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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别离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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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南,你给我住手。”

    歇斯底里的怒吼和冷彻的呵斥同时响起。

    随后秦书南脚下腾空,一瞬间眼前天旋地转。

    待他再次回神时,四肢都动弹不得,林英手肘压住着他脊骨,招呼同事道:

    “送阮云霞去医院。”

    阮云霞的半边脸全肿了,眼眶被抡出乌青,唇瓣间全是血。

    原先她还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一见秦书南被压制,立马扯掉布鞋往他脸上砸:

    “打女人!秦书南,你堂堂公立小学的教师,大庭广众下对我一个女的大打出手,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半颗门牙被打断了,说话都漏风,顶着满脸血气急败坏地骂。

    “行啊,你毁了老娘的脸,老娘也能舍得一身剐。”

    “都来看啊,公立小学的语文教师秦书南,表面温文尔雅,背地里不光脚踏两条船,还往死里打女人。”

    林英前脚制服秦书南,后脚阮云霞就跑到公安门前撒泼,她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立马让同事将阮云霞架回来。

    “这种德行败坏的货色,你们能安心把孩子交给他吗?他今天能打女人,明天就能体罚孩子,他就不配继续从事教育行业!”

    公安距离公立小学仅隔着一条街,阮云霞跪倒在地,泣血的控诉引得家长们交头接耳。

    “秦书南?是一班班主任?”

    “下半身都管不住,能管好孩子吗?”

    “还是教书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议论一声比一声高,秦红霞急得不行:

    “小槐,你倒是解释两句啊,书南就要评优了,这节骨眼可不能出事!”

    “夏同志,你是秦书南老婆,他的为人你最清楚。”

    先前买过肉夹馍的家长围过来。

    “你跟我们说说,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夏槐,告诉他们,告诉他们是阮云霞的错。”

    秦书南竭力直起身子,向夏槐投来期许的目光:

    “是我信错了人,可往后不会了,往后我一定好好待你,再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了。”

    一切都还来得及,他们没有闹到离婚的地步,夏槐还是他的爱人,一定会体谅他的难处的。

    夏槐爱了他近十年,那份爱意热烈而诚挚,经久不衰。

    如今他浪子回头了,秦书南相信,夏槐会再给他一次机会的。

    那么多委屈,她都甘愿忍受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她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当着家长的面,他听到夏槐轻叹。

    那呼出的气息,像是终于挣脱枷锁,迎来期盼已久的解脱。

    “阮云霞说的都是真的。”

    夏槐挽起袖口,露出手腕上的掐痕,和手背针眼处的大片淤青。

    “这是我住院期间,我爱人留下的痕迹,同他结婚的两年里,我曾无数次想过,是我不够贤惠他才不愿回家吗?是我不够体贴,他心里才总挂念着别人吗?”

    前世的夏槐,一辈子都活在自怨自艾里,直到那场险些夺走她性命的地震发生。

    加上胎儿的分量,她在秦书南心中照旧是能轻易舍弃的选项。

    那一瞬间她终于意识到,其实她欠秦家的恩情,早在同秦书南结婚时就已经还完了。

    夏槐摇了摇头,将所有杂念思绪通通埋葬在过去。

    “不是的,只是他不爱我罢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却软弱到用了两世,才能坦然说出口。

    “起来吧。”

    夏槐向地上的秦书南伸出手,而她的温柔,平生第一次让秦书南感觉无比残忍。

    “时间还早,足够我们去民政局离婚了。”

    “夏槐,别这么绝情,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们谈谈好吗?”

    秦书南狼狈地爬起身,踉跄着没能站稳,竟径直跪倒在她面前。

    “看在妈的面子上,看在我们家收养了你十八年的情面上,夏槐,我知道错了,我看清阮云霞的真面目了。”

    “别离婚,别离婚好不好?”

    秦书南从未想过夏槐会走。

    可当他意识到夏槐真的要走时,他唯一能用的手段,居然只是协恩图报。

    他终于怕了,怕夏槐自入职肉联厂时,就已然铁了心要走。

    他怕夏槐说的每一次离婚,都是一次心灰意冷。

    而他从头到尾都无知无觉。

    “我已经跟爸妈打过电话了,他们周末就能到。”

    夏槐掰开秦书南的手指,看了眼派出所的钟表。

    “你现在不去离婚的话,我就要回去上班了。”

    “你可以换身衣服,以体面点的方式离开派出所,也可以继续哭,像小孩子似的躺在地上耍赖。”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介意多给你点耐心,让你能给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结果。”

    心死,往往不会是一场激烈的争吵。

    而是她再也不会感同身受你的难堪,对待你的痛苦也能一笑了之。

    “赶紧起来,为个女的闹得要死要活,这张脸不想要了!”

    在秦红霞的骂声中,秦书南浑浑噩噩地站起来,失神地一遍遍问道:

    “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夏槐并未回答。

    她离开的背影无比决绝,毫无停留。

    如同夏槐搬出家时,如同夏槐看到他脖颈间的吻痕那时一样。

    无悲无喜,淡漠得像是毫无交集的人。

    “秦书南,你清醒点!夏槐一个不洁身自好的破鞋,离了你嫁都嫁不出去!”

    “说两句狠话你就吓破胆了?她大动干戈叫你爸妈来城里,摆明是让你妈当和事佬,你也是当局者迷,才疯了似的哭天抢地。”

    秦红霞看不惯秦书南这副窝囊样,拿手帕给他抹了把脸,拽住他胳膊往外走,一路上都在抱怨他真是狐狸精迷了心窍,才对夏槐念念不忘。

    连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都拿捏不住,她侄子就是见识少了,才觉得换个婆娘是稀罕事。

    那悍妇如今都敢踩着秦书南的脸耀武扬威了,今个是逼着他当街下跪,明日怕不是连她这位姑妈都不放在眼里了。

    不行,她非得治治这野丫头的脾气,让她清楚家里只有男人才能当家做主。

    周末,夏槐同爸妈约好了去车站接人的时间。

    电话里崔兰还在劝她,说他们刚入城,就该等根扎稳了,再动接他们过去的念头。

    夏槐一概笑而不答。

    她在国营饭店订了包间,想找秦书南时,却听刘婶说:

    “他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衣服破了,要找裁缝补。”

    “那衣服旧得都褪色了,他也不丢,护在怀里跟宝贝似的,这家里果真缺不了女人,不然衣服都得上外头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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