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的金家大少主金文志虽是名义上继承人却志不在经商,家族中多数事务实则丢给更有天赋的金闻意与其他长老处理,最终更是主动让权给弟弟,自己退居幕后。作者描写他的笔墨不多,听起来是个顶级大窝囊,见了本人却发现真人与书中描写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不同,反倒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若说金闻意是贵气逼人的宝石,金文志就是触之生暖的玉。
众人入他房内时只见屋内挂着各种书画字帖,空气中还萦绕着淡淡茶香,风雅十足。
金文志起身沏茶,笑道:“闻意已与我说过诸位侠士来访目的,若有什么疑问可随意问我,我必知无不言。”
陆见星恭维:“大少主风雅,像个文人。”
“呵呵我不过是有些收集字画附庸风雅的爱好罢了,实则经商社交,无一不精,庄内运营皆是依靠闻意。”金文志垂目看着桌上书画,说出的话像自嘲,语气倒是不卑不亢,一下让无意踩到雷点的陆见星有些尴尬。
“那我便直接问了。”宁行舟单刀直入:“大少主可有怀疑对象?”
“我深居简出,平日知道我动态的不过贴身小厮,几位长老和闻意。”金文志笑得有些苦涩:“贴身小厮应该不至于叛主,至于那几个长老说来惭愧,我身居高位却一无是处,他们怕都恨惨了我,没办法把嫌疑范围再缩小了。”
赤芸插嘴:“你就直接锁定几位长老?不考虑你那好弟弟?”
“不。”这回金文志倒十足肯定:“绝不可能是闻意。”
宁行舟接过一本金家长老登记名册,上面有五六个名字,光看也看不出什么,于是又问:“大少主可否再回忆一下遇害那日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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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志闭眼似在沉思,之后开口:“那日我去后山走到快山顶处突然遭到了袭击,一睁眼已经被救下了。”
宁行舟等了片刻,见金文志没再继续,不确定开口:“没了?”
大少爷有些腼腆:“那日摔到了脑子,许多事已记不清了。”
问了跟没问也没啥区别。宁行舟无语。
一行人走出金文志房间皆是叹了一口气,宁行舟指着从屋内顺出的簿子,安排:“从大少主那是探查不到什么了,我们分两拨,一批去探查这几个长老,另一批去探查文志兄遇害地点。”
陆明月提问:“不必探查那日恰好救了大公子的连翘吗?”
宁行舟摇头。安排这些无非就是走个过场,实际看过原作的自己早就知道凶手是谁,至于连翘虽然看上去这么可疑,其实真只是个运气很好的恋爱脑。“连翘公子平日采药需要上山恰好遇到大公子并不奇怪;且过往人际简单,谋害大公子理由不充分,我倒觉得这事和他没有太大关系。”
众人有些怀疑,但见宁行舟说得笃定也不细究,反正最后若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再抓起来就是。赤芸最先抓住陆见星袖子大声宣布:“人家要和阿星哥哥一起!”
“赤芸兄性子跳脱,阿星也不是个细心的,不如还是我与师弟一道。”陆明月温声反驳。
“哦~?好师兄,你是想查案?还是有小心思想趁机做点什么?”赤芸看上去只是随口一说,眼中分明染上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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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月只含笑低头,回了一句:“彼此彼此。”
“都别争了。”宁行舟扶额:“我与小星一起。”
就你们三谁带上陆见星两两组合最后百分百会变淫趴现场,这案还查不查了?
陆见星从修罗场中脱身如蒙大赦,飞速拉住宁行舟袖子点头:“我与宁哥哥一道就好!”
赤芸与陆明月皆是一脸烦闷,互相对视一眼冷笑一声撇过头去。
安排好了之后行动正巧也到了大少主用药的时间,五人正欲离开,远远却见一身着白衣貌美少年端着药送入金文志房中,一刻后又出来。
陆见星灵机一动想从医师身上打探新消息,拉住少年问:“这位小先生,我们几位正奉命查案缺线索,你是大少爷的医师,可否透露下大少爷现在身子状况?”
貌美少年歪头看向陆见星拉住自己袖子的手,目光懵懂:“他无非是嗑到脑子那日记忆不清,药早都该停了,也只有师兄不放心还天天逼着他喝而已。”
“师兄?你是说连翘?”
