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个鬼。实话个鬼。

    小屁股嵌在粗大男根上无法挣脱,花径撑开到极限,却泛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空虚。茶茶的心里如小猫挠抓,她真想给使坏的靳书禹几拳头,把他打倒在地。

    这就是只有一个男人的坏处,茶茶心想,要是张彭越在这里就好了,他的也很粗很大。靳书禹不给她,她就找张彭越,抱着他做,在他身上乱骑,一口气解掉穴儿里火急火燎的痒痒。

    “回答我。”轻轻一拍她脸蛋,靳书禹眉眼发狠:“谁主动的?你们做了几次?”

    男人气息阴沉,周围气压瞬间低了下来,压得茶茶浑身战栗,后颈凉飕飕的。

    可是他的棒棒热乎乎插在她肚子里,在男女坐抱的姿势下,被他扣进怀里的茶茶双腿分开,花心坐落龟头,龟头紧抵花心,爽是爽的,也很舒服,却还是满足不了。

    明明已经很饱了却解不了瘙痒饥饿,茶茶低头,瞧见她的雪白大腿搁在男人强劲腰腹两侧,私密的腿心处,充血翻开的阴唇裹住肥根尽头,性器黏连,要齐齐融化了般。

    “唔……这很重要吗?”茶茶软软伏在他怀里,一心想吃大棒棒。

    “你说呢?”靳书禹拧眉。

    “是……我主动的。”

    靳书禹的脸像阴了的天,这问答显然不符合他预期。

    “哦。”他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叫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不等她反应。

    抓住小狗浑圆娇弹的屁股死死攫进掌心,靳书禹一下子将她拔了起来,鸡巴勐力倒刮媚肉的过程挤得茶茶泪水直掉,身子瞬时酥麻无比。

    靳书禹直接将她拔到最高,只留个硕大龟头插在穴口,扩圆深凹的冠状沟嵌着茶茶的小肉圈圈,轻微厮磨拉扯。

    茶茶的话还没说完,低头看见吐出腿心的鸡巴又高又粗又长,被吓得不轻:“你、你干什么啊?”

    靳书禹冷冷勾唇,皮笑肉不笑。

    抓住屁股的大手松开瞬间,茶茶慌忙勾住男人颈子,哪知腰肢被他扣住死死向下一按。

    “啊——”

    夜空有辐射云流过,午夜时分,在寂寥的荒郊,火烧似的夜幕广阔而灿烂。

    一道打颤的尖叫破空而出。

    接着又是一道。

    “啊——嗯。”

    又是一道。

    “啊啊——”

    啪啪啪的淫荡交媾声在空气里泼溅,夜风游荡,散开腐腻似的兰香,茶茶的小屁股被撞得红透泣血,激烈弹撞着男人腿部肌肉,在湿漉反光不断颤抖的两瓣臀肉之间,柱形的狰狞巨物顶在里面长插猛抽,干得茶茶的下面溅起飞沫。

    “不行……”

    大肉棒一路碾平阴道直抵小子宫,被他直进直出又旋转顶撞,茶茶小腹酸软,竟簌簌然狂泻着高潮之后的白沫,小屁股扭曲挣动,挤出肉缝的汁液黏糊糊顺着鸡巴一路流到了男人的阴囊,湿透两团驴蛋大的铁球。

    “不要……我……啊啊啊。”

    茶茶被抱着狂操,汗津津的身子抛起又落下,像是长在了男人的肉物上一般,无论她怎么挣动,都逃不过那根阳物的残忍蹂躏。

    “不是答应帮主人处理性欲,做主人的性奴?”

    靳书禹抓住小狗屁股疯狂撞击胯下,看她高潮迭起,哀泣求饶,涎液流出唇角的模样,他加大力道,稳扎稳打地由下而上、由里到外将小狗嫩躯贯个通透!

    “怎么样?这一根不比上一根好吃?”靳书禹大肆抽送,反复追问:“这一根够不够你吃?够不够?小骚逼。”

    靳书禹几乎没有过遗憾,对任何想要的东西都是手到擒来,这一次却错过了小狗的处夜。在他捡到她的第一晚,他就该插破她的处女膜,像现在这样,彻底将她据为己有。

    小狗已经被肏得不行了,实际上他只用了三成力道。

    作为阎绝高层子女,同时也是阎绝精锐之一,靳书禹被特别训练改造过的身躯在力量方面,与普通男性之间存在天差地别,单手拧弯三根合绞的钢管、徒手举起一辆汽车之类的,简直轻轻松松。

    是以怀里的小狗实在太弱小了,他还是小心使用为妙。

    “哦……”

    直到男人的速度慢下来,险些窒息的茶茶终于叫出了声,心里把靳书禹骂了百八十遍,对他的报复欲狠狠扎根。

    她采用精神胜利大法,默默安慰自己,就当儿子欺负妈妈,大狗欺负主人了。

    ”以后还让别人操你吗?”靳书禹有节奏地在她体内活塞,“还会不会主动给别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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