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师叔……啊……”元疏仰头看着凑过来舔吻唇瓣的洛霓君,见他还是脱了衣物,浑身赤裸地压在他身上,那人将自己舔得淫水喷涌后,便满不在乎地将所有的衣物都卸去了。元疏骤然感知到一阵湿热,便被人抱着捅开了身子,他眼前一阵花白,抬起的双腿都不能如何夹着那人的屁股,便被捅得软了身子。
洛霓君全身都流着汗,一根硬屌肿得发痛,只得粗喘着又咬了一口元疏的嘴唇,便呻吟着抱着他的腰,将个流水的屁股肏得噗嗤作响,他也不知要看哪里,又该舔哪里,他乱动乱扭着,全没了个章法。
“啊,师叔……轻点,轻点,松开我……”元疏被人抱了个满怀,一点能动弹的地步都没有,罗霓君将他抱得死紧,除了变着法地咬他,便是死命地顶撞,元疏呻吟着想要伸出手,竟发现对方不知何时竟将威压都开了出来,他仰面躺倒后,是一个指头也动不了了。
“疏儿,啊,你……师叔痒,你让我解解痒吧。”洛霓君听了他的话,撑着手支起身子来,两人满是汗水的肉身分离,方才让元疏有了些喘息的余地。他跪在元疏的身上,用脸不断地磨蹭着身下人的身子,元疏不再被他桎梏,却仍旧被人极重地肏干着,洛霓君一个顶身,让他爽到尖叫得同时也将他推到了护栏上,元疏猛地觉得后脑一阵疼痛,洛霓君抽身而退,复又来攻,他还未躺平的身子便又撞上了木栏,几番下来,洛霓君便伸手将他拖回去些,继而又周而复始地推搡着他,将他操到脖颈酸痛、浑身酥麻。
惯于在草木精灵身上得些顺从的欢好愉悦,元疏都不大记得这般身不由己的苦恼了,他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绘制的花样,被迫承受着全不受自己把控的快感,迷乱的酥麻中,他逐渐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只是闭上了眼睛,放任身子达到了高潮,在一阵阵的痉挛颤抖中,听得洛霓君的粗重喘息,被他紧紧抱住,感知着体内一股股微凉的精液射入,那种极重的骇人威压,才算放过了自己。
“师叔,哈……”元疏颤抖地伸手,在洛霓君的背上拍了拍,摸到一手湿热的汗水,他胡乱地揉着身上人的脊背,将人头发拨到一旁,顺着男人背上绷紧的肌肉,为他慢慢地疏导按揉。洛霓君抱着他的力道逐渐小了下来,他在他耳边粗喘,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元疏仰头看去,与一双薄雾笼罩的双眼悄然对上,洛霓君披散着头发,红着眼,静静坐在他的身旁,突兀地哭了起来。
元疏大为诧异,他慌忙也从榻上坐起,酸痛的脖颈险些让他也忍不住红了眼。
“元疏,你有什么企图?”洛霓君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泪水,突然冷下脸来,他瞪了元疏一眼,猛地转过头去,再回头时,那人已是衣着得体、仪容整洁的样子,元疏看着对面身上一层层如水雾般依次浮现出来的衣物,羡慕之余,也想着该怎么将人欺瞒了去。
“师叔,我真心想与你好,不久前的事,都是我一时糊涂,被那歹人骗了去。”元疏呆愣地盯着那张被泪水装点过后越发美丽的面孔,想象着这人仍旧衣衫不整的模样该有多动人心魄,若是张文礼见了,也不得不心动吧,他思及此,又忍不住瞥了一眼那人左手上一直带着的玉戒指,心想这两人果然没有表面上看着的那般不和。
洛霓君闻言,浅笑着侧目打量他,“什么歹人,什么糊涂,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肯陪着师叔,偏要到些偏僻无人的地方,做些野人、禽兽都不屑做的事来。”
“那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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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事,你不知道?那疏儿就太糊涂了。”洛霓君大笑着爬到他的面前,伸舌咬着他一边的乳肉,粘腻地舔吻吮吸着,不多时,便重又被激起了兴致,伸出手来抠弄元疏的屁股,作势便要再做,但直到元疏被扣得粗喘呻吟,也不见那人有何亲热之举。
