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前男友像鬼一样缠着我 > 重现 愤怒爆J生殖腔/光P股逃跑求救/被c到边失边流精

夜色已晚,车辆从偏门驶进郑潜鸣所住小区的地下车库,他戴着帽子口罩,抱着闫远从车上下来,旋即上了电梯。
闫远不是不能走,只是郑潜鸣执意要抱,他实在无力挣扎。
到了门前,郑潜鸣腾不出手开门,抬腿顶了下闫远的屁股,说:“你开。”
闫远愣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的意思,把手指放到了识别区,指纹锁果真应声而开。郑潜鸣用膝盖顶开沉重的木门,抱着他进了屋内。
进入阔别已久的地方,闫远下意识环视四周,却心头大震,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这个房间的陈列和布局完全没变,这种“没变”不仅仅是感觉上的相似,而是真的一模一样,具体来说,是跟闫远从这里离开的那个早晨一模一样。临出门前扣在吧台上的水杯,从洗碗机刚拿出来还没有摆进橱柜的一叠盘子,玄关处挂着的当年常穿的几件外套,全都丝毫未变。房间里没有任何灰尘,可以看出主人打扫得很勤,但又刻意维持着两年前那一天的状态。
闫远在郑潜鸣怀里无法控制地战栗,他记得那一天,记得自己是下着怎样的决心走出这扇门,也记得自己最后回头看的那一眼。当时他两手空空地离开,把所有东西都抛弃在这个曾被他们俩称为“家”的地方,而在几个小时之后,他也同样把被迫发情的郑潜鸣抛弃在了那辆停在马路中央的车里。
“你还记得,”郑潜鸣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那天早上跟我说了什么吗?”
闫远侧头避开他的唇,他记得,但却无法给出回应,只从嗓子眼里生涩地挤出一句“对不起”,可郑潜鸣并不买账。他把闫远抱在餐桌上,自顾自摆弄着闫远的胳膊,做成一个环抱自己腰的姿势,然后微微俯身,盯着闫远,催促道:“说啊。”
那天早上,郑潜鸣走得比较早,穿好衣服要出门时闫远才刚起床,一脸困顿地走出卧室。郑潜鸣把他抱到餐桌上,黏黏糊糊地又亲又啃,还非要他答应周末的出游计划,闫远被他闹得无法,搂着他的腰无奈地同意了。郑潜鸣满意地咬了咬他的耳朵,而那时候,闫远说——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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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远感觉心脏沉重地向下坠去,一模一样的地点,一模一样的姿势,再说出那句一模一样的话,然后呢?然后一切就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吗?他看着郑潜鸣固执的神情,只感到深深的悲哀。
“……别这样了,郑潜鸣。”闫远垂下头,刚刚松开胳膊,沉默着的alpha突然暴怒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扯了回来,吼道:“抱着我!”他沉黑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浓重的情绪,说不清是愤怒和悲伤哪个更多。闫远的手腕被他捏得剧痛,不停颤抖着,可郑潜鸣浑然不觉,只是魔怔了一样盯着闫远,命令道:“说。”
“早点回来,我……晚上等你吃饭。”闫远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出来。
郑潜鸣终于勾起嘴角笑了,慢慢说道:“原来你记得啊。”
没人开灯,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竹子清苦的香味和混乱的喘息、皮肉撞击声,闫远被按在餐桌上,撅着屁股挨操。郑潜鸣像疯了一样,往死里操他,他被撞得浑身发抖,前胸被餐桌磨得红了一大片,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鲜红欲滴。
郑潜鸣的脸隐在黑暗中,更显得眉眼狠戾,他一只手掐住闫远的腰,另一只手揪着头发,迫使beta只能维持着仰头塌腰的姿势,后背如弓弦一样拉紧成新月形。这个姿势很难呼吸,闫远断断续续地倒着气,在窒息感和小穴汹涌的快感中双眼翻白。他真的支撑不下去了,连续两天的激烈性爱已经把他消耗殆尽,再也承受不住alpha无穷无尽的怒火。
终于,闫远抓住郑潜鸣射精后拔出的空隙,猛地撞开他、跌下桌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朝门口跑去,他已经顾不上自己满身狼藉,只知道再不跑今天可能真的会被操死在这个房子里。
闫远用发抖的手打开了房门,冲到电梯门口,他的下身未着寸缕,一股股混着淫水的精液顺着大腿淌了一地,可他全然不觉。
快点!快点!闫远焦急恐惧地看着电梯缓慢上升的数字,13、14、15——马上就要到了!
