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床事不谈,蛇其实对猫很好。
但问题就在于猫抛不开。
他天生对性没什么喜好,早先就被狐狸嘲笑说是性冷淡。第二性征发育时猫浑然不觉,舍友凑在下面看片他窝在被子里睡觉,自慰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于是在他们交往后,猫十几年都不曾刻意照顾过的东西一夜间成了蛇的新宠。蛇托腮盯着他颜色极浅的性器直笑,把猫看得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羞恼。
鱼水之欢时蛇更直白地问他是不是从没跟人做过。猫从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可夸耀的,但偏偏蛇自得的样子让他觉得很气恼,像是鬼迷心窍一般,他扬起脸跟蛇叫板:“才不是,我跟好多人做过。”
殊不知自己理不直气不壮的模样早被蛇看得一清二楚,一脸严肃地说着上不得台面的话时也很可爱。
蛇也不拆穿他,只是搂着他脖子轻轻啃咬猫小巧的锁骨,听见猫在身下受不住似的低喘,才用一把掐得出水的嗓子问他:“那哥哥觉得他们的穴怎么样?”
蛇笑着,夹起两条有力的大腿来回撞击,一时间屋内充斥着刻意模仿出的性器抽插声,蛇弓起腰用肚皮去蹭猫颤巍巍立起的几把。
“有我湿?有我热?”蛇在他耳边像勾魂的精怪一样低喘,“吸得小猫会出水?”
“你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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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让他撩得浑身燥热,一手无力地去捂蛇的嘴,一手去遮自己快哭出来的眼。他像是才意识到方才放荡的话,恨不能穿越回去抽自己俩大嘴巴,做什么在床上顺着蛇的荤话走,蛇能把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蛇舔他的东西,故意吸得啧啧作响,好像在印证刚说过的那半句话。猫两眼放空,从青花鱼数到虎纹鲨鱼,试图抓住一条鱼儿的尾巴让它带自己逃离蛇的囚笼。
“别想其他事。”蛇皱起眉头,一手扳过他视死如归的脸,低声问道:“不喜欢吗,猫猫?”
刚亲过他性器的嘴唇嘟着,蛇暗紫色的眼上挑着瞧他,长发用束带系起来垂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温顺而可怜。
猫被迫跟蛇对视,喉结不自然滚了滚。他眼神飘忽着,状似不经意地观察蛇的神态。蛇早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脸上表情丝毫不做松动,漂亮的眼睫忽闪忽闪,好像下一秒就要有泪掉下来。
于是猫小声嘟囔说:“我没不喜欢。”
猫学着对方哄他的样子轻轻捧起蛇的脸,不太熟练地在蛇唇瓣上印下一个吻。他伏在蛇身上舔弄肿大的乳尖,蛇用手拢起自己的胸肌送到他嘴边。
蛇腰细臀翘,在警校练得一副好身材,平日里套正装胸前就总撑得鼓鼓囊囊,平躺时胸肌随着呼吸起伏,抖得像两颗水蜜桃。
蛇很喜欢让猫玩他奶子,尤其在长了倒刺的猫舌头认认真真把有点内陷的乳头吸出来时,蛇爽得两眼翻白,边拧另外半边乳尖边让猫用牙咬它。
猫听话地用牙尖抵着那颗凸起啃咬,又用两根手指捅开蛇的穴口。他不常这么做,每每是蛇在他面前扩张好,或者拉着他的手引他去操开自己。因此猫的神情总是有点羞怯而好奇的,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轻重缓急,像是不知何为淫荡而朦胧地出演了情色电影的男高中生,看得蛇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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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早就动了情,穴里分泌的液体流出来淌了一屁股,连带着润滑液弄得身下的床单都洇湿了一圈。猫冰凉的手刮在炙热的内壁上格格不入,他忍不住用穴去奸猫的手指,哑着嗓子催他:“操进来。”
等猫真的干进他的穴,眉目间倒没了那股青涩,蛇有时扭过脖子看他,小男友因用力而沁了一层细汗的脸上尽是冷意。这是猫的习惯之一,他专心去做某件事时总下意识绷得面无表情,蛇在图书馆陪着他做完三大张卷子时就像这样。
蛇只是觉得很好玩,他男朋友操他一顿居然要摆出算数学题的十二万分专注。他想着就按捺不住问他:“你操我的时候也要数数吗?九次浅一次深?”
