在小穴里捣腾。

    “可以了,可以了……”被杵得太久太狠了,茶茶眼前发黑:“你……主人射进来。”

    “小骚狗想吃主人的精液了。”

    靳书禹哑笑,龟头确实积蓄了射意给她:

    “骚逼接好,主人先射小狗一回。”

    啪!

    最后一记狠插下两人的胯部紧紧相接,茶茶要虚脱了,任由一波接一波的精液疯狂涂满肉壁,恍惚间,她感觉子宫口也被注入了什么。

    射精中的靳书禹通体舒泰,浑身毛孔张开,他抱紧她挤压一会儿,出于某种不可言喻的动物心理,将龟头连同棒身的残精捋压进去。

    他一向射得干净,基本没有残精,却这样做了,真是多此一举。

    “小狗再给主人一次。”

    靳书禹胃口刚开,决定让她歇一歇再继续,记起之前的问题:

    “你为什么主动给?他比我好?嗯?”

    男人的眼尾危险睐起。

    茶茶之前就是要说这个事,却被他突然的抱插打断,她缩了缩颈子:“他对我好。”

    “他对你好就跟他走?就给他?”靳书禹脸色不见好转,“我对你不够好?给你吃,给你喝,给你睡,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主人也很好,真的。”茶茶捏住他的手腕,搁在唇边亲了下,“因为那晚主人说要带我回阎绝,我才跑的。”

    靳书禹沉默不语。

    得知她的身份,他自然清楚她不告而别的理由,有些事还需问清楚:“你和那小子怎么认识的?他为什么来旅社带你走?”

    在皮里塞小镇,张彭越和小狗分明是两方人,他俩何时搭上的,张彭越为什么带他的小狗走。

    小白花人设不能崩,茶茶不敢说她是胡乱猜测还猜中了他俩之间有矛盾,心里飞快编织谎言。

    她简单说了轰炸之后,她爬出废墟走进荒林,晕厥时遇见张彭越,又被他在公路上抛弃的过程。

    “那天晚上在酒吧里,酒吧突然很乱,他抱住我了。”

    茶茶把脸埋进靳书禹怀里,偶尔抬头望着他,满是真诚:

    “他以为我是男孩子,警告我不准有味道,然后他很难受地走掉了。后来你找到我,给我手枪杀掉想强暴我的家伙,我怕自己打不过,就找到了张彭越,和他说我是女孩子。”

    “然后呢?”靳书禹目光一紧,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我说,要是他帮我杀了那个人,我就给他。”茶茶声音微颤,“那人死在我面前,脑袋像西瓜一样爆炸,我当时太害怕了,也不知怎么遇见你的,脑子清醒过来,发现已经在你的房间里了。”

    靳书禹唇角的笑意似有似无:“他知道你是女孩子,还眼睁睁看着你被欺负,又让我带走当时神智不清的你?”

    “我和他说了你的事。可能他当时有点忌惮你。”茶茶说,脸蛋在他光裸泛汗的胸膛蹭啊蹭,“我只是对他说,你有点奇怪,我们不认识,你突然给我手枪让我杀人。”

    靳书禹问:“我给你的手枪,你给他看了?”

    “嗯。”

    对于她的说辞,靳书禹不置可否,继续问:

    “那小子不要命地和我抢你,短短两天,他爱得你连命都不要了?”

    听他提起上午的事,茶茶想起靳书禹拿枪抵她脑袋,心里发下狠誓,等她在阎绝找到新的护身符,一定要先羞辱他,再狠狠踹了他。

    不,她现在就要羞辱他,刺激他。

    “我……”茶茶脸红道,“你想听实话吗?你听了不要生气。”

    “你讲。”靳书禹微勾的唇角缓缓扯平。

    “他是第一次,我也是,那两天一直下大暴雨。”茶茶无辜道,“我们在帐篷里一直做,做了好多次,他就像主人一样厉害,很激烈地……肏我。”

    她说:“或许就是这个原因,他很舍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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