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难以排解心中与身体的骚动,宋伶躺回床,拉起被子遮掩,将手指抚摸下体的动作藏在被子中,闭眼回想昨晚男人夹住阴蒂揉弄,指头拍击穴口。
“嗯……”
宋伶异常渴望有粗壮的阳具插入,明明从未尝过那种滋味,梦中有如此真切的痛快。她犹疑一会儿,将床上帘帐拉下;若与若霞说不用伺候,她不会贸然掀开帘帐。
拿出床柜暗格中的角先生,就算床铺都遮掩在帏帐之中,仍拘谨地将所有动作都藏在被子之下。微凉的玉石贴在下体磨蹭,转动沾上穴口渗出的爱液;调整角度将前端抵在穴口,挤入时有些许被撑开的窒碍感,一下、一下缓缓顶,眼前是昨晚刘言政的身影。
雕成男根龟头状的前端被挤入,又滑出,再次推入、再滑出,一次一次,愈挤愈深;这角先生长度不过比宋伶手指长一点,推挤间,整根角先生都进入体内,留后端的丝绸露在外头。
以往想着拿这东西插入,难免小心翼翼,怕自己无法承受;此时毫不犹豫全根没入,还感慨不够粗长。手指缠绕丝绸,抽出又推入,想着男人在她腿间,快速抽插。
宋伶仰头张口喘气,毕竟自己下手还是有分寸,没让自己难耐到放声淫叫;高潮之际,玉石男根被挤出体内,宋伶蜷曲身子发颤,觉得还无法满足、还想要更多。
宋伶不解为何春心如此泛滥,不知道这是受到迷香丸的影响。
迷香丸能让人神智失控一个时辰,而后慢慢清醒,身体依然敏感易动情;若没大量出汗或喝水排出药力,稍有刺激便欲火焚身。
稍稍缓过后,宋伶摸索滑出落在床铺的玉棒,再次插入;侧耳倾听周遭,有无若霞回来的脚步声。四周寂静,宋伶将被子掀开,翻身跪起,挺臀想像男人从后头顶入,手指抵在玉棒底端,推进去后,玉棒整根湿滑不已,手不使力便被挤出。
这么反复推送,腰肢随之摆动,忽闻木门被推开的声响;就算知道若霞不会贸然掀开帘帐,宋伶还没有那个脸皮,与人一帘之隔行荒唐之事。她停手,将玉棒整根推入穴中,双腿夹住躺下,将被子盖好。
听脚步声由大厅门接近,停在卧房门前,她轻敲,道:“夫人。”
宋伶深吸口气,慵懒回应:“怎么了?”
“太夫人忧心夫人的身体,交代大厨房准备炖补的参鸡汤,中午送来;此时要不要从大厨房带些清淡小菜回来?”
“不用……吃不下。”
“若霞明白了。另外,禹少爷问,他今日该如何安排?”
宋伶一愣,她不过带刘禹识字背书,此时需要休息,孩子自然留在轩禾园,怎么会问她如何安排?想必是许雅有孕在身,得养胎,不让爱玩的刘禹留在轩禾园扰许雅休养;但宋伶这里,就算有病休息,让孩子来也无所谓。
想着自己在刘府中的处境,宋伶自艾自怜,道:“真是小禹想问的?”
“是……”若霞停了一下,思考如何说粗浅带过轩禾园的状况,她并不是喜爱议论他人的性格;想好说词,道:“禹少爷在轩禾园不能玩闹,怕遭政二夫人的骂,因此央我来问。”
宋伶整日在茗萱苑陪伴刘年晋,偶尔听得其他仆役碎嘴轩禾园的大小事,听过许雅善妒,时常打骂仆役;怀孕期间情绪更是不安稳,在轩禾园的仆役动辄得咎。
宋伶翻身将腿压紧,体内的玉棒不会动,改变姿势绞住坚硬的物体,令宋伶周身酥麻。她没忘了得回若霞的话,轻咳几声确认能正常开口,道:“你们陪他在院子玩吧,别玩疯了;下午我的精神好些,再考他背诵。”
“若霞明白,夫人还有何吩咐?”
