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嗓音轻柔温和,却说着这样淫靡不堪的话语。
胸前的小奶子随着鸡巴的撞击色情的甩动着,张开的口腔被大肉棒肏干到不断收缩。
“呜啊”
莳安被肏到呜呜喘息,被大肉棒撑开的唇瓣都在发抖,雪白的后背都泛着一层薄红,他的皮肉雪白柔腻,泛着情欲的红晕以后更加的旖旎诱人。
一股黏腻湿热很快从深处传来,猛烈喷射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了口腔里,正在收缩着挤压肉棒的喉管被精液糊满,呛到莳安吞咽下去一大半的精液,白牧云应该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喷射的精液浓稠黏腻,抽出来的鸡巴还一颤一颤的射精。
剩下的精液全都射在了莳安漂亮的小脸上。
白牧云用鸡巴在莳安的奶子上蹭动着,低下头去看被他肏嘴射到一脸失神的莳安,指腹在嫣红的唇瓣上轻摁了一下:“好像有点肿。”
面色潮红的少年鬓角被汗水打湿,黑发柔软的缠在脖颈上,被肏到红肿的唇瓣张着一条小缝,眉稍眼尾都是春情,湿漉漉的眼眸望着白牧云,吐出的艳红舌尖上还沾染着一点白浊的精液。
被舌尖舔弄着手指,白牧云喉结顿时剧烈滚动,他压下心底剧烈翻滚的汹涌欲望,胯下的大鸡巴却诚实的再度勃起。
莳安刚把嘴里苦涩的精液吞咽下去,猩红狰狞的肉棒一刻不停的又插入了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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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喉咙里的大肉棒插的喘不过气来,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如死水一般狭长幽冷的眼眸。
季锐站在他的身前,居高临下的垂眸看他,语气很轻,却充满了阴冷扭曲的寒意:“安安,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出轨了吗?”
感受到少年的害怕,白牧云将插入湿热口腔的鸡巴抽了出来,任凭勃起的肉棒狰狞的在空气中挺立,脸上的笑容浅淡了些:“小锐,你认识他?”
莳安出轨偷吃的那天,季锐几乎把所有有可能偷情的人都怀疑了一遍,唯独没有怀疑过当天回来的白牧云。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那天莳安花穴里含着的晶核都有五六颗,这种纯度等级的晶核不是一般异能者能够得到的,能得到这种晶核的异能者也多数用于自己提升异能等级,根本不会用来给小男妓堵逼。
被丢弃在一旁的方巾没有任何图案,触手却柔软无比,这种看似简朴实则造价昂贵的东西一向为白牧云所钟爱。
如果不是今天直接撞见白牧云和莳安偷情,季锐绝不会怀疑白牧云。
“白哥,他是我的人。”
季锐冷声道,狭长妩媚的眼眸第一次带上了敌意,被他当作情敌的白牧云神情也不再温和。
他伸手将哭的眼尾泛红的少年抱起,低头擦去莳安嫣红唇瓣上的精液:“他们说你找了个漂亮的小男妓,我还在想有多好看,能把你迷成这样,现在看来你的眼光确实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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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安的脸上还沾染着白浊的精液,连乌泱泱的眼睫都有白浊的痕迹,单薄的眼皮哭的有些红肿,唇红齿白的靠在男人怀里,模样又软又小。
这样依恋的态度,对着的却是别的男人。
季锐苍白俊美的脸上都是寒意,他低声道:“莳安,过来。”
季锐嗓音中压抑着的阴沉暴怒让莳安心中升起了不安。
他挣扎着从白牧云充满占有欲的怀抱中起身,走到了季锐的怀里。
柔软的侧脸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摸的生疼,莳安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却被季锐骤然加大力道的手掌摁在原地。
“疼吗?”
