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前男友像鬼一样缠着我 > 食言 车震/骑乘位c烂生殖腔/求饶无用再度被灌满

闫远还没来得及应激,骆维先他一步“腾”地站了起来,对郑潜鸣怒目而视。
郑潜鸣嗤笑了一声,下巴微抬,阴恻恻地看着他:“你谁啊?有你的事吗?”
骆维反击:“是你先来打扰我们吃饭的,你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
郑潜鸣微微眯起眼,审视了他一会,冷笑道:“能说会道啊。”他一把拽起闫远,凳子叮咣地碰上桌子,闫远根本站立不稳,“我跟他还有私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就强硬地拉着闫远向外走去。
骆维立马起身阻拦,可闫远清楚以郑潜鸣的脾气,此时已经对骆维极度厌恶,冲突再发展下去骆维真的会受到人身威胁。毕竟事情是因自己而起,作为前辈自己怎么也要负责,于是他及时开口:“你先回去吧。我们,确实有点事要谈。”
此话一出,骆维的正义出手也就失去了依托,他紧攥着拳头,挫败又不甘地看着郑潜鸣把闫远带走。
郑潜鸣的怒气更甚,一路几乎要把闫远拽倒,直到停着的一辆黑色保姆车前,开门把闫远一把扔了进去。
闫远重重地跌在后座上,马上直起身来瞪着他,忍耐不了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郑潜鸣直接探身而入,保姆车的车内空间虽然宽敞,可也瞬间被alpha信息素盈满。他把闫远抓到自己腿上,颇费了一番功夫,闫远被他强行抱在怀里,挣扎着,脖颈都涨红起来,手不停发抖:“你没完了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本来也没有同意过,是你背叛我的。”郑潜鸣相当坦然,仿佛天理昭彰。
“背叛”这个字眼,闫远实在听够了,他几乎是恼羞成怒地骂:“什么叫背叛?自由恋爱懂不懂?你他妈是皇帝,别人跟你分手就是死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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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潜鸣的脸愈发沉下来,眼底怒火闪烁:“你答应我的事,为什么做不到?”
“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说,”郑潜鸣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吐得很清晰:“你爱我,会一直跟我在一起。”
“我——”闫远气结,一时有种无力感,情浓时谁没有说过几句“一辈子”“一生”的承诺,可郑潜鸣却真的把这些虚无缥缈的情话当做金科玉律,甚至还要来追究他“背信弃义”的责任。
“做不到,为什么要说?”郑潜鸣逼视着他,用那双令人不安的幽深的眼睛,他的眼角微微向上剔着,更有一种高傲的、审视般的压迫感。
闫远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底气只够亮一次锋芒,却又完全左右不了郑潜鸣的意志。事实上他从未在这种僵持中获得过胜利,所有的发泄和反抗都像是打在铜墙铁壁上,甚至留不下什么痕迹。
“”此时他被握着腰固定在郑潜鸣腿上,alpha坚硬的腿骨像烙铁一样压迫着他的会阴,仅仅一层薄薄的布料提供不了任何安全感,闫远仿佛即将被尖刀撬开的柔软河蚌,难以抑制地颤抖。
他的背终于慢慢弯下去,神色痛苦,几乎是哀求地低着头:“郑潜鸣,算我求你了,你觉得全是我的错,无所谓,我认了。但我也对你好过吧?就看在以前的份上放过我吧。”
闫远的恳求可以称得上是情真意切,但郑潜鸣的回答也很明了——他吩咐司机开车,然后,粗暴地扒掉了闫远的裤子。
“你!”保姆车的驾驶位有隔板,可闫远依然反应激烈地挣扎起来,虽然车已经换了,可熟悉的气氛和姿势让他很难不想起之前的种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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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力气本来就无法跟郑潜鸣抗衡,何况昨天刚被标记完,郑潜鸣只释放一点信息素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这并不是腺体识别信息素后主导的反应,而是被alpha无数次标记硬生生训练出的生理反射。
