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父亲宠妾灭妻,我改嫁侯爷虐他满门 > 第6章  什么人都敢碰
    苏碧云起身就要去捂苏珍珍的嘴,腰间却一阵酸痛,跌了一跤。

    “爹爹、娘,怪不得这贱人不肯让人验身,这还有什么可验?!”

    苏珍珍激动不已,上前一把扯住苏碧云的胳膊,把她往外拽。

    “松开!”

    苏碧云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挣扎。

    她身上青紫斑驳,只要不瞎都知道是怎么了,哪敢见人?

    “那是你姐姐,怎么能——呀!”

    二夫人装模作样训诫苏珍珍,却在看见苏碧云身上痕迹时惊呼出声。

    “大小姐,你……你糊涂啊!”

    苏望山只听只言片语就上心头,一步迈入,正看见苏碧云拢住衣衫。

    同时男人,他一眼就认得出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这混账,竟敢、竟敢——

    苏望山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倒了下去。

    “老爷!”

    “爹爹——”

    “你这个贱人,谁叫你勾引人苟且,万一爹爹被气出个好歹,你就等着吧!”

    院中霎时乱成一团,二夫人忙遣下人将苏望山抬回主院,将出院门时脚步一顿。

    回头睨了苏碧云一眼。

    “将大小姐关进祠堂,等老爷醒来再处置。”

    话是这么说,一到无人处,二夫人就叫住苏珍珍。

    “我守着你爹,你立刻让人送信去将军府,就说……”

    “哼,这贱人分明被人睡了,还装什么清高,少将军宠幸她是她的福气,她竟还敢伤少将军,看她有什么好日子过!”

    苏珍珍心情大好,勾唇去写信。

    苏碧云连分说的机会也无,二夫人身边两个壮硕的婆子就将她堵了嘴捆起来,牲畜一般拖着去祠堂。

    “大小姐,你今日做出此等令祖宗蒙羞之事,就好生反省吧。”

    婆子冷声撂下一句。

    随着“嘎吱”的声响,祠堂被关上,重重落锁。

    事已至此,苏碧云反倒冷静下来。

    论起来,她反倒庆幸那日不是被宇文照……

    一想被那种人触碰,她便几欲作呕。

    今日事情闹得大,恐怕不能善了,只盼不要牵连阿娘与澈儿才好。

    可惜喝了那药,阿娘的身子本能好转些,如今又要受刺激,万一加重了病情……

    乱七八糟想着,苏碧云跪坐在蒲团上,低垂着头。

    “那混账呢?!”

    苏望山扎了针,一睁眼就开始找人。

    二夫人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低声道:“关去祠堂了,您当时晕倒,妾哪还顾得旁的,等着您处置呢。”

    “处置什么?”

    苏望山气得脸红脖子粗,“直接让人打死了去,扔乱葬岗!!!”

    “老爷……”

    “你不必劝,我亲自看着他们动手!”

    ……

    昏暗中不知时辰,苏碧云听见响动,还未回神,就被一跤踹翻在地。

    “孽障!”

    苏望山一抬手,护院手持手臂粗的木棍进来。

    “给我打,往死里打!”

    “老爷!”

    祠堂外,锦氏被婆子搀着,只一小段路就走得气喘吁吁。

    “老爷,碧云年纪还小——”

    “啪!”

    苏望山正在气头上,甩手就给了锦氏一巴掌。

    “看看你教出来的败类,苏家的脸要被她丢光了!”

    “阿娘……”

    苏碧云爬起来,想去扶锦氏,又被苏望山一脚踹翻。

    “还等什么,打!”

    两个护院相视一眼,手臂高举。

    “将军府来人了!”

    管家快步而来,身后是宇文照身边的小厮。

    收到苏珍珍的信,宇文照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派人前来。

    “苏大人。”

    小厮微一颔首,“少将军说了,苏大小姐毕竟是在将军府出的事,愿全了苏家的脸面,让大小姐过府,做妾。”

    “这……”

    苏望山视线落在苏碧云身上。

    算她还有些用处,能攀上将军府也是好事一桩。

    “爹,女儿不能去将军府。”

    苏碧云理智尚在。

    她重伤宇文照在前,又失了清白,去将军府岂有活路?

    “由得你说话?”

    苏望山瞪她一眼。

    转头朝着宇文照的小厮却带了笑,“少将军好意,苏某承情,迟些便将人送去。”

    苏碧云死死掐着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

    她委曲求全这么多年,究竟算什么?

    父不成父,为了青云梯,亲骨肉都能舍弃。

    她一退再退,将自己退上了绝路。

    “爹,您若要女儿去将军府,女儿甘愿一死!”

    与其被人作践,生不如死,她宁可走得干脆些。

    心下一横,苏碧云起身就要朝桌角撞去!

    “哎呦——”

    一个婆子冲出来,挡在了桌前。

    苏碧云寻死不成,立刻被二夫人的婆子压住,动弹不得。

    “要是也死在苏家外头,别给我们寻晦气。”二夫人啐了声,“将人捆了,抬去将军府!”

    苏碧云毕竟力弱,又挨了两脚,哪里还挣得开。

    耳边只听着锦氏“卿卿、卿卿”地唤着,就被塞进一顶小轿。

    “走!”

    婆子吆喝一声,轿子便离了地。

    外头轿夫挤眉弄眼,问婆子:“这可是府上大小姐,什么连嫁妆也无?”

    “呵,老爷夫人的脸都被丢光了,还给她什么脸面。”

    “不过一个下贱坯子,上赶着爬男人床,还要什么体面。”

    苏碧云双手双脚被绑着,嘴里也塞了帕子,只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

    “世子爷,出事了!”

    城郊军营,顾北辰一杆长枪舞得风声呼啸,对练的人压根近不了身。

    “出事了——”

    留下看顾苏家的小厮连爬带滚地来,再顾北辰耳边低语几句。

    咔啪!

    顾北辰手中的枪杆断成两截。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马蹄扬起灰尘,顾北辰便没了踪影。

    苏碧云只觉自己像个活物,被人往头上罩张红布,麻绳帕子都没取,就放在了榻上。

    “姨娘稍候,少将军迟些就来。”

    嬷嬷拍了拍她肩膀,掩门出去。

    苏碧云度日如年。

    忽听得房门一声响,她瞬间瑟缩了下。

    要被那腌臜货碰,不如叫她去死。

    眼前一亮,红布被挑开。

    宇文照看着满脸泪痕,双眼泛红的苏碧云,眼中几乎立刻燃起火苗。

    “不是性子烈么,爷好好调教调教你……”

    湿滑的手上不知沾了什么,抚上苏碧云眼角,一股腥臊的气味传入鼻腔。

    他竟是才从女人身上下来!

    院中一阵嘈杂,宇文照不耐烦地回头,还未张口,被人踹了一记窝心脚。

    “不看是谁的人,你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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