“啊——!!!”郑潜鸣终于从背后追了出来,一把掐住了闫远的脖子,整个楼道都弥漫着浓郁的竹香,昭示着alpha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不要!救命——救救我!”闫远在铁钳般的臂弯里挣扎着,绝望地呼救,可这里的户型是一梯一户,没人会对他伸出援手。电梯门终于打开了,但郑潜鸣已经一步步把闫远拖回了黑暗的房间里。闫远流着泪,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楼道的灯熄灭了,他最后一点希望也彻底破灭。
郑潜鸣疯得彻底,手上的力道几乎能把闫远掐死,大有今日同归于尽的架势。闫远已经翻起了白眼,拽着他的手,发出微弱的嘶鸣。鸡巴还在死命地干着他的小穴,肠壁早被磨破皮,热辣辣地疼着,娇嫩的生殖腔也被碾成了一滩只会抽搐喷汁的烂泥,失控地连续高潮,完全不顾主人已经被快感折磨得快要昏厥。过多的淫水顺着鸡巴蜿蜒流下,又被撞得四处飞溅,闫远的鼻尖一度只能闻到腥热的淫靡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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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不要——”闫远被压在门上,眼神已经完全失焦,只知道捧着鼓起的肚子词不成句地反复道歉,祈求郑潜鸣的原谅。
可郑潜鸣并不回应这破碎的歉意,只是反绞住他的双臂,用力揉按他的小腹,“老婆,里面都是我的东西,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腹肌被捏出青红的指痕,涨满的生殖腔被鸡巴和手掌夹在中间挤压,钻心的麻痒,闫远逃又逃不开,哭得发抖,拼命喊着“不要”,可郑潜鸣充耳不闻,直到大量精液被硬生生挤出,咕嘟咕嘟流满了整个屁股。
闫远痛苦地弓着腰,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小腹深处又胀又酸,过分的刺激几乎要把他折磨疯。
郑潜鸣捻了捻流出的精液,色情地涂抹在闫远满是冷汗的后背上:“都流出来了”他扬起手,“啪”地扇了闫远的屁股一下,冷冷道:“没事,再给你灌满就好了。”
闫远已经站不住了,郑潜鸣就把他抱起来操,他的奶子被操得在空中乱抖,肚子很快又被alpha的精液射大。
真的……要死了……闫远感觉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后面的肉穴滚烫异常,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只剩下麻痹般的刺痒和无休止的快感。
“嗯?”郑潜鸣突然停了一下,伴随着突兀出现的淅沥水声,闫远慢半拍地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哆哆嗦嗦地失禁了。他混乱的大脑终于出现片刻清醒,却是极度的绝望和羞耻。
“老婆,又被操尿了,真可怜—”郑潜鸣更兴奋了,抓住闫远漏尿的阴茎撸动起来,闫远早已经射空,在尖锐的疼痛和强制榨精的剧烈刺激下惨叫起来,泣不成声地求饶,尿道口坠胀得发疼,随着操干的节奏一抖一抖地漏着尿,偶有一点被榨出的可怜精絮,滴在混乱不堪的地面上。
暗无天日的性虐模糊了时间,闫远痛苦地煎熬着,再也撑不住了,然而,就在他昏过去的前一秒,面前突然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