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锐用手抠挖着莳安的后穴,粉嫩的小屁眼在前面激烈的高潮中早已湿润的不行,稍微一触碰就颤抖着吐出淫水。
后穴被手指玩的叽咕作响,甜腻的汁水直流,手指抽动间甜的发腻的汁水被带出粉嫩的屁眼,又随着手指的猛然插入被捣弄回去。
前后两只骚穴都被同时的玩弄着,莳安再也受不住的抖动着腰身,纤瘦的腰身在半空中敏感的颤栗痉挛,白嫩的臀尖已经被不断顶弄的假鸡巴拍打到发麻。
季锐抽出被穴肉包裹吸吮的手指,指尖带出来了一手的淫汁:“乖乖在这里接受惩罚。”
房门被关上,疯狂运作的炮机却没有被按停,冰冷硬挺的鸡巴完全的插进了嫩红的骚逼里,在莳安被刺激到高度敏感的子宫里研磨,在无人的房间里被一台机器疯狂的肏弄,莳安甚至可以听清楚机器运作时的嗡嗡声。
刺激的快感从嫩逼里蔓延到身体各处,高潮很快在激烈的肏弄下再度袭来,莳安挣扎着想要逃离炮机,被固定住的白嫩肥臀无力的晃动出淫荡的弧度。
红肿的唇肉湿漉漉的包裹着假鸡巴粗长的柱身,底下被高速肏弄摩擦到泛红红肿的骚阴蒂比最开始的时候大上了足足三倍,随着鸡巴的进出被碾压的发抖。
逼里喷出来的淫水都被假鸡巴堵在了穴里,鸡巴破开嫩逼的包裹,猛然抽出又狠狠贯入,每一下的顶弄都插到最深,淫水飞溅,莳安被操的不断哭泣挣扎,时不时改变频率肏弄他的大肉棒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男人一般。
肆意的奸淫着红肿可怜的嫩逼,莳安漂亮的眉眼都被操出了淫态,纤长的眼睫抖动不止,泪水流的白嫩的脸颊湿漉漉的,瞧着可怜极了。
季锐走了不过五分钟的时间,莳安就被炮机刺激的高潮了两三回,前面的小阴茎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射,在又一轮的奸淫狂肏中,抽搐着吐出了一点淡黄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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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高潮的阴茎火辣辣的胀痛,莳安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身体浸软着夹紧了插的花唇一开一合的大鸡巴,淫乱色情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流窜,失禁崩溃的快感完全剥夺了他的理智。
反复变换频率的假鸡巴粗壮可怕,很轻易的就能肏进被干到酥软的子宫,抽插,震动,膨胀,不同的模式带来的高潮快感也不一样,莳安被反复的折磨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开始变的漫长。
在他的意识彻底模糊的那一刻,房门被重新打开。
在嫩逼里不断肏弄的假鸡巴停止了震动,抽出鸡巴的那一瞬,里面堵着的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将淫荡的嫩肉冲刷的泛粉,莳安趴在炮机上抽搐着,快感让他的眼前一阵阵的发白,脚趾都是蜷缩着的。
温热的大手搭上了少年抽搐的小腹,带着安抚意味的轻抚着:“玩的太过了,这件事不单单是他的错,我也有问题。”
他们的交谈声逐渐变的模糊起来,莳安晕乎乎的被抱下了炮机,白嫩的皮肉上都是艳丽的绯红,连腿根都沾染了黏腻的水光。
抱着他的人用手指抚摸着高潮痉挛的嫩逼,猛的挺胯插入,完全被肏开了的子宫瑟缩着吞吐龟头,莳安呜咽低泣着,汗湿的黑发成缕的黏在潮红的脸颊旁边。
硕大的龟头被阴唇乖巧的含吮着,被炮机肏到反复高潮的嫩逼被鸡巴一捅就受不了的冒出淫水,深入骨髓的快感让莳安连腿都合不拢,呜咽着靠在男人的身上,被托着屁股操逼。
强烈的刺激感在嫩肉间摩擦,莳安发出含糊的喘息声,爽的连意识都是模糊的,只会抬起白嫩的屁股去追寻鸡巴。
粗壮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着媚肉,带来了一阵近乎灭顶的快感,莳安嫣红的唇瓣被手指分开,强势入侵口腔的手指在湿热的舌尖上不断的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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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锐冷眼看着莳安淫荡的讨好别的男人的鸡巴,并拢指尖将他的舌尖夹了出来:“喜欢吃鸡巴,今天就一次吃个够。”
白牧云抚摸着怀中少年潮红的脸颊,温柔的将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弄开来,眼神幽深的盯着被季锐玩弄的嫣红唇瓣:
玩弄着舌头的手指抽了出来,掰开肉臀在莳安的屁眼上轻戳,湿热的后穴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轻而易举的就能插进一根手指。
粗大的鸡巴抵在开拓好的屁眼上,粗长的肉棒撑开了粉嫩的骚穴,同时被两根大肉棒捅穿,鸡巴上的褶皱摩擦着穴里的媚肉,带来近乎灭顶的快感。
莳安哆嗦了一下,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哭出来的潮红,他趴在白牧云的怀抱里,身下的两只骚穴被鸡巴凶狠的顶撞着,他被插的不断颤抖,却只能恐惧的接受两根鸡巴同时的肏弄。
“要坏掉了呜啊好大”
紧致的屁眼紧紧的夹着肉棒,季锐掐着莳安纤瘦的腰身,带着恨意的往里一送,粗长的大肉屌势如破竹的完全插进骚穴里,肉棒上的褶皱狠狠的刮弄着敏感的肠肉。
莳安无措的大张着腿,被迫的迎接着两个男人凶狠的肏弄,坚硬硕大的鸡巴对着湿热颤抖的穴口来回的摩擦,粗大的性器每次都能肏进逼穴的最深处,满满当当的将肉屌完全钉在了骚穴里。
他被抓着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喘息含糊的呻吟着:“太多了屁股塞不下了”
甬道湿热紧致,裹着鸡巴吮吸的时候给鸡巴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季锐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故意用硕大的龟头研磨敏感点,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被狠狠的摩擦,粗暴的将甬道里的淫水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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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不下,你不是最喜欢发骚勾引男人吗?我和他的鸡巴够不够你吃,要不要加上炮机一起,把你的骚逼捅穿好不好?”
莳安被激烈肏弄的鸡巴带进了汹涌的情欲中,粗长的肉屌好像要把他干死在鸡巴上一样的疯狂奸淫,前面的小嫩逼也被同步进出的肉棒捅的汁水四溢。
莳安软的直不起腰,酸软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呻吟:“不要小骚逼知道错了呃啊”
他太漂亮,嫣红的唇瓣肿胀,被奸淫过后更是透着股烂熟的风情,连被男人掐着的两条腿都是纤细笔直的,像块触手温软的羊脂白玉。
白牧云被迷惑了一般的低下头,在那嫣红肿胀的红唇上亲吻,舌尖分开香软的唇,将里面甜腻的汁液全都吮吸入口中。
莳安破碎的呻吟全都被他吞入了腹中,白嫩的大腿被压着打开,整个白净漂亮的私密处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狰狞恐怖的肉棒对着敞开的骚穴猛冲,每次都对着骚心狂顶肏弄。
唇瓣被人暧昧的舔弄着,身下的两个小洞被不同的男人填满,羞耻的感觉让莳安脸颊绯红,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两根粗长狰狞的生殖器在幼嫩的骚穴里操弄,平坦的小腹上此起彼伏的都是鸡巴的凸起形状。
单薄的肚皮仿佛要被捅破了一般凸起,足够让人在高潮中变成骚浪婊子的快感此起彼伏,不管莳安怎么哭泣求饶都没有一根肉棒愿意离开他的小逼。
敏感的甬道和阴蒂被狂奸顶弄,接连不断的高潮几乎淹没了莳安的理智。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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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安尖叫着呻吟了一声,纤瘦的腰身绷紧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两只被撑开到极致的骚穴吮吸着不断抽插的肉棒,大量的淫水滚烫的喷涌而出,顺着缝隙浇灌在大肉棒上。
季锐掐着他的脸颊,用指尖抹去白嫩脸颊上失神的泪水,并没有因为莳安崩溃的高潮停下操穴的动作,而是从一阵猛插改为了浅浅的抽插:“被肏射了?小骚穴流那么多的骚水,怪不得要勾引男人来肏你,没有两根肉棒都堵不住你发骚的穴。”
莳安无助的摇摇头,微凉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抚摸,他却感觉不到一点安心感。
在他穴口浅浅抽插的鸡巴再度变的强悍可怕,连续的猛肏,力度大到莳安胸前的小奶子都被肏到甩动起来。