季锐的眼神浓稠幽暗,翻涌着某种让莳安感到害怕的情绪,他咬着唇摇摇头。
“不疼就和我回去。”
季锐脱下身上的外套,将莳安近乎半裸的身躯遮挡起来,嗓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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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属于白牧云的视线晦涩阴冷,莳安却连看都不敢多看,乖乖的被季锐牵进了别墅里。
在外面的时候莳安还能保持冷静,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莳安的眼睫都是泪水。
季锐低头看着莳安的脸,用纸巾一点点擦去白嫩脸颊上的精液。
目光平静的掠过莳安被玩弄到嫣红的唇瓣,一直停留到他被鸡巴蹭到发红的白嫩乳肉上。
“你上次和我保证了什么?”
“你就那么缺男人吗?我才走了多久,你就急不可耐的去舔男人的肉棒。”
季锐的手指重重的碾过莳安的唇瓣,在本就红肿的地方近乎病态的来回揉搓:“把你的腿打断,你才会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吗?”
莳安抬起眼睛,湿淋淋的长睫无助的颤抖着,昳丽狭长的眼尾都是哭出来的红晕,他的嘴唇被擦的肿胀嫣红,正泛着绵延的刺痛。
“不要打断我的腿,这次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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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是白牧云强迫你的吗?”
季锐低头贴近他,狭长的眼眸不带感情的盯着莳安的脸:“莳安,我看上去很好骗吗?上一次可以说是他强迫的你,这一次呢,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和他偷情。”
“我没办法相信你,莳安,不听话的小狗需要送去管教。”
季锐口中的管教莳安是知道的。
他曾经有一次被季锐带出别墅,那些和他一样出卖身体换取庇护的人,换取来的保护都是短暂的,喜新厌旧的异能者在玩够他们的身体以后,将他们送到了基地的最底层。
老旧的居民楼里都是出卖身体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只需要一包泡面就可以操上一次。
“我不要去,哥哥”
莳安红着眼眶看着他,雪白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害怕的神色,嫣红肿胀的唇瓣主动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像是一只犯错了祈求怜爱的猫崽。
乌黑的发丝柔软的贴在季锐的脖颈上,他的眼神幽深了几分,手掌放在了莳安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害怕?害怕你就应该乖乖的待在家里,而不是在外面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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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可怜的舌尖胡乱的舔着他的脖颈,明明害怕的不行,还要努力的讨好他。
季锐想起莳安依偎在白牧云怀里的样子,用手掌拢着莳安细窄的腰身,将人托到了怀里。
“基地里有一些好玩的玩具,你是要和那些东西玩,还是送去居民楼里调教一下。”
莳安哪个都不想选,但是季锐这个疯子显然是不可能轻易的将这件事揭过去的,季锐口中的玩具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如果他选了卖淫,恐怕还没走出这栋别墅就被季锐打断了腿:“玩具。”
季锐口中的玩具是个巨大的炮机,炮机的中间是一块厚重结实的模板,中间开了一个刚好可以容纳屁股的园洞,炮机的底座上是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雕刻的十分逼真。
瞧着有孩童手臂大小,上面的青筋栩栩如生,光是看着都让人望而生畏。
莳安被他抱着固定到了炮机上,修长的大腿被架着打开,浑圆的臀瓣因为这个动作大开着,里面粉嫩的骚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粗长可怕的大肉棒在穴口摩挲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启动开关操进他的嫩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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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身被压的极低,纤细的腰身和肥嫩的肉臀被摆出了极为淫荡的姿势,在他嫩逼口抵着的大肉棒粗长丑陋,一眼看过去完全就不是花穴可以承受的尺寸。
巨大可怕的假鸡巴缓缓的顶入莳安翕张的嫩逼里,滑腻的花穴肉眼可见的被撑大,过于胀满的感觉让莳安颤抖着腰身想要逃离,却被固定的绳索勒着无法动弹。
缓慢推进的假鸡巴粗长有力,被进入的花穴被操到酸麻,龟头裹着逼水一路往里,反复的碾压过每一处柔腻的穴肉。
“唔太长了要坏掉了啊!”