少年点头:“我两皆是神医谷弟子,今日师兄有事才临时让我来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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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神医谷”三个字宁行舟神色一变,再仔细打量少年:眉目清秀,双目懵懂,额间有一道不是很明显的竖纹胎记,给少年的脸莫名添上几分神性。惊讶:“先生可是叫白芷?”
“少庄主认识他?”貌美少年被突然叫出名字面上有些疑惑却并未开口,反倒是一直不说话的云雀目光沉沉主动问询。
“哈哈神医谷的消息我知晓一点,有人提过亲传二弟子白芷天赋极高医仙再世,我见这位小先生气质非凡才猜测了一下。”
白芷像接受了这个答案,神色懒懒略一点头当见礼。
宁行舟却极不平静,脑内疯狂刷屏:他怎么也在这!!!?
每一本主角团都该有一个奶妈,而白芷就是《天下第一》的奶妈角色。文中写此人神医谷二弟子从小在谷中养大,不谙世事天赋卓绝可医白骨,被称“鬼见愁”。大概是这技能太过bug,他首次出场已接近全文进程的中后期,彼时书中的宁行舟死得坟头草都长三米高了,没想到这会居然是提前出现在了金家。
白芷满脑子只有研究药理对人情世故丝毫不关心,原书中甚至快到结局都没说过他是否爱陆见星,两人看着更像单纯“炮友”关系。这会提前见了一如原书中所说为人冷淡,一副根本不想与人谈话随时准备抽身离开的模样,唯独看向陆见星与陆明月这对师兄弟时眼睛忽然一亮,自言自语:“你们两这体质?倒是有趣”
宁行舟不知他在说什么,但看陆明月神色有些不自然先离开猜是原书中没提到的新剧情,虽有些好奇过一会也就忘了。
毕竟《天下第一》作者特意描写过白芷“看谁都是研究对象,对特殊体质尤为青睐”。主角团中陆见星天阴之体,陆明月根骨奇佳,而赤芸,赤芸大概算百年难遇的恋爱脑,实在是医学奇迹扎堆凑,也难怪白芷对他们关照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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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宁行舟在屋里呆不住一个人出门散心,金家院落装扮雅致稍不注意就会迷路,绕来绕去就不觉走到大门口,正欲离开忽然见陆明月与陆见星从门外匆匆走进来。
“小星?是刚从外面散心回来?”宁行舟随口客套一句,陆见星有些腼腆回答:“一刻钟前发现自己贴身带着的北斗玉牌不见了,正拉着人到处找呢。”
听到玉牌宁行舟额角猛跳:原作中白芷性情冷淡,之所以与陆见星滚上床的契机正是这玉牌。书中陆见星找不到玉牌不知不觉摸索到了白芷房中,恰逢白芷正在研究情药,不知情的陆见星吸入大量情毒身子酥软渴望交合,最终阴差阳错与刚回房的白芷滚作一团。
不知是巧合还是“书中世界”又在自行修复,这段剧情居然在这出现了,宁行舟有些不妙预感,为避免这两人提前搅和上彻底改变时间线也是出于对友人关心开口劝告:“嗯若无必要,别往白医师那块去找,他研究草药的,也不知那些植物有没有毒”
陆见星眉眼弯弯:“宁哥哥不必担心,我刚刚在门外已经找着牌子了,怕是下马车时不注意掉下的。”说到这陆见星却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惊呼:“糟糕!先前云雀好像是正好是帮我找到白先生住的那片去了!”
云雀!宁行舟一惊,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蹙眉:“先莫急,我去找找他。”说完转身朝着早晨白芷离开那个方向离开。
毕竟只是自己一个猜想哪能这么巧合就刚好被云雀撞上,神医谷又不是一群神经病整天啥都不研究就研究情药,云雀毕竟只是个炮灰怎么可能夺了主角的戏份宁行舟一边跑一边在脑内疯狂安慰自己,然而想了一万个理由,都抵不过内心深处一句轻飘飘的“那万一呢?”
