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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有了我的命令,死士很快就离开了。
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我躺回床上,双眼无神,安静地盯着床顶的红木。
脑子里闪过我刚嫁入太子府时的模样。
太子府里的人虽然对我处处设防,但终究是看在周屿桉的面子上,没有对我如何。
后来我也从她们的嘴里知道了周屿桉喜欢的人——白听然。
可那时她早已嫁作他人妇。
府里的奶妈总将我当作灾星。
她说是我的出现才拆散了周屿桉和白听然。
被扣上莫无须有的罪名,我也没有辩解。
因为我敬她是太子的奶妈,是从小看着太子长大的长辈。
只是我没想到她这么说着,信的人却越来越多。
我成了拆散周屿桉和白听然的罪魁祸首。
后来我和太子有了床事,顺其自然有了孩子。
我天真地以为能靠孩子在太子府站稳。
可不想,她们却变本加厉。
混沌的脑子突然想到小满,我扶着床起身。
我鞋子都没穿,赤luo着脚蹒跚地跑出院子。
却不想和周屿桉和白听然碰了个正面。
见到我的一瞬间,周屿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随后站到白听然面前,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以为,会得到一句慰问。
毕竟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站在陌生人面前应该都会得到一句慰问的。
可是并没有。
周屿桉眉头狠狠地拧在一起:你这是什么样子!
你不知道小然怕血吗!还故意这副模样出现在她面前!你是不是想害死她!
白听然躲在他身后,悄悄地探出一双眼睛,随后大叫一声。
假装害怕地躲进周屿桉的怀里。
屿桉,我好害怕,时愿怎么是这副模样
她故作关心地询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是不是时愿出什么事了
周屿桉垂着眉眼满脸宠溺的看着白听然,轻轻地拍着她安慰,丝毫不顾及我还在。
没事没事,不用怕,都是假的。
周屿桉抬起头,冷漠地看向我:赶紧去把你这身鸡血洗掉!
臭死了,你这要是让别人看到怎么想我们太子府姜时愿,你不要脸我还要!
我被他说得脸色苍白。
肚子突然之间剧烈疼痛起来,强烈的绞痛让我之间瘫倒在地上。
我本就带有血迹的手,为了缓解疼痛抓在地上。
冷汗混着血液拉出长长的一条痕迹。
周屿桉见我这般立刻松开白听然。
他扶着我的肩膀,脸上是鲜少露出的急切:你怎么了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