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特别嗲 > 第18章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碎

时知渺不想跟他走,但碍着夫妻身份又没理由拒绝。
徐斯礼等了会儿,见她没反应,没了耐心,直接伸手将她半拽半搂地扶起来,看一眼陆山南:“想跟你哥叙旧改天。你现在该跟我回家了。”
时知渺本能地排斥他的碰触,想要推开他。
徐斯礼干脆将她打横抱起。
身体骤然悬空,时知渺惊得搂紧了徐斯礼的脖子。
徐斯礼对她这反应挺满意,勾了下唇:“抱紧了。”
说罢抱着她大步往外走,没再给陆山南半个眼神。
进电梯,下高楼,出酒吧。
到了车边,时知渺以为他要放下她,但他只是抽出一只手去开门。
时知渺有坠落的危险,不得不将他的脖子抱得更紧。
徐斯礼打开副座车门,将她放进去,然后垂眼看她:“还不放开?”
……神经病,刚才能放不放,现在又嫌她放得太慢。
时知渺抿了下唇,迅速将手撤离,自己坐好。
徐斯礼盯着她的脸:“跟陆山南聊了什么?”
“没有。”
“没说话直接去开房?”
话里明显带冲,内涵也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时知渺盯着他:“你想说什么?”
徐斯礼扯了下嘴角:“我想说,安全带系上。”
“……”
时知渺扣好安全带,徐斯礼将车门关上,自己绕到驾驶座。
开回城郊别墅的一路,两人都没有说话。
到了家门口,时知渺默不作声地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徐斯礼突然说:“专门跑去酒吧跟陆山南见面?”
“偶遇而已。”
“这么有缘?刚回国就跟你偶遇上,真不愧是你们时家的养子,跟你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虚的。”连嘲带讽。
时知渺抓着车门的手紧了紧,转过头看他:“我跟薛小姐更有缘——好难得跟着徐少爷去京城参加个婚礼,就遇到了薛小姐;”
“好难得去一次徐氏集团,又遇到了薛小姐。哦,不对,薛小姐在徐氏集团是徐总太太的身份,那我该称呼她为——徐太太。”
徐斯礼松了松领带,眉宇间明显有一股躁意:“底下人误会,你阴阳我干什么?我管得住所有人的嘴?”
时知渺点头:“那徐少爷和薛小姐也很有缘。在京城能‘偶遇’,在徐氏集团,员工也能慧眼识珠地透过现象看本质,知道薛小姐才是你夫人。”
本想心平气和地嘲讽,但喝下去的酒精在胸腔里沸腾起来,时知渺的喉咙哽得厉害。
“徐斯礼,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再怎么样都比你对这段婚姻忠诚。”
“起码我做不出带着妻子和小三一起出门,白天光明正大带妻子赴宴,夜里忙里偷闲找小三偷腥这么恶心的事。”
“更做不出让小三天天到公司找你,连保安前台都知道你们的特殊关系——你们有什么事非得在公司说?享受办公室py吗?”
徐斯礼似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整张脸都冷了:“所以在你心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找薛昭妍上床,是吗?”
“难道你想告诉我,你从来没碰过她?那她那个女儿是怎么来的?”
时知渺眼神睥睨地看着他,仿佛在她眼里,他是什么肮脏至极的男人。
徐斯礼不是容易生气的人,但这一刻,真觉得自己被她气得心口都疼。
他将嘴角压平了,冷声道:“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一只一天没操女人就浑身不舒服的泰迪!”
“今天把时间浪费在找你上面,还没有来得及纾解,那就只能辛苦徐太太了。”
时知渺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就已经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摔得震天响,而后绕到她那边,打开车门将她拽下去。
“徐斯礼,你干什么?”
时知渺被他拽得脚步连着踉跄,他的步伐又凶又大,她几乎是连跑带扑的。
“徐斯礼!你放开我!”
然而在男性的绝对力量面前,她的挣扎约等于小猫在挠痒痒。
宋妈听到他们的动静跑出来,愣怔地问:“……少爷、太太,你们怎么了?”
徐斯礼冷冰冰地说:“没什么,我们生个小少爷小小姐给你带。”
时知渺整个人都要炸了!!
徐斯礼丢下这句话,就将时知渺往楼上拽。
进卧室,丢床上,高弹力的床垫,人砸下去会往上弹一下,时知渺紧接着就被徐斯礼的身体压回去。
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时知渺的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用力向外推着他,而他仅用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就让她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衬衫一扯,扣子崩开,露出白色的打底小吊带。
他的眼睛里是淡淡的戾气,还有一种不管不顾的狠劲。
时知渺抓住他垂下的领带,直接绕过他的脖子勒住他,并且用了力,仿佛他敢继续做下去,她就要跟他同归于尽!
徐斯礼没想到她还会这一招,看着她跟斗牛似的眼神,挺气的,却笑了出声。
“没见过你这种反抗的,是要跟我比我撕你衣服的速度快,还是你勒死我的速度快吗?”
时知渺蹦出两个字:“滚开!”
“不滚。都到这一步了,我就这么放开你,岂不是很没面子?有本事你就勒死我。”
徐斯礼的语调恢复平常的无赖,桃花眼里也带了些许似笑非笑。
他刚才是真生气,气到想弄死她,可看到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身下,一副倔强又委屈的模样,那点气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指暧昧地勾着她自带胸垫的小吊带,“我就说怎么感觉你的胸变小了,原来是藏起来了。藏得好,这种好东西就应该只给老公一个人看。”
时知渺没空跟他闹:“滚!”还威胁式的将领带收紧。
徐斯礼嗤笑一声,也不知怎么弄的,他将领带从脖子上解下来,又反手捆住她的手腕。
时知渺根本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作,自己就已经失去双手的自由。
时知渺心下一慌,怕他继续,刚要挣扎,徐斯礼就从她身上离开,倒在她身旁的位置,懒洋洋地说:
“加上被你碰见的这次,薛昭妍一共只去过徐氏集团两次。第一次我跟她在公司大堂说的话,被前台和保安看见了,他们太想进步了,自作聪明,只是这样而已。”
他是在跟她解释。
但时知渺不信。
他有多会哄人她见识过,总能把假话说得跟肺腑之言似的。
有句话叫“男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碎”,徐斯礼是那种不用喝醉也能让你以为他很深情的人。
所以时知渺什么都没说,将双手拿到面前,用牙齿去一点点咬开被他打的结。
徐斯礼没阻拦,双手垫在后脑勺,漫不经心道:“你要来不早说,我空出时间带你好好逛逛公司,上次来都没来得及看。”
领带结解开的一瞬间,时知渺的心脏都抽了一下。
双手松了绑,她从床上起来。
徐斯礼抬了眼皮:“去哪儿?”
时知渺没回他的话,直接出了主卧。
徐斯礼看着她的背影,不温不火地说了句:“谁惯得你脾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