元疏忍着身上阵阵的酥麻,想给人找个期许中的答复,他不会走了?他舍不得师叔?又或是什么类似的承诺……他在头晕眼花中,只记得自己对穆含星做过承诺,只与穆含星交心、同居、大吵大闹,自己好似从来也不知道洛师叔对他有什么期待,又想要听见什么答复。他为难地叹了口气,索性直接了当地抓着洛霓君的左手,想要将那枚玉戒指取下来。
洛霓君停下了舔咬,无声地看着他的动作,眼中的热切也逐渐冷了下来。
“……师叔,这本就是我得来的,你是前辈也不能将它抢了去啊,求您还给我吧,我还有大用呢……”
“什么大用?!”洛霓君看着他将戒指戴在手指上,面目便陡然变得狰狞起来,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脑中的怒意早将面前人劈成千百块不能再相连的肉块了。
“他……太上是土灵根,他的东西我自然是用着得心应手的,”元疏看着洛霓君凶狠的神色,忍不住畏惧了起来,他转头看着两人进来时的圆门,不知现在起身告辞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师叔,你,你不必恼怒,连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了,我求这戒指只是为了里面的功法、秘籍而已,他的事,我真不清楚……”元疏胆怯地抬头看着洛霓君,见他仍旧是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情,心中越发恐惧,不得不爬到他怀里,伸手抓着那人的性器,只求他不要再对方才之事斤斤计较了,“太上不信,大可以搜我的记忆,穆含星从前就一直喜欢查这个,你是他师父,见过了记忆,还有什么不信的?”
说着,他便抓着洛霓君的一只手亲吻,顺势要坐在了他胯上,那人的性器早就硬得笔挺冒水,元疏在他仍旧怒不可遏的脸上亲了亲,便起身扣开后庭坐了上去。有那前次的开拓,这次进去倒是十分顺利,元疏迷恋地在他脖颈上亲吻,一坐坐到了顶,他沉吟着蹭了蹭他的侧脸,呻吟着缓缓坐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看你的脑子,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洛霓君被他亲吻,厌恶地转过头去,随着元疏在他身上起坐极速,他不得不帮着对面扶着腰身,闭眼忍受片刻,耳畔的低沉呻吟又重重地加深了怀中人的存在,他坚持片刻,咬牙抓着元疏的腰,阻止了他继续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啊,师叔……就,就看看吧,你见过我的身子,也看看我的脑子吧,我想要这枚戒指,求您赏给我。”元疏本自爽利,被他阻挡了这一下,却也没了和人辩论的心,他扭着腰,伸手在洛霓君华贵的外袍上摩挲、揉搓,轻声地嗔怪起来,他将头靠在洛霓君的肩上,无声地催促着情爱。
洛霓君转头看着他,狐疑地皱起了眉头,他放开了桎梏,元疏便笑着重又起坐插弄起来,他的尖叫越来越大,环着洛霓君的手脚也少不得挑拨情欲,让人无心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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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妖孽,啊……我还想放你条生路,你敢自己招惹我是吧,给你,当然给你……你就用这身子偿还吧,啊,都给你,我都射给你,灵力还是功法,你有那本事拿下吗你就要……都吃进去,含着,要是敢吐出来……”洛霓君被耳畔的喘息,被身上或轻或重的按揉弄得气喘身硬,他咽了咽口水,抓着元疏的腰将他狠狠揉进了怀里,他将人抱着从榻上站起来,起身后便把元疏放了下来,推搡着让他扶着墙站好,自己则抓着他的一条腿,急切地将性器插了进去,极快极重地顶弄、抽插,将淫水打得顺着腿流了下去,溅在他曾经珍爱非常、不知花了什么心思要来的长阳狐地毯上。
