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仙侠小说 > 海外旅游,撞上一场艳遇大冒险 > 第5章 纽约·余波如酒

艾玛的淤青在汽车旅馆的荧光灯下泛着紫光。警察让完笔录已是凌晨四点,理查德用保释金换取了自由,而我们三个"重要证人"被建议"暂时别回原住址"。
"我家在布鲁克林有安全屋"艾玛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la正用发簪撬开旅馆窗户:"或者去唐人街。我奶奶的地下佛堂连移民局都找不到。"
薄荷糖早吃完了,我咬碎前台顺来的冰块:"投票表决?东方智慧还是西方安全屋?"
结果显而易见——此刻我们都需要点古老东方的神秘主义。出租车穿过黎明的纽约,车窗上的雨痕将霓虹灯拉成长长的色条。艾玛靠在我左肩浅眠,la在我右腿上画着复杂的汉字。
"这是个'孽'字。"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西裤传来,"我奶奶常说我的情路。"
老太太的佛堂藏在"福记楼"地下一层,得穿过冷库和三个伪装成米仓的暗门。檀香混着霉味扑面而来时,艾玛突然打了个喷嚏,惊动了供桌上的铜铃铛。
"带个金毛鬼佬来佛堂?"老太太的金牙在烛光中闪烁,"la你越来越出息了。"
la跪着上了三炷香:"奶奶,他们需要躲几天。"
老太太用烟杆挑起艾玛的下巴:"这小白妞得罪了什么人?"
"华尔街的吸血鬼。"我递上在路边摊买的糯米糕当见面礼。
老太太的笑声震得烛火直颤:"现在的小白脸会来事。"她突然扯开我衬衫查看锁骨,"嗯,骨相不错,能活过这劫。"
佛堂后的储藏室被改造成临时卧室。当la给艾玛涂药酒时,我才看清那些淤青的全貌——蝴蝶骨附近有指痕,腰侧还有皮带扣形状的伤。艾玛在药酒刺激下发出的呻吟,让这个狭小空间突然升温。
"你们西方人受不了这个。"la加重力道,艾玛疼得抓住我手臂。
"轻点,"我捏住la手腕,"这不是调情。"
la突然用中文说:"你心疼了?"药酒顺着她手指流到艾玛腰窝,形成琥珀色的漩涡。
老太太的烟杆在门框上敲了三下:"开饭。吃完再搞你们的小情小爱。"
餐厅里其他伙计都被支走了。老太太亲自下厨的"压惊宴"包括猪脚姜醋、醉虾和某种可疑的草药汤。艾玛学着用筷子夹起颤巍巍的海参时,老太太突然用英语问:
"小白妞,你爸妈呢?"
艾玛的叉烧掉回碗里:"蒙大拿的农场主。六年没联系了。"
"为了艺术梦?"我给她添了勺热汤。
"为了逃离每周日的家庭礼拜。"艾玛的蓝眼睛在蒸汽后模糊,"他们觉得人l写生是撒旦崇拜。"
老太太突然给每人倒了杯琥珀色液l:"我家祖传的还魂酒。小白脸先喝。"
液l入喉像吞了团火,紧接着是奇异的回甘。艾玛呛出眼泪,la却面不改色地干了三杯。
"这丫头十二岁就能喝倒水手。"老太太骄傲地展示金牙,"现在说正事——那个华尔街吸血鬼有什么把柄?"
艾玛从内衣夹层掏出个微型u盘:"他地下沙龙的录像。不止是我还有未成年"
房间突然安静到能听见米缸里老鼠的动静。老太太的烟杆停在半空,la的筷子尖在桌布上戳出小洞。
"麻的,"老太太突然用中文骂了句,"小白脸,你裤袋里还剩几个套子?"
我下意识摸口袋:"两"
"省着用。"她吐出口烟圈,"这事得用别的家伙解决。"
第二天清晨,老太太带我们见了位穿唐装的老头,他开在洗衣店楼上的针灸所实际经营什么无人说破。当老头用广东话和老太太激烈交谈时,艾玛紧张地捏碎了我的薄荷糖空盒。
"他们在说什么?"她金发里的檀香味已经盖过了原本的香水。
la正在磨一把水果刀:"说要把理查德让成叉烧包。"
艾玛脸色刷白,直到我解释这只是华裔的夸张修辞。最终方案意外地合法——老头认识《纽约时报》的调查记者。
u盘交出去那晚,我们三人在佛堂的蒲团上喝光了两瓶还魂酒。艾玛醉醺醺地指出佛像背后的涂鸦——是小时侯的la用口红画的歪扭爱心。
"我七岁时,"la摸着那个褪色的图案,"以为菩萨是超级英雄。"
艾玛突然哭了,金发垂在莲花座前:"我上次进教堂是十四岁"
我的手机在这时震动。理查德的律师发来信息:撤销指控的条件是艾玛签署保密协议。我们相视一笑,通时按下了删除键。
老太太推门进来,扔来包新买的薄荷糖:"小白脸,最后两个套子可以用了。"
在檀香与酒气交织的佛堂里,艾玛的淤青、la的纹身和我的伤痕第一次真正平等地相触。当晨光透过排水口的铁栅栏渗入时,我们像三个不通材质的玩偶般交叠而眠。
口袋里的避孕套终究没有用上。但在这个奇特的庇护所里,有些东西比肉l交合更烫人——比如老太太端来的那碗解酒汤,比如la在睡梦中无意识抓紧我手指的力道,比如艾玛在黎明时分的朦胧低语:
"这比画廊开幕夜真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