“没了,你忙吧,中午再来喊我。”
“是。”
听若霞脚步声走远,堂屋门关上,确认她走远,宋伶夹腿磨蹭压抑阵阵快感;将穿在角先生尾端的丝绸贴著阴唇往上拉,左右磨蹭阴蒂。快感压抑不住,宋伶蜷曲身子,压抑声音大口喘气,感觉整个屁股、大腿内侧都湿了一片。
仰躺张开腿,将角先生缓缓拉出,在它抽出的瞬间,宋伶忍不住踮起脚尖挺腰,腰肢不断上下摆弄,甩出晶莹爱液。她抓住湿漉漉的角先生,顶端贴著阴唇、阴蒂磨蹭。
这回高潮缓过后,宋伶略有困意,闭眼持续粗重的深呼吸,帏帐中满是她身上的桂花香;不知不觉间暂且遗忘下体的骚动,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时,宋伶感到口干舌燥,掀起帘帐,窗外天色看来还不到正午;隐约能听见院子里,刘禹及仆役们玩闹着声音。
拉整衣服下床,撑著虚软的身子到桌前,一杯又一杯喝下整壶凉茶。往侧边隔间的尿壶小解,自体内排出的温热水流的感受,都令她难耐不已。
睡了一会儿脑袋反而更加昏沉,听外头传来孩子的笑声,她看着空荡的房间,忍不住轻抚小腹,心想:这辈子就得一人守着茗萱苑到老死了。
回到床上将帘帐遮好,躺下后小腿碰到落在床上的玉棒,宋伶坐起,伸手在被褥中摸索,将它拿起。
看着手中模仿男根雕刻的东西,刘年晋勃起时,都没这粗长;梦中的男人,却能将她撑得更开、顶得更深。宋伶轻抚玉棒,恍惚地想,普通的男人是否都如梦境那样,比这角先生更粗…更长……更热……更硬挺……
迷茫间,宋伶又将玉棒塞入体内,这回她躺着,毫不羞耻将两腿屈膝大开;臀下由被褥垫高,呈现更方便她抽送玉棒的角度。玉棒全根没入后,宋伶手指抵著底端慢慢往深处送,恍惚想着昨晚梦里的男人……刘言政……黄大川……进得更深、更深……而且,还能让女人怀孕……
她仍有顾虑,不敢贸然将角先生退得更深,觉得无法再压入时,就放松力道,玉棒很快被身体往外推;手指止住被推送的玉棒,再往深处送。缓慢且顾虑的弄了一阵,宋伶抓住串在玉棒尾端的丝绸,绕在手上,让玉棒前端雕琢龟头冠状处,快速在穴口抽送。
不规则的形状搅弄穴口渍渍有声,另一手抚摸阴蒂磨蹭,很快地再次高潮。这回高潮后,宋伶忍不住哭了,拉起被子将自己裹紧,免得有动静惊动外面的人。
怎么一个春梦,就令自己成了需索无度、白日宣淫的女人?在崇山镇老宅里,每日清闲读书写诗,悠闲度日;一夕成了得照料刘年晋、为他留后的女人;此刻不但无后,如今还得守寡,是哪儿出错,为何让她受这种罪?
出嫁时,宋大哥就说得赶去上任,归宁这事就省下,或是宋伶带丈夫道父亲与宛姨坟前上香就好;刘年晋的身体出不了远门,除了刘太夫人安排的佛寺、道观、庆溪山庄避暑外,宋伶跟着刘年晋也只去过那些地方。
宋伶与宋大哥年纪差了二十一岁,加上宛姨的关系,两人之间与其说是兄妹,宋伶对宋大哥来说,更像是亲戚家的小孩。不冷不热的相处,长兄为父的责任,让他为宋伶订下亲事。
若刘年晋不是个病秧子,嫁入清川刘府,或许真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亲家;然而,嫁出后,无路夫家好坏,都只能自己受着,那些说得天花乱坠的媒婆,一言订亲的兄长,哪个管她在刘府过得是好、是坏?
过得好,说亲的有功德;过得不好,肯定只是宋伶的错。为人妻得遵家训、从夫纲,贤良淑德;未能替刘年晋落红,就注定她得受人轻贱。
宋伶委屈不已,哭着不再受身体的骚动影响,沉沉睡去。
***
若霞并不清楚迷香丸的作用持续多久,若她知道,多半会不着痕迹让宋伶多喝茶水,排解迷香丸留下的药性;她放黄家兄弟进门,无意真让宋伶受苦。只是门户已开,若黄家兄弟对宋伶起了贼心,总会有手段得手,她想拦也拦不住。
午前唤起宋伶,见她双眼红肿,恹恹地喝着参汤,道:“睡一天,出一身汗,换一床被褥,再准备洗澡热水。”
“是。”若霞答应,走出萱苑要找小丫头时,先去小厨房边的井水打一桶水;井水沁凉倒入铜盆中,放了布巾先送到宋伶房里。
若霞道:“夫人得空,可以先敷着眼睛。”
宋伶轻碰眼睑,肯定是把眼睛哭肿了,让人看见狼狈模样,宋伶忍不住解释:“想起一些家里的事。”
“若霞明白。”
若霞没有多问,心想还担心是昨晚被弄狠了,把人弄哭又着凉;她知道黄家兄弟避免留下痕迹,每次都是将人赤身裸体抱下床,放在方便的地方肏弄。
过了一个秋冬都没事,这次有明显不适,多半是黄二河用的迷香丸有问题;昨晚没跟黄二河问清楚,用了迷香丸可能有什么后果。一般说多用了药,多喝水将药性排出,总不会错。
若霞轻提茶壶,察觉空了,便道:“夫人慢用,若霞先替夫人泡茶,再找丫头来换被褥、烧洗澡水。”
“嗯。”
下午宋伶强打起精神,听刘禹背诵,考他练过的字;天色暗下前,将刘禹送到院门,刘言政在外等著。
见到刘言政,宋伶胸口紧了紧,只是低头,不敢看人。
“嫂子今日告假,初春乍暖还寒之时,抓了几帖补药,让嫂子补补身子。”
宋伶抬眼看刘言政,随即垂首,道:“……多谢二弟。”
若霞见她扭捏反显暧昧,便上前说:“夫人今日身体不适,不方便与政二爷多聊。”
接过刘言政身边小厮提的木盒,道:“谢过政二爷,若霞先与夫人回屋。”
回到大厅,若霞如往常将木盒里的东西摆在桌上,连同刘言政写的信笺,让宋伶确认品项。
“夫人,晚上要煮一帖吗?”
“不用。拿大厨房的就好饭菜,你去吧,中午没怎么吃,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会觉得饿,夫人身体看来是真好了,才有精神想吃东西。”
若霞提着印有轩禾园纹样的木盒,走向大厨房的路上,想起方才在院门,宋伶对刘言政慌乱无措的那眼,在刘言政看眼中,肯定尽显娇羞暧昧。
而这两人要成事,肯定避不开同在茗萱院的若霞;倒想看看宋伶那脸皮,会怎么对她说,要放刘年晋入苑之事。若霞轻笑,突然觉得这日子,总算有点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