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在清水文里也要被强制爱吗(NPH) > 105.谁在他床上?(5.3二更)

颁奖结束后,宁檀被工作人员带到后台,拍了几张官方要求的照片。
她挤出职业化的微笑,摆出标准的红毯姿势,可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疲惫。
她本以为自己会享受这种张扬的场合。
但自从退圈后,她似乎早已习惯普通生活,如今站在这喧嚣的后台,被记者和工作人员怪异的目光包围,她只觉得格格不入。
休息室不大,墙壁是浅灰色,角落里摆着一盆绿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柠檬香氛。
宁檀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试图让紧绷的神经松懈片刻。
她的手机屏幕亮着,微信里是她和枝枝的聊天界面,她噼里啪啦打了一堆消息:“枝枝,今天累死了,姜灵当众跟我演姐妹情,这啥人啊……”
枝枝秒回“我去……加油!别给那个戏精眼神!”
后面跟着个挥舞扳手的小人表情包。
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一个小助理走了进来,二十出头,扎着高马尾,穿着黑色制服,胸前挂着工作牌,写着“实习生:小鱼”。
宁檀条件反射地放下手机,职业微笑瞬间回到脸上。
小鱼低着头,步子有些局促,手里端着一杯水。
她走近,声音轻柔却带着点不自然的颤音:“宁小姐,您看起来很累,喝点水缓一缓吧。”
她把杯子递过来,动作紧张得像怕打碎,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晃,露出耳后一抹紧张的红晕。
宁檀低头刷着手机,没多想,接过杯子,抬头挤出一抹笑:“谢谢你,小鱼。”
只感觉小鱼很像现在的她,在这种场合难以适应。
她目光又落回手机屏幕,继续给枝枝发消息:“枝枝,你说我以前到底怎么她了呀?我都忘光了。”
打完她抿了一口水,眉头却不自觉皱起。
水有股怪味,像是掺了点苦涩的药味,淡淡的,却刺鼻得让她喉咙一紧。
她顿了下,瞥了眼杯子,透明的水面没什么异样。
可能今天还是太敏感了,连水都喝不下去了吧…
她没再多想,继续打字:“我都有点后悔来了,尴尬死了……”
她全神贯注地吐槽,没注意到小鱼站在一旁,双手绞在一起,指尖掐得发白。
小鱼的眼神复杂,像是挣扎又像是心虚,低垂的眼睫遮住她眼底的慌乱。
她的嘴唇动了动,像想说什么,却又咬紧下唇,硬生生咽了回去。
宁檀低着头,沉浸在手机里,完全没察觉小鱼的不正常,只觉得房间的空调冷得有些过头,礼服的薄纱贴着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聊着聊着,宁檀感觉头越来越沉,像被灌了铅,太阳穴隐隐作痛。
她揉了揉眼睛,屏幕上的字开始模糊,像水波般晃动。
她皱眉,摇了摇头“怎么回事……太累了?”
随即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
好晕…眼前怎么一晃一晃的…
结果下一秒,眼前突然一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纱,意识像被抽丝般散去。
眼睁睁见她手指一松,手机“啪”地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救…救……”
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瘫在皮椅上,淡紫色礼服的裙摆滑落在地,像一摊破碎的星光。
小鱼愣在原地,猛地捂住嘴,怕自己发出声音,脚步踉跄地后退一步,撞到墙角的绿植,盆栽摇晃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响动。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又迅速被恐惧取代。
她低头看了眼宁檀,咬紧下唇,转身快步走出休息室,门被轻轻关上,留下一室寂静。
只有宁檀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枝枝的回复跳了出来:“檀檀,你没事吧?咋不回了?”
——
星河之夜的晚宴结束后,纪珩步履沉稳地离开宴会厅,黑色西装在灯光下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
宴会厅的喧嚣和香槟的甜腻气味仍在他鼻尖萦绕,他却只觉得疲惫,眉心隐隐作痛。
连日来的跨国会议、项目谈判,还有为了看宁檀硬挤出的时间,他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倦意。
他闭目蹙眉,修长的手指按在太阳穴上,试图缓解那股挥之不去的疲惫。
星河大厦顶层的总统套房是他今晚的落脚处。
电梯门缓缓打开,廊灯柔和,地毯厚实得吞没了他的脚步声。
他推开套房大门,房间昏暗,只有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透进微光,勾勒出家具的模糊轮廓。
他一向不爱开灯,习惯让黑暗包裹自己,像一种无声的庇护。
他随手把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扣子,露出冷白的胸膛,喉结在阴影中凸起滚动。
空气中隐约飘着一股熟悉的玫瑰香气,甜而不腻,让他心头一紧。
他皱眉,步伐略顿,目光扫过房间,试图找出香气的来源。
可疲惫让他懒得多想,他满脑子现在只装得下宁檀。
她站在舞台上,她险些摔倒时,他握住她手臂,掌心的柔软烫得他指尖微颤;