白芷之所以愿意与陆见星交合还有一大部分原因在对陆见星天阴体感兴趣,宁行舟不太明白什么是天阴体,只想起在那个暧昧的夜里云雀曾抓住自己的手小心翼翼放入他濡湿的腿间摸到那从未见天日的花穴,若是白芷恰好也对双性之体感兴趣呢?一想到云雀有可能与白芷交合,宁行舟心中竟也有些不是滋味,胸口闷闷。
只当是对弟弟的担忧和炮灰之间相惜,宁行舟加快了脚步冲到白芷屋前。
金家财大气粗,给神医谷弟子分的屋子占地广阔,门前晾着一些草药传来磬人心脾的苦香,屋檐上还挂着一些干扁的红果,大概也是某种药材,布局居然与后期书中描写的白芷药屋一模一样。宁行舟无暇顾及这些巧合,急匆匆推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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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屋内并无一人。
“哈我真是魔怔了”回忆起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宁行舟有些好笑,本就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想,居然弄得自己这么手忙脚乱。瞬时放下心来关上大门准备离开。
走至屋外脚步却一顿,其实还有一处自己并未去看——白芷屋后还有一处小仓库,然而那处一般用来熬药和堆杂物,书中甚至专门强调过白芷平日很少会去,加之较为隐蔽,云雀若是为了找东西一定也不会去那找
宁行舟犹豫再三,还是抬脚走向屋后仓库缓缓推开大门。
小仓库有些昏暗,打开后能闻到一股剧烈甜香,宁行舟发现窗沿上正摆了块巴掌大小的粉色膏脂慢慢燃烧,烧出的烟雾透着艳俗的淡粉,正是空气中甜香来源,猜到这就是情药急忙用袖子拂了火焰,再开窗将药雾散出去。
灭了情药又逐渐适应仓库昏暗环境,这会宁行舟才有心情观察屋内。只见仓库堆满各种干枯草药,在屋侧角落有一个小床,应是为了让人平时煎药休息用的。此时床上鼓起一个小包正在昏暗环境中隐隐动作,宁行舟静下心来听到屋内似有暧昧的水声和低喘传来,想就是床上那人发出的。
宁行舟小心翼翼走上前去,看到了此刻最担心的画面。
云雀显然是吸入了不少迷香现在状态极差,双手无力抓住身下被单,神色迷离脸色绯红,殷红的口微微张开不断发出难耐喘息,衣物在挣扎中散开大片露出单薄苍白的胸膛,胸口两粒红果已经完全挺立,他乌发散乱在床上,有部分黏在汗湿的脸颊,看起来有些妖异又可怜。一条锦被被他夹在腿间轻轻磨蹭,上面繁丽花纹剐蹭过腿间密处好像并未缓解体内浴火,反倒让身子更加敏感空虚,花穴不安张合,泌出的爱液把裆部布料颜色润深,紧紧贴在胯间。
宁行舟看到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不知为何喉咙一紧,走上前轻轻撩开云雀黏在脸上的发丝,不确定叫道:“云雀,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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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迷茫的眼微微睁开,开口声音都透着一丝黏腻:“少庄主?”
看来还没完全失去意识。宁行舟安心了一点,又不知该如何处理现在这个情况,柔声哄道:“你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去找人配解药。”
云雀目光呆滞,看宁行舟起身欲走,不知怎么强聚起一点力气抓住宁行舟袖口。
“别走”声音低低软软的,像在撒娇一样,云雀浑身上下都酸软得要命,却依然死死拉住宁行舟不肯放他离开,将袖子华贵的布料都揉皱。
“不要叫别人来我只要少庄主”
像早晨不舍放主人离开委屈巴巴叼着衣角的小狗一样,宁行舟脑内的弦“啪——”一声断裂,最终还是坐回床沿安慰:“好,我不走。”
云雀看上去忍得十分辛苦,腿间磨蹭锦被带来的快感对此时身中淫药的身体而言不过杯水车薪,反倒像往烈火中浇了油,惹得浴火愈烧愈烈。
宁行舟当然知道神医谷药物的厉害,见云雀又变回那副神志不清的样还依然死死抓住自己袖子,直觉不能再让他憋下去,怕真会憋出问题。
