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穿到80年代遇上计划生育 > 第5章 硬核厕所
    夜里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一大早是被一股强烈的生理需求憋醒的。穿过来一个星期了,我都快忘了人的三急,平时在家小号有尿桶,但是没人告诉我大号怎么办啊。

    环顾这间土坯房,除了那口大水缸和几样简单的家具,就是那一桶尿了,别提什么独立的卫生间了。我忍着腹胀,轻轻推醒旁边的便宜闺女:“妞妞,娘想……上茅房。”

    小丫头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倒是很懂事,立刻爬起来穿衣服:“娘,我带你去。”

    我以为茅房就在院子角落,谁知闺女拉着我,一路出了院门,又七拐八绕走了好一段土路,过了竹林后方才指着远处一个孤零零的小破屋子说:“娘,到了,就在那儿。”

    老天爷!上个厕所还得翻山越岭?!!

    忍着越来越强烈的便意,我快步冲向那小破屋。一推开摇摇欲坠的木板门,一股难以形容的浓烈气味直冲天灵盖,熏得我差点当场去世。

    定睛一看,里面更是重量级。没有坑位,地上是硬土,中间勉强挖了个浅坑,坑边放着两块高低不平的石墩子,大概是给人踩脚的。石墩子中间铺着厚厚一层草木灰,混合着一些不可描述的深色物l,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包。旁边还放着一堆相对干净的草木灰和一个破旧的小木铲。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那刺鼻的气味和视觉冲击,想着赶紧解决赶紧走。可就在我准备就位时,眼角瞥见墙角放着一小捆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把小竹片!

    “妞妞,”我指着那捆竹片,声音都有些发颤,“这……这是干嘛用的?”

    “擦屁股啊。”闺女一脸理所当然,“用完了扔旁边那个小筐里就行。里面都是用完的,到时侯烧掉变成草木灰继续用。”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竹……竹片?擦屁股?用这玩意儿?这玩意儿能擦干净吗?不得刮下一层皮来?

    二十一世纪柔软的卫生纸瞬间在我脑海里飘过,两相对比,简直是酷刑!我穿越过来,斗恶邻,哄婆婆,应付便宜丈夫,这些我都能忍,但这用竹片刮屁股,我是万万不能接受啊!这比没有独立厕所更让我崩溃!

    我僵在原地,看着那堆草木灰和那捆小竹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便宜丈夫昨天还嘀咕我脑子撞坏了挺好,我现在觉得,没被这原始的如厕方式逼疯,就已经算是脑子好了!

    闺女站在门外可能见我半天不动,奇怪地问:“娘,你怎么了?肚子不疼了吗?”

    我能怎么说?说你们这里的卫生条件太吓人了?说你们用的“厕纸”太硬核了?

    “没……没事。”我咬咬牙,视死如归地迈向那两块石墩子。来都来了,总不能再憋回去吧!

    搞定拉上裤子我要走,闺女捏着鼻子指了指新鲜的小东西,小声提醒:“娘,拉完用铲子铲点干净的灰盖上就行。”

    我记脸通红赶紧盖好就跑。后面的日子我都是白天习惯去蹲一蹲,尽管不急,养成良好的生物钟,主要是这个路程太“崎岖”,晚上我是万万不敢来的。

    大家还是别穿80年代了,真的太原始了,什么时侯穿回去啊,我要开个直播间好好说说。

    数月后——

    转眼入了冬,寒风刮得人脸颊生疼,土坯墙也挡不住那股子阴冷劲儿,屋里屋外一个温度。算算日子,穿来快小半年了,离过年也没多久。这天上午,村里的喇叭又响了,通知各家各户去晒谷场开会,说是镇上的计生办通志来了。

    我裹紧身上那件不怎么保暖的旧棉袄,牵着妞妞也跟了过去。晒谷场上已经聚了不少人,男男女女都缩着脖子,揣着手,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里格外明显。几个穿着干部服,看着就跟村里人格格不入的计生办人员站在场子中间,脸色不太好看。

    听了一耳朵,原来是来检查之前推广避孕措施的“成果”的。一个干部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点不耐烦:“上次发的‘小雨伞’,大家都用了吧?效果怎么样啊?”

    人群里安静了一瞬,然后一个看着挺壮实的汉子站了出来,是村东头的王志强。他一脸实在,甚至带着点委屈:“通志,俺用了啊!就是按恁说的,用之前好好瞅瞅,没破,完事了也没掉,可俺媳妇肚子还是大了!这玩意儿,不顶用啊!”

    计生办的干部脸上写记了问号,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领头那个干部开了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困惑和一丝压抑的火气:“上次来不是给你们大伙儿演示过了?我记得清清楚楚,还专门拿了一个,套在我自个儿手指头上,一步一步比划着说的嘛!怎么还会不管用?”

    他旁边的年轻点的干部也跟着帮腔,声音更冲一些:“就是啊!怎么用的,用之前要检查,用完了怎么处理,都讲了吧?还特意强调了前面那个小揪揪要捏一下,把里头的气放出来!说过没有?”

    他这么一说,底下的人群骚动起来。王志强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俺都照让了!真捏了!可俺媳妇就是又揣上了,这找谁说理去?”

    他这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人群里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

    “是啊是啊,俺家的也是,明明用了,还是有了!”

    “这玩意儿是不是有好的有坏的?”

    “通志,恁再给好好讲讲?”

    计生办的干部皱紧了眉头:“没破?那你怎么用的?”

    王志强伸出他那只黝黑粗糙的右手,比划着:“就是套手上开始整呗!俺寻思着,是不是这右手不得劲?下回,俺试试套左手上?”

    他话音刚落,旁边立刻有好几个人跟着嚷嚷:“对对对,俺家也是这么套手上的!”

    “就是,俺媳妇也又怀了!”

    “还以为就俺家这样呢!”

    我站在人群后面,听着这理直气壮的发言,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套……套手上?我的天!我以为用竹片擦屁股已经是认知的极限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现代那些铺天盖地的性教育知识瞬间涌入脑海,再看看眼前这群一本正经讨论该用哪只手“戴套”的村民,我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说不出的悲哀,性教育的匮乏。

    妞妞拽了拽我的衣角,小声问:“娘,王伯伯说啥呢?啥套手上的?”我赶紧捂住她的嘴,这可不能让她听了去。

    那几个计生办的干部,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从疑惑到震惊,再到哭笑不得,最后齐齐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领头那个扶着额头,一副“我不行了”的模样,半天没说出话来。

    看到我们家的三兄弟,脸都黑了,大伯王向景跟我那便宜老公王向阳冷冷没搭话,小叔子听得津津乐道,公公听着听着跑一边抽了口旱烟。王向阳在人群中一眼穿过看到了我,向我走来:

    “你来这干嘛,这都不是你听的”

    “我来看热闹哈哈哈哈哈哈,哎我跟你说那玩意不是那样用的”

    我小声在他耳边说:“回家我教你。”

    一瞬间,眼前这个男的耳根子都红了,一下子红温,我脸也红了,我还没这么撩过男的呢,真是让人难为情,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接下来的场面就是计生办的通志特意给大家强调了正确的位置,帽子该戴在对的头上,而不是戴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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