猫觉得如果不在做爱时堵上蛇的嘴,他真的很难不被整阳痿。
往深了说,猫能有今天也算是他把自己坑进去的。
蛇是想过怎么爬窗潜行上猫的床再赖进他家,但那些计划还不曾实行,猫就先开口提了同居的事。
猫的想法倒也简单。蛇进入人类社会的方式特殊,从小就孑然一身,连幼儿时期都没有受过父母的照拂,俨然空巢少蛇一条。
猫骨子里是只有点传统的猫,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该对蛇好一点,尽力把蛇缺失的家庭关怀给人补回去。
又加之蛇坦白说是担心他应付不来街口那群小妖,才兼职在街道办打第二份工,家离这也远,成天两头来回跑。猫心里过意不去,即使不习惯跟别人住在一起,也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蛇。
有次跟猫约过会,快十一点了蛇还要开车往回赶。猫再拧巴也干不出目送他走的事,拉住蛇的手回家,利落收拾出间客房给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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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蛇再撒个娇,这事就算是板上钉钉。猫嘴上别扭,蛇干脆一车行李拉来把自己打包送进他家。这招先斩后奏一使,青涩的猫根本讲不出要他原样拉回去的话。
“我觉得,我们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猫蹲着帮蛇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脸鼓成个包子。蛇系了条旧围裙打扫卫生,闻言拉下口罩边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轻笑说:“你不想跟我住在一起吗?”
“睁开眼好像我们已经结婚了一样。我好喜欢,猫猫。”
猫耳朵倏地立起来,蛇的眼睛跟着一亮。猫躲开蛇直白的目光,难以招架般害羞地回复道:“那,那随你吧……”
他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男友的气质,硬着头皮挺胸抬头,努力用不温不火的语调补充道:“你喜欢就好。”
蛇瞧着卖力凹出大人模样的小猫微微一笑。他喜欢得要死。
蛇觉得猫每天都在勾引他。
那张初次见面就吸引了蛇全部目光的脸无疑是精致的,完全长在蛇的喜好上。猫不太爱笑,狐狸形容被他扫过一眼就像凭空欠了他八吊钱,蛇听后淡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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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看蛇第一眼时他只觉得他能干死他。做爱时猫清亮的眼眸被情欲调成琥珀色,冷意微微松动,红着眼瞪过来时倒真像他嫖了没给钱。
明明长得很高,衣服脱下后也有恰到好处的薄肌,困顿时斜着眼看人,乍一看凶得很。蛇却从没被人唬住过。
他看猫第一眼就觉得这该是他的猫,每天吃饱喝足慵懒地赖在他怀里,猫爪削尖了对着靠近他们的人亮,冲他耀武扬威时就只露出软乎乎的肉垫。
猫很懒。最初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没几天就坚持不下,在蛇“没什么大不了”的哄骗下放飞自我。
于是蛇清晨打开浴室门时就能见到一只大猫顶着毛茸茸的耳朵,含着牙膏沫懒洋洋地说些听不清的话。后腰附近探出一条又细又长的尾巴,尾尖勾着随主人动作慢悠悠地晃,宽松的睡裤给活动的根部挤得几乎挂不住。
猫说的是什么根本不重要,蛇只是赤裸裸地盯着他。男友这幅模样就说明了一切,他摆明是在问他:你好,晨炮打吗。
蛇很苦恼,他简直想出借男友一根几把让猫操他个爽。他看见猫就想做爱,后面肿了也想,偏偏猫还不知死活地天天勾引他,勾到床上又委屈巴巴地说不要。
蛇愤愤地想,小色猫真是不知廉耻,不懂节制!真拿他没办法,谁让他宠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