反复的放置高潮让莳安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随着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有粉嫩的媚肉被带出,狭窄的两只穴也不再是之前青涩可爱的模样,而是呈现出一种被玩透了的艳丽姿态。
被挤压摩擦着敏感处的感觉太过于刺激,莳安被干的满脸是泪水,胡乱的抽搐呻吟,被两个男人抱着的双腿抽搐着,在他骚穴里驰聘的鸡巴还没有达到高潮,莳安就已经被干到高潮了无数次。
汹涌的情欲一次又一次的席卷而来,莳安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被迫潮吹,身前可怜的小阴茎被白牧云的手指堵着才没有过度射精,身下的两只骚穴却在一次次的潮吹喷水中变得淫靡不堪。
插进深处的生殖器与他的柔嫩处做着最为暧昧的色情接触,连续不断的冲刺爆奸以后,肉棒抵着深处喷射着浇灌,浓稠黏腻的精液挥洒在骚穴里,被两根肉棒同时射精冲击的莳安两眼一白,唇瓣不自觉的微微张开。
“呜啊好多精液”
加速的冲刺和可怕的精液刺激的莳安快要窒息,他手脚颤抖的被白牧云抱着,尾椎骨传来触电般的恐怖快感,刚刚在他穴里射精的鸡巴再度勃起,膨胀可怕的在被填满的穴里再度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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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精液流淌了一地,莳安被鸡巴狂肏了几个小时,等到两人终于满足的将肉棒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湿淋淋的穴口已经被撞击的发麻。
酸软的穴肉像是止不住的喷泉一样往外喷着淫水,浓稠的白精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出骚穴,宛如失禁一样的滴落在地上。
季锐用指尖挑开肥嫩的花唇,嫩粉的缝隙里流出一大摊粘白的精液,沾染着红肿不堪的唇肉,看上去淫靡色情。
他的双手在莳安白嫩的臀肉上抚摸着,沿着纤细的腰身一路掰开了两瓣肥臀,埋在缝隙里的红肿骚穴被挤压着吐出一股淫水,莳安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呜咽。
“这么多精液也能吃的下,看来你确实是欠操。”
白牧云将人从他的手里抱走,温柔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赞同的神色:“我带他去洗澡。”
“一起去。”季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我怕你们两个给我戴绿帽子。”
莳安被囚禁在了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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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半个月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人权,不能离开别墅,不能穿上衣服,连吃的食物都得从两人手中得到。
这样的生活本来也不算太难熬,毕竟莳安经历过双目失明的恐惧,只要能让他看见这个世界,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尚且是美好的。
但这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实在是让莳安的身体有些难以承受。
季锐是个彻底的疯子,从发现莳安出轨的那一天开始就对他严加看管,别墅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被安装了监控摄像,莳安哪怕记错了一件事,都会被他当作说谎,用大鸡巴狠狠的惩罚一番。
白牧云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实则也是个阴暗的记仇批,莳安但凡表现出一点更偏向于季锐的倾向,他嘴上不说什么,实则在当日的身体交流中会做出让莳安羞愤欲绝的事情。
这两人的关系愈发的紧张,最后夹在中间被醋意波及的只有莳安一个。
这一次也不例外,本来是一次大型的剿灭丧尸行动,因为不放心让莳安单独和其中一个人相处,莳安被带着离开了别墅,成为了这辆车上唯一的一个普通人。
“旗袍好像有点太短了,下次在里面穿个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