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毫无掩饰自己对苏念星的喜欢。
她已经快三十岁了,在很早之前都想要一个女儿,可惜这个愿望到现在都没有实现。
今后也永远无法拥有。
自从叶凡去世后,安妮就没有想过在去找其他的男人。
因为,她的青春还有精力都给了那个自己最爱的男人身上。
已经失去了再去爱其他人的能力了。
从昨晚看见苏念星的第一眼,她就很喜欢这个讲话甜甜且礼貌的小朋友。
叶沉衍见女人喜欢,冷呵一声。
眼神斜倪那小动作!
还看不出来,这小妮子仅仅只用了一晚上,便让他哥的女人这么喜欢。
会勾引人得很。
他问完,不做任何回应,迈步朝外面走。
苏念星则是在后面默默跟着,车已经提前停在了别墅外面。
珀文双手位于腹部,站立于侧旁,衣摆在风中纹丝不动,军靴紧贴于地面,在看见男人出来后,立即上前。
“大少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叶沉衍简单“嗯”了一声,便上车了。
身后的苏念星听不懂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但是昨晚发生的事,她依稀记得。
女孩朝珀文甜甜一笑,打招呼。
“阿文哥哥,早上好。”
她觉得这个阿文哥哥神情肃穆,但是人似乎不是很坏,至少对比叶沉衍来说,他实在好太多了。
苏念星现在在叶沉衍身边待着,与他身边的重要的人打好关系是关键。
这些天,她能看出来。
这个阿文哥哥在男人的心中应该有些一定重要的位置,不然,也不可能走到哪里带着,并只带他一个。
只是,苏念星的问好,并没有换来相应的回应。
珀文只是微微点头示意,没有正眼瞧她。
等他老大上车后,便走到了驾驶位。
女孩抬手尴尬地摸了摸耳朵,屁颠上了后座,迎面就对上了一张惊艳且冷意慎重的脸。
“嘴这么甜?到我这儿就成哑巴了?”他伸手揪住对方糯叽叽的脸,“你这舌头,该不是,就对我藏了刺?”
苏念星颤了下,害怕了叫了一声,“叶先生。”
叶沉衍见女孩那一副惊慌失措粉嫩的脸蛋儿,配上那微颤的糯音,够有冲击感。
他突然觉得还挺好玩儿,男人突然拿出一部手机,打开了摄像头。
“叫我阿衍哥哥!”男人笑着说。
叶沉衍手指摩挲着女孩的唇,回想刚刚这张小嘴,塞得鼓鼓,似乎能塞下很多东西。
离开唇的手往下,隔着衣服地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苏念星只认为这叶先生是个暴力狂。
现在的行为,让她觉得,还是个变态色鬼。
她手用力地推开侵犯自己的男人,冷声呵斥。
“叶先生,请你放尊重点。”脸上尽是怒色,“男女授受不亲…!”
“摸不得?”男人俊颜挑眉,嘴角勾起问。
“对。”
苏念星双手护住自己的胸部。
不允许被任何人触碰她的身子。
叶沉衍挑眉,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男人不急不缓,掏出一把黑洞洞的枪顶在女孩的下颌。
那散发冷气的武器紧贴苏念星的皮肤,迫使她仰头,女孩呼吸敛住,一动不敢动。
“骨头这么硬?真想试试这子弹能不能射穿,你觉得怎么样?”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语,不是吓唬,而是写实。
苏念星喉咙吞咽,冷汗顺着瓷白的脖颈蜿蜒滑落至衣襟,不敢在向先前那样推搡男人。
只能任由叶沉衍拿些手机拍摄他挑逗自己的画面。
录完后,叶沉衍才松开女孩!
非得要他威胁,才知道听话。
不过,叶沉衍向来不喜欢强迫,他喜欢她人甘愿臣服。
男人把刚刚拍的调戏女孩的视频,通过加密,发送到曼谷唐人街古老的茶餐厅电子邮箱——那是当地地下势力默认的信息中转站。
每天傍晚,都会有带着翡翠扳指的男人准时查收匿名文件。
只要苏相俞藏在暹罗这边,那么他必定会收到这条视频。
男人想看看,身边的这小妮子筹码有多大,另外他哥哥愿意付出多少代价来救她。
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叶氏老宅。
建筑始建于二十世纪末,见证了从灰色产业到东南亚的军火地下军火网的崛起之路。
那墨绿色水面倒映一座宅邸的轮廓,藤蔓与蕨类植物顺着雕花铁艺围栏肆意生长。
廊柱上的神兽雕像,爪下缠绕的青铜泰拳护腕,诉说着叶家如今在黑道的威严。
车停下,后座的车门就打开了。
叶沉衍下车后,转身伸手将准备从另一侧下车的女孩拽了下来。
由于没料想到男人会来这一招,苏念星没站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对方的怀里。
脑袋贴上那温热而跳动的胸膛,双手则是下意识环绕着他壮硕的腰身。
“苏念星,挺双标啊?”叶沉衍看着自己腰上那纤纤玉指说,“不准别人摸你,还喜欢摸上别人了?”
等稳住身形后,反应过来的苏念星连忙退到一边。
“是你刚刚拽我”
女孩话说一半,就赶紧闭上了。
因为,不能跟眼前这个男人讲道理,她斗不过地低着头重新组织了语言。
“对不起,叶先生。”
叶沉衍低睨眸子没理会,只将自己的手臂微微屈起,动作从容,骨节分明的手拍打着,示意。
“搭上来。”
“那个要不哦好。”
女孩扭捏了半天,在见到男人的眼神后,最终还是从了。
她踮起脚尖,指尖轻颤搭上男人结实的小臂。
自从上次苏念星被叶南怀绑架,这男人救了她,并莫名其妙地声称她是他的女人后。
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而她还要勉为其难地和他一起角色扮演。
还是他的对象!
几人一路向前,走进别院后。
六名身着深紫色泰式传统筒裙的仆人踏着碎步上前。
垂手躬身呈90°,银质托盘托着雕花铜盆与茉莉香巾,手臂平直如尺,连呼吸都敛得很轻。
一名在叶家做事年久的老仆上前,恭敬如斯:“大少爷,湄南河的水已净过三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