无非只是男人间的互帮互助很正常宁行舟强行洗脑一通,心一横出手摸上云雀腿间鼓起的小包,感到敏感之处被碰云雀有些迷茫抬眼,双眸一片水润,如懵懂的鹿。宁行舟压住自己内心桃色想法,摆出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安抚:“你这样下去怕憋坏了身子这只是很正常的互帮互助,你若不愿我立刻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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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不发一言,只是将腿分得更开,默许了宁行舟动作。
宁行舟褪下云雀下半身衣物,又掩耳盗铃一般只放出了对方挺立的阳物而刻意忽视冒水的女花。男根已然情动,茎身淡粉,顶端肉冠更是艳红,马眼周围水润一片,不难看出压抑着怎样汹涌的情欲。微凉的手指触上男根的一瞬间云雀腰部一弹铃口就泌出更多透明腺液来,哼哼唧唧扭着身子企图获得更多爱抚。宁行舟被云雀这敏感的身子吓了一跳,回忆着过往自己抚慰的方法撸动起柱状物。
不知是否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云雀这处生得不大,甚至可以称得上有几分秀气,用一只手就能握在掌心里。宁行舟用大拇指抵住敏感冠状沟摩擦,又不时用坚硬的指甲轻轻戳弄开合的铃口,情欲刺激之下云雀马眼张开艳红小口隐约可见里面细嫩粉肉,咕唧搅动着溢出更多液体,被宁行舟当做润滑涂抹到整个茎身上。
云雀像只小猫舒服得不断发出哼哼声,鼻音混合在昏暗的小屋里满满都是暧昧,他得了趣,连脚背都透着粉,脚趾因快感蜷缩着弄乱身下被单。
宁行舟绕过柱身去玩他胯下两颗小丸,这处生得小巧格外适合把玩,轻轻一捏就听云雀传来闷哼。睾丸鼓胀又滚烫,想是里面憋了不少精液迫切渴望射出,偏偏到不了那关键一点,急得云雀扭动着腰用臀部蹭床面获得快感,像一条脱水的人鱼。
宁行舟猜测自己冲进来的时候也吸入了不少情毒,否则此刻又怎会觉得身子与云雀一同烧了起来?美人在怀低声喘息抽泣,白细的腰在面前晃来晃去,又并非柳下惠,怎么可能完全不动情?不知不觉宁行舟脐下三寸也傲然挺立,闷在裤下跳动着拼命彰显存在感。
不知是否是被情雾所影响头脑跟着有些昏沉,宁行舟没忍住也放出了自己的男根与云雀的贴在一起,加速撸动。
两根阳物贴在一起皮肉与皮肉间温度直白传递,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要更烫一些。宁行舟那处比云雀大了许多,茎身粉嫩,平日他也不常自渎。然而男人对于这种事好像多多少少会有些无师自通,先前撸动起来还有些拘谨,不过一会他好像就掌控了让云雀欢欣舒服的秘诀,专挑着云雀系带双丸和马眼处揉捏,两根肉棒贴在一起本就刺激,这些敏感之处还被不断玩弄,云雀难以招架,摇头抗拒这样奇怪的感觉,又一次次沉沦于宁行舟的动作。
万剑门少庄主平日习武练剑掌心磨出一层微硬的茧,蹭过柱身软嫩的肉,微妙的疼痒反倒使被淫药催熟的身子愈发敏感,云雀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双眼往上一翻射出一股精水,之后就躺在床上大喘气平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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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精液打在宁行舟手中,猜测云雀应该快解了情毒,这才反应过来先前自己所作所为有多大胆。宁行舟有些尴尬,一抬眼见云雀目光清明不少,水润的眼正盯着自己看。
“你现在好了就行”宁行舟尬笑,正欲打个呵呵起身穿上裤子离开,又发现现在自己还是一柱擎天的状态,穿上裤子也藏不住。
云雀似乎发现宁行舟的窘迫,抿唇有些小声开口:“少庄主我感觉情毒没完全解开”
说罢自己完全褪下裤子露出湿淋淋的肥软花穴,声音颤抖:“少庄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的。”
“你、你不必如此”这个画面与那一夜再度重合,宁行舟感觉脸上完全烧了起来,想撇过眼目光却像完全黏在云雀身上一样撕不开。
“不是被迫的,”云雀虽有些虚弱,却十分坚定:“我是自愿的”
这毒只有你能解,我只要你解。
“少庄主,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