闫远还咬着牙苦苦支撑,可郑潜鸣早已掰着他的屁股,肉棒直捣黄龙,猛地顶在穴口。昨天被翻来覆去奸弄的肉穴还没恢复,十分黏润,脆弱地敞着小口,肉棒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挤了进去。
郑潜鸣托着他屁股的手慢慢放开,在重力下小穴无力抵抗,只能把alpha长度恐怖的鸡巴全部吃了进去,又肿又热的肉壁不停痉挛,连带着闫远的腹肌都抽搐起来。
以往用骑乘体位闫远都会努力用腿撑着,不让自己全根吞入,可今天他本就腿软无力,又被郑潜鸣死死箍在怀里,根本抬不起腰,只能任由粗大滚烫的鸡巴沉甸甸地侵犯进深处。
闫远揪着郑潜鸣的衣领,眼眶都红了,声音颤抖地骂他,翻来覆去的几句话,苍白地要求他拔出来。可郑潜鸣丝毫不理会,他正爽着,被完全操开的小穴没有昨天的紧致干涩,乖顺地分泌着淫液,内壁由于肿胀比昨天温度更高、更加软弹,热腾腾黏糊糊的,包裹着他十分舒爽。
他把手从衣服下方伸进,直接一扯,衬衣扣子噼里啪啦弹了出去,胸前的大好风光一览无余。
近在眼前的奶子随着车辆颠簸轻轻摇晃着,上面的两颗乳头比一般男性更大更红,硬挺地立在空气中,格外色情。这并不是闫远天赋异禀,而是郑潜鸣曾经日夜吮吸开发的结果,闫远一度连上班出门都要粘上医用胶布掩盖。郑潜鸣轻笑一声,舌头卷着柔滑的乳肉送入嘴中,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灵巧的舌尖掠过乳头,带来刺激难耐的麻痒。
这里实在太敏感,闫远立即软了腰,从鼻腔发出哼鸣,眼神也迷离起来。郑潜鸣趁机颠弄了几下,让鸡巴转着角度顶弄,寻找熟悉的入口。
“唔啊!”闫远受不了地呻吟出声,小腹深处传来一扯一扯的坠胀感,一呼一吸都能感觉到肉棒在柔软娇嫩的深处颤动着。“别、别动了”他颤抖着把手支在郑潜鸣腹部,试图稍微减轻一点自身重力,可郑潜鸣抓着他的腕子一扯,他失了平衡,轻易跌进对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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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闫远激烈地叫了一声,刚刚那一下郑潜鸣的龟头终于撞到了他微微内陷的生殖腔口,那里昨天被撞得肿成了一条缝,受不了一点刺激。可郑潜鸣没有给他反抗的时间,就着时机猛一挺腰,鸡巴刮着腔口的软肉硬挤了进去。
闫远发出一声长长的、高亢的哀叫,还没恢复好的生殖腔又被塞得满满当当,在鸡巴的无情撞击下可怜地抽搐,“不行,真的不行了——求你啊啊啊!”郑潜鸣修长的手抚过他汗湿的后背,又揉着他不停哆嗦的腿根,极尽温柔,可那狰狞可怖的性器却依旧用力地在生殖腔深处顶弄着,龟头退出高肿的腔口又猛地插入,无力反抗的小肉环被一次次撑开又闭合,最后只能认命,像张淫荡的小嘴似的嘬着鸡巴。
过强的快感又或是痛苦麻痹了闫远的大脑,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一脸,舌头无知觉地掉在外面,又被郑潜鸣咬住含进嘴里,激烈地吮吸,口涎控制不住地流下,下巴上的水痕光莹斑驳。
&的生殖腔发育得本来就比oga狭窄,此时被残忍地撑大,又被左冲右撞的鸡巴操得不住痉挛,小腹酸麻得像抽筋一般。
“够了…够了……”闫远真的受不了了,捂着小腹哀哀地恳求道,甚至开始前言不搭后语地道歉:“对不起,不要这样,是我错了,对不起——”
郑潜鸣喘着粗气,大力掰着丰软的臀肉,把滚烫的肉棒一下下狠凿进深处,噗呲噗呲的水声随着逐渐疯狂的操干响彻车内,交合处撞得艳红泥泞,一片狼藉。
闫远被他颠得几乎要撞上车顶,整个人像是在风暴中飘摇,进气少出气多,几乎要晕厥过去。
终于,郑潜鸣猛地耸动了几下,闫远叫得愈发痛苦,口里还混乱地念叨着“对不起”,一股股浓精强有力地灌进了生殖腔,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被内射得浑身发抖,大腿绷得死紧,绞着后穴陷入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