莳安看不见身后的炮机,但是能感觉到在嫩逼里抽插的阳具是有多么的可怕,和人类的温热灵活不同,设置的程度古板僵硬,每一下的顶撞都又深又狠,龟头在宫口研磨。
尖锐的酸麻让莳安哽咽着咬着唇瓣,哭泣的嗓音沙哑可怜。
“不能进去啊哈骚子宫骚子宫要被捅穿了呜啊”
不断深入的假鸡巴根本不会怜惜莳安,在触碰到一定的深度以后,假鸡巴宛如打桩机一样在莳安的体内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没有经过扩张的嫩逼被粗长的假鸡巴猛烈的贯穿。
粉嫩的逼口被完全撑开,可怜的泛着半透明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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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安抽泣着发出崩溃的呻吟声,被架着分开的双腿不断的颤抖着,浑圆挺翘的臀部随着假鸡巴肏弄的频率不断的抖动着。
没有完全开拓的骚逼被大肉棒肏的发麻酸疼,尖利的疼痛感让莳安恍惚的以为自己的小逼要被肏烂,被顶撞到艳红的阴蒂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流。
疼痛的高潮让纤瘦的腰身承受不住一般的弯曲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的告诉莳安,即便是被这么粗长的肉棒粗暴的奸淫,骚浪的身体也会从中汲取快感。
假鸡巴顶撞的力度太大也太深,莳安张着嫣红的唇被肏的身体乱晃,那根粗长的阴茎又冷又硬,一成不变的顶撞和毫无间隙的频率疯狂的摩擦敏感的软肉,莳安的哭叫声从一开始的害怕转变为了舒服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高强度的操逼让莳安很快的达到了高潮,一阵阵强烈酸麻的射精感堆积在小腹,挺立的小阴茎在骚逼里假鸡巴的飞速顶弄中喷射出浓精。
尖锐发麻的快感瞬间在莳安的脑子里炸响,他哭喊着咬着唇瓣,崩溃般的蜷缩着身躯,被炮机固定的雪白身体宛如被打开壳的贝类,在肉棒脱离逼口的那一刻,里面被狠肏的子宫痉挛着喷出大股的骚水。
他双眼翻白,无法控制的哭泣流泪,嫩逼被撑出了一个艳红的肉洞,此刻没了鸡巴在里面肏弄,也还是在不断的收缩挽留。
季锐用手指在逼口上轻抚了几下,得到了几声软嫩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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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按下开关,刚刚完成了一套程序的炮机收到了新的指令,被逼水糊满的粗长阴茎再度肏进了莳安还在高潮的嫩逼里。
“呃啊!”
在嫩肉里不断伸缩的鸡巴撑开了里面的褶皱,被媚肉包裹的假鸡巴极其缓慢的在莳安的嫩逼里抽插,等到酸麻的快感堆积到极致以后,剧烈的伸缩顶入让假鸡巴进的更深,在子宫里重肏了几十下。
明明只有那么小的一个洞,居然能吞下那么大的按摩棒,季锐的手放在莳安的臀上,甚至可以感受到按摩棒深深的将子宫壁都顶弄到变形。下半身被不断的奸淫,嫩逼里的肏弄仿佛永无止境一般的可怕,湿淋淋的下身简直要被这种窒息的快感凌虐到发疯。
冰凉的肉棒在肥软的阴唇里冲击,泡满了淫水的嫩红肉缝透着淫靡的艳红,假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将柔嫩的肉壁摩擦到发热发软,肿胀发麻,逐渐加速的操干让逼口边缘出现大量被假鸡巴碾压成白沫的淫水。
从嫩逼里大量喷出的淫水已经不再是高潮的潮吹,更近乎于被玩坏的失禁。
莳安的小腹一阵酸麻,长睫被泪水打湿后黏成一缕一缕,嗓子里发出难以承受的喘息:“哥哥呜啊!要坏掉了小逼要被玩坏了”
“玩坏了才不会出去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