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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余安安就好像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大笑不止。
许平芜,空口白牙的诬告谁不会啊!我们这边可是有这么多份证据,你的证据呢不会只有一张嘴吧
法官皱了皱眉,示意我将证据交上来。
证据就是海城银行的监控。陆泽控告我因为不想还钱而杀人,可是我在前一天就去取了钱准备还给陈叔,所以杀人动机不成立!我振振有词。
取了钱不代表还了钱,此条辩护不成立!她这是在拖延时间!陆泽立即对法官说。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在用这个肯定会被驳回的辩护拖延时间,因为我在等我的关键证人。
陆泽要求法官立刻做出宣判,而就在此时,黄安国对我点点头。
我要求传唤关键证人!我立刻大喊。
法官同意了我的请求,两个穿着泛白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走进法庭,其中一个是我的老领导。
对面的陆泽和余安安见我只是请了两个面容陌生的中年男人来,不由得开口嘲讽。
这根本就不是咱们村的人,你别是从哪雇了个人来给你作伪证吧!
说完,陆泽又指着拍摄的电视台工作人员:我可提醒你们,现在可是在全国直播,当着全国人民的面作伪证,出去小心被打死!
他的眼神中暗含威胁,打死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老领导看着陆泽,不由得被气笑了,沉着声音回应。
好啊,那就让全国人民都见证一下,今天到底是谁犯了罪该被打死!
余安安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冷笑一声:我看你年纪一大把,没想到还挺能装啊一会儿看你还能不能装下去!
到时候你就算是跪下来求我放过你,也没用了!
我的脸色一沉:余安安,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余安安假装瑟缩了一下,靠在陆泽身上开始假哭:阿泽,她好凶啊,我好害怕啊。
随即,她直起腰嗤笑一声:我看你们根本没有证据,就只会在这狗叫!
就在这时,老领导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谁告诉你我们没有证据的
法官,我要求呈上证据!我们已经有了决定性的证据!
余安安和陆泽对视一眼,并没有慌乱。
他们确信已经把现场所有不利于自己的痕迹扫清了,只留下了指向我的证据。
我故意问了几个很容易回答的问题,他果然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陆泽有些不耐烦了,他打断我:不要再拖延时间了好吗!
我是哪只手拿刀的我突然发问。
右手。他下意识回答。
我露出笑容,陆泽也突然明白过来。
法官大人,我要求查看尸检结果中尸体中刀位置!
余安安是左撇子,而我是右撇子,左手造成的伤口和右手是不同的。
可我没想到,尸体上的伤口全部符合右手行凶的特征。
我的面色一沉,陆泽却笑了,他早有准备!
我猜你还要问我,你行凶时穿的是什么衣服
他从桌子下的袋子里面掏出一件染血的裙子,我瞳孔紧缩,这确实是我的衣服。
法官大人,我们补充一件证物,这是今天一早在嫌犯家中找到的。
我看着裙子上大片大片的血迹,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