她低声说“谢谢”,睫毛轻颤,像湿漉漉的蝴蝶翅膀。
又胀得发疼了。
他闭上眼,试图压下那股疯狂滋长的渴望,可宁檀高潮时的画面却像毒药般涌上来。
明明在遇见她之前,他对这些东西近乎陌生,也厌恶。
可偏偏在她婚礼后像被下了蛊一样,丑陋的欲望悄然蓬勃,西裤紧绷得几乎要裂开。
“啧。”
他走向浴室,还是打算用最常用的冷水浇灭这股烧得他骨头疼的欲火。
欲望在胸腔里烧得生疼,可他只是松了松领带。
因为那些梦里的画面太清晰。
她苍白着脸在他怀里没了声息的模样,比任何商海厮杀都更令他胆寒。
他宁愿站在安全距离外守着,看她鲜活地眨眼,听她软软地说话。
这比什么都重要。
浴室门关上,热水从花洒倾泻,蒸腾的水汽模糊了玻璃门。
他站在水流下,闭眼让水冲刷身体,试图让自己冷静。
可脑海里还是宁檀。
她接奖杯时低垂的眼眸,她裙摆摇曳时的曲线,还有她慌乱移开视线时的羞涩。
修长的手指攥紧,手背脉路曲显,指节泛白,鸡巴又硬的难受。
他强迫自己深呼吸,脑子里却闪过更混乱的画面——他总觉得《月上行》的女主是宁檀,她本该站在聚光灯下,笑得明艳动人;
总觉得她还是那个娱乐圈的顶流,而不是如今的网红。
也许最近他真是累疯了。
洗完澡,他裹上黑色浴袍,腰带松散地系着,露出冷白的胸膛和锁骨,水珠顺着喉结滑下,落没人鱼线和隐秘的下半身。
许久,他走出浴室,清醒后的感官变得敏锐,瞬间察觉到房间的不对劲。
空气中的红玫瑰香气更浓了,像是从床边飘来,甜得让他心头一跳。
他皱眉,目光扫向大床,昏暗中,被子隆起一团,像藏了什么东西。
他的眼神瞬间结冰,心底泛起一股烦躁。
这些破活动,又来这种下作的手段。
没有一丝犹豫的,拿起手机,准备拨给助理,“谁安排的?立刻把人弄走。”
可就在他拨号的瞬间,被子里传来一声细弱的呜咽,像小猫在哭,低低的,带着颤抖:“呜呜……不要……”
被子动了动,隐约露出一点白皙的手腕,纤细又脆弱得像瓷器。
纪珩愣住,手指僵在手机屏幕上,身下莫名起了反应,刚刚发泄后的性器再次复苏。
那声音耳熟得让他心跳加速,像一道电流直冲脑门,熟悉得像刻在他骨子里。
迟疑半天,他指节悬在拨号键上方,喉间溢出一声烦躁的轻啧。
这种装可怜的把戏他见多了——
“呜…纪珩…”
被褥里漏出的哭腔突然咬住他的名字,像幼猫的乳牙碾过神经。
他浑身肌肉瞬间细紧,手机从指间滑落,在长绒地毯上砸出沉闷的声响。
下一秒,被子里又传来一声更清晰的低泣:“呜呜……纪珩,不要…不要封杀我……”
小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软得不成样子。
这嗓音太熟悉了。
带着被欺负狠了的颤音,尾调还黏着点撒娇时的鼻音,和他在直播间里听见的、梦里梦见的近乎重合。
他一步步走向床边,浴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晃,像一尊危险的神祗。
他站在床边,目光锁住被子隆起的那团,红玫瑰的香气混着她独有的体香,钻进他的鼻腔,勾得他身下更硬。
他咬紧牙,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檀檀?”
汹涌的情绪从低致沙哑的声音展现得一览无余。
被子里的呜咽停了一瞬,随即又是一声细碎的低泣:“好热……”
纪珩的呼吸一滞,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土崩瓦解,胸腔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躁动与兴奋,连指尖都因克制而微微发颤。
他咬紧牙,修长的手指攥紧被子,缓缓掀开一角。
昏暗的光线下,少女蜷缩在床上。
是他朝思暮想的……檀檀。
只是此刻的她不再穿着那件淡紫色欧根纱礼服,而是被套上了一件粉色情趣内衣,薄如蝉翼的蕾丝半透,勾勒出她雪白的乳沟和纤细的腰肢。
粉红的乳晕都隐约随着呼吸欲露半露。
内衣的设计大胆,胸前镂空,露出两点嫣红,底裤是细绳丁字裤,堪堪遮住私处。
粉色的缎带在她腰间打了个蝴蝶结,像个被精心包装的礼物,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半截纤细的小臂还留着几道刺目的红痕,像是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
那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指尖都泛着可怜的白。
她的脸上满是潮红,额头渗着细汗,湿漉漉的睫毛像被泪水打湿,嘴唇微微张着,吐出细碎的喘息。
她像在做噩梦,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像是被什么折磨得难以自持。
纪珩的喉结猛地滚动,浴袍下的性器硬得几乎要炸开。
太阳穴处的青筋暴起,他强压下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檀檀?”
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暴起的青筋沿着手臂一路蜿蜒到脖颈。
理智在疯狂撕扯——她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是这副模样,更不该…让他看见。
可身体比思维更快。
他一把扣住她乱抓的手腕,掌心下的脉搏快得吓人。
她烫得像块炭,连胸口都染上了粉红的欲色。
“谁干的?“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裹着滔天的杀意。
她迷茫地睁眼,水雾朦胧的眸子里映出他的轮廓,忽然呜咽着往他怀里钻。
滚烫的呼吸喷在他颈侧:
“纪珩、热……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