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书禹眼皮很冷漠绷着:“仔细说说,他是怎么干你的?”

    夜色无边,云翳遮掩月头。

    天上只有几颗散星。

    寒雾漫起,扑在茶茶后背激起细细粒粒。

    “他骑在我身上。”茶茶声音微弱,双手抓住他手腕,真切又诚恳:“也用他的大棒子这样插进来……”

    瞥见男人似怒非怒,神色莫测,茶茶心里直打鼓,像是踩在刀尖上,惊恐与刺激相伴而生,她咬了咬唇:

    “主人,主人你别生气。”

    “我很好。”靳书禹称述,手腕挣脱了她的扣握。

    他上身后仰,两只手臂绷直撑着毯面,为了更有力干她而盘起的双腿也伸直放平,视线萦绕她胸口的小乳:

    “不是说他操了你很多次?怎么?刚刚又说奶子只给我吸过?”

    滚烫鸡巴插在她穴内,靳书禹脸色与之相反:“你说我要是他,这两天里我吸不吸你奶子?”

    奶脯齿痕宛然,斑斑点点全是他的痕迹,茶茶在靳书禹锐利的注视下险些无处遁形,她大脑宕了一下。

    穴窝里的大棒棒依旧硬挺,插得茶茶的阴阜饱贲,两瓣充血阴唇挤进了大腿根里,在呼吸间她又流了几滩。

    身子都插到一块了,亲亲密密的,就不要这么较真啦。

    念头划过脑海,却不敢真说出口,茶茶只好道:“对不起,我撒谎了。”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之一。

    “嗯。”靳书禹语气淡淡,撑住毯面的手掌紧捏成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从在镇上重遇那小子开始,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

    小狗的话经不起推敲。

    她说张彭越一直激烈地干她,除了没了处女膜,身子几乎没有痕迹。

    尤其是他上午发现她时,荒漠戈壁的,她身边只有一头狼,背着背包,拿着枪支,一副干了坏事要逃难的样子。既然张彭越喜欢她,怎么没看紧她,让她偷偷溜走。找到庇护的小狗为什么选择偷溜,原因是什么。

    和他玩心眼也太嫩了。

    包养小狗是为了放松身心,要是小狗喜欢和他耍心机,她和他后续的体验可不美妙。

    “我、我……”

    “讲。”

    “我……”

    “我耐心有限。”

    坐在男人胯上的茶茶扭扭捏捏,脸皮蒸红,又戳破了般白下去,她难以启齿:

    “我害怕和他做,他喜欢弄后面,弄起来很痛,我才跑的。”

    在心里向张彭越说一百声对不起,一百个鞠躬,茶茶张口就来:

    “狂玛小队的暴徒没有女人就干弱小的男人,幸好有人勉强护住我,我讨厌干屁股的男人,但是他就是。”

    靳书禹一怔,拧起眉头,这分明和小狗之前的说话自相矛盾。

    茶茶继续道:“他很奇怪不是吗?以为我是男孩子,他不要我,知道我是女的后,反而……”

    她说不下去了,冷风拂过时身子战栗不已,彷佛回想起了帐篷里可怕屈辱的时刻,对上靳书语探究的目光,她担忧的问:

    “你不喜欢弄后面的对不对?”

    喉结上下滑动,靳书语感受着小狗嫩穴的美妙,没有回答。

    对不起,对不起……茶茶在心里疯狂向张彭越道歉,同时祈祷这番话彻底消失在今夜。要是那个钢铁小直男知道她这般污蔑,茶茶无法想象他的表情,恐惧中,身子不由哆了哆。

    靳书禹暗嘶一声,抬手拍中小狗屁股:“起来。”

    坚硬性器反刮两旁的无数肉褶一寸寸拔出,茶茶下面含住龟头,腰身控制不住又想坐回去,被靳书禹十指捏住臀肉固定在空中。

    “跪好。”

    靳书禹也想不明白张彭越的行为,竟然喜欢小狗的后庭多过嫩穴,如此想着,大手掰开两瓣桃嫩嫩的臀肉。

    “啊。”

    吓得茶茶手脚并用向前爬,心头掠过不安的预感,万万想不到斯文贵气的男人看她的那里,羞煞至极。

    “别动。”靳书禹掰开她,仔细得像是检查自己的财产,呼吸加重:“他用了这里几次?”

    茶茶摇脑袋:“不知道,次数好像不多。”

    “呵,还挺心疼你。”

    语气微嘲。

    揉着她圆滚滚爱煞人的小屁股,他又问:“奶子真给他吸了?”

    “嗯,他吸得轻。”茶茶声音低下去,“我怕疼,他对我真的很好,就是喜欢搞后面,我受不了的,

    所以我才跑。”

    靳书禹又拍一拍她,目光在茶茶受不了的某处留恋片刻,拉起她,给她裹上一件男士外套。

    茶茶裹着外套站起身,两条腿软得快站不稳,靳书禹在她眼前换了件v领针织毛衣,在红辐射光线下看不出颜色,衬得肩膀又宽又平直,锁骨隐现。

    靳书禹换了身衣服,踩着白色运动鞋走近小狗,将一条男士内裤塞进她手心:

    “穿上。”

    内裤温热,茶茶拿着烫手,“又是你穿过的。”

    “干净的。”靳书禹用掌心按她脸,“是这里温度高。”

    寒风忽而柔和。

    气温骤热,茶茶的脸像风吹乱的玫瑰一般红,靳书禹扣住她腰肢,一双眼笑得不知有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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