站立着的姿势让元疏有些惊慌,更叫他惊慌的,是洛霓君按在他额头上的手,那只手不断地释放着灵力,闯进元疏的灵识,急切直白、毫无遮掩地冲入泥丸宫,索求元疏的记忆。
“干什么?不是给我看吗?为什么阻拦?”洛霓君见着自己的灵力被阻拦,冷笑着放了那只手,狠狠地扬起来打在元疏的屁股上,他才不管那阻拦是不是灵识对外物侵入的本能防卫,一下下地掌打着那两片臀瓣,打得满手都是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液,手上丰盈触感让他爽得颤抖起来,看着眼前晃动的手印和白肉,慌乱的思绪都无法思索怎么导出灵力了,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抓着元疏的耻骨,尖叫着将又一轮的精液射了进去,他松开了元疏的腿,抱着人一道压在墙上,眼前花白一片,几乎不能自持。
两人沉默着站了片刻,元疏难堪地看着墙上和地上一大片的水渍,他后伸着手,摸了摸洛霓君的侧脸,那人才终于是放了他,粗喘着退了身,扶着最近的座椅坐了下去,胡乱整理了仪容。元疏呜咽着呻吟,他颤抖地扶着墙,看地上不断滴落的乳白浊液,冷静了许久,这才稍稍缓过气来。
他赤身走到那人面前,抓着洛霓君的手蹲下,让他能重新摸上自己的额头,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让灵识中的阵法放洛霓君的灵力进入,将自己的一切都坦露出来,那些不再能对人说出口的情愫,将他那六十多年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全都展示给了对方,他现在不仅是不着寸缕地赤裸着,更是连一个单纯的想法都不能躲避了,完完全全、毫无遮蔽地展现出来,一切的皮肉、经脉,所学的功法、诗书礼乐,再没有保留地尽数坦诚相待了。
这一切都结束后,元疏睁开眼,他心情复杂地回忆着过往的一切,完全没有再去看那人的勇气,只能低头盯着洛霓君的外袍下摆,看着那些错落繁复的花纹在淡蓝丝绸上轻轻移动着,猜测到底是何种技艺,能造就这么一件外袍。他疑惑地前倾着脖子,卧在洛霓君的大腿上,似乎能从那人的身上,闻到些清馨淡雅的荷花香味,这莫非是外袍所带的熏香吗?元疏重又闭上了眼睛,将头埋进了他的怀中。
两人长久地不再说话了,洛霓君伸手摸上了元疏的头发,轻轻地梳理着因为汗水和剧烈动作而揉成一团的发丝,他低垂的视线一直逡巡在元疏身上。这个人的百年生命在他脑中流淌而过,他也不得不为这份干净赤裸的魂灵感到震撼,他抚摸过元疏的长发,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和肩膀,这份震撼让他像个父亲一般安抚着元疏的身体,不掺杂任何的情欲。
穆含星进屋时,眼前便是这般的场景:元疏跪在师父面前,浑身赤裸地靠在他的怀里。仅凭那个背影,那些肩背上的红印,他便要嫉妒得发疯了,更不必提师父的神情了,洛霓君低头看着元疏的眼神,那么多的怜爱和眷恋,他都不敢想这之前都发生了什么,更不敢想,日后师父让他离元疏远点时,自己又该是个什么样丑态百出的模样。
“师父……掌门来了,他希望能见你。”穆含星深深地吸了口气,极快地说完了这句话,他面目扭曲地退了一步,却迟迟不能转身离开。因着他的这份迟疑,便与转过头来的元疏打了个照面,自己狰狞纠结的面孔便尽数被那两人看在了眼里,穆含星顿觉天崩地裂,忙慌乱地后退了一步,不幸撞在了门槛,最终十分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