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范闲,非常不对劲。这已经不单单是一句简单的发疯能够形容的程度了。那双夺目的猩红,绝对不是人类该有的眸色。
李承泽不知道范闲究竟是在北齐遭遇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但那些事情放在眼下都显得无关紧要。
范闲很生气,他感觉得出来。
“你想玩游戏的话,为何不跟我说呢。”范闲抚上李承泽的面颊,温柔地以指腹拭去他的泪水,“我又不是不陪你玩。”
李承泽竭力让自己的声线维持平稳,尽可能地不展现出恐惧:“我是被逼的。”
“什么?”
“我在房里等你,但他却忽然闯进来,还拿匕首威胁我。”李承泽示好般地用脸颊蹭了蹭范闲的掌心,“我没办法反抗,只能跟他离开……可我相信你会来救我的。”
“如果我失败呢?”
李承泽僵硬了一瞬,忙道:“当时情况危急,我没办法想那么多。”
“无所谓。”范闲弯起一抹好看的笑靥,“我们可以直接问刚才那个人,失败会发生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面上顿时血色全无。
范闲拍了拍李承泽的脑袋,站起身子,伸直手臂,朝密林的方向做出了一个抓握的动作。
他就像是拽住什么似地往后一拉,紧接着一个身影迅速飘移,犹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扼喉咙,漂浮在范闲约莫一步距离的半空中。
是方才那个内鬼,他此刻已然奄奄一息,漆黑的劲装都被浸泡在鲜血里,黏在了他的身上,无法被吸收的液体则沿着衣角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李承泽此刻无比想逃离此处,但他毫无胜算,这样做只会彻底激怒范闲。
所以他只能绝望地环抱双臂,将脑袋埋入膝间,听着内鬼断断续续地说出事情真相。
“是二殿下……主动跟我走……”内鬼气若游丝地说,“他想离开这里……回去京都……放过——”
话未说完,他的脖子喀嚓一声,软软垂下。
范闲像丢垃圾似地将男人软绵绵的身体扔到了草丛里,扭头望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李承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邪肆一笑,打了个响指,数道漆黑的魔气从他的指尖窜出,犹如被赋予生命的小蛇一般,灵巧地钻入了李承泽的亵衣之中。
这些魔气是凡人无法看见的,因此李承泽只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贴着自己的身体摩挲。
魔气覆上李承泽的胸部就自动化了型,变作吸盘将李承泽的胸乳咬住,用力吮吸起来,力道大得近乎泄愤,彷佛不把这对雪白的嫩乳榨出奶汁绝不罢休。
它狠狠勒紧乳尖,模仿人类的手指肆意揉弄着这娇嫩的小可怜,更甚分出了一个细密的尖刺,时不时扎着乳粒,要将脆弱的乳孔钻开似地疯狂戳刺。
可怜李承泽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地抱紧自己,抖得更加厉害,但这样做不过是在助纣为虐,反倒让吸盘与他的肌肤贴得更紧,并阴差阳错地让小小的尖针完全刺入了乳孔之中。
一股刺痛猛地窜入脑海,逼出了李承泽含着哭腔的呜咽。
不仅仅是胸口,他的下身也没能幸免。魔气笼罩住了整根肉棒,化形成猪笼草般的样貌,完全而紧密地包覆住他的阳根,连他的两枚玉卵也含了进去。
接着内侧生出无数肉芽与皱折,就宛若女人的阴道,顶端却有两道细须探入了铃口之中,在通往深处的同时交互旋转着,形成一根螺纹细棍,直到即将刺入膀胱才停了下来。
末了,它还恶劣地撞了下附近的一小片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咿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快感迎面袭来,李承泽霎时睁大了眼,被这一下击软了腰肢,只能靠在树干上失神喘息。
他被那尖锐的快感被刺激得泪流满面,也顾不得范闲,惊慌失措地扒开亵衣,分开双腿,想将祸害下身的不知名玩意给去除。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只有不知不觉勃起的男根,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李承泽一愣。
与此同时,那诡异的猪笼草开始规律收缩,这画面落在范闲眼中看来就像是李承泽正在被机械装置强制榨精一样。
“我要是失败,你就成功逃回京都了。”范闲蹲坐在李承泽的面前,托腮浅笑道,“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不是吗?”
话音方落,感受到范闲情绪的魔气立刻加剧蹂躏李承泽身躯的力道。那根螺旋状的细棍也开始震动起来。
“不行、哪里不行唔嗯……”李承泽哭着蜷起身子,试图以单薄的意志力抵抗一波波袭来的噬骨欢愉,他蜷起了足趾,弓起的脚背晶莹剔透,十分好看,“快住手、呃啊……好酸、好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不是足控,但他很喜欢这只宠物猫的脚脚,等他将李承泽洗好了,定要将这双优美的玉足捧在掌心好生把玩一番。
——既然如此,何不挑断这只小猫咪的脚筋?这样他就再也逃不掉啦。
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在范闲的脑海中直接响起,话中盈满欢快的恶劣。
自从入魔后,范闲总是能听见这个声音。从妖僧的记忆中,他多少知道了这个声音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世间之恶,化育出万千世界妖魔鬼怪的根源,维系世界运行的强大能量,永远无法净化根除的欲望化身。
彼时妖僧在浩瀚人间寻找他的朋友,遇见了一名白衣书生,偶然聊过几句,意外得知那书生虽不曾入魔,却也听见了世间之恶的低语。
并发疯似地将它当作神喻。
——只要制造出同命蛊,就能复活他死去的爱人。
为此,书生以颠覆生死轮回为教义,组织了轮回教团,并号召信徒屠杀众多无辜生灵,乐此不疲地将孩童抓来实验,只为了制造出传说中能逆转生死的同命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妖僧虽是以杀戮证道,并在最后叛道堕魔,但他到底尚存一丝良心,因此他在屠尽了书生与他的宗教成员后,再次踏上了寻找朋友的旅程。
与其说世间之恶的低语是种蛊惑,倒不如说祂参透了人心深处最黑暗畸形的欲望、希望、绝望,将它光明正大地开诚布公。
范闲笑意更甚,无比怜惜地将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李承泽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啊啊啊啊啊……滚出去……出去……”李承泽哭得又惨又媚,声音已然变得甜腻而诱人,就像是甘美的糖浆一样,“会坏掉的、求你、求你嗯啊啊啊啊”
李承泽又去了一次,他的前端被牢牢堵着,不是乳头高潮就是前列腺高潮。
而这美妙的干高潮能够让他和女人一样无限高潮,甚至还能够不间断地连续高潮。
范闲眸中幽光闪烁,鲜红如血。他不否认,他的心中确实存在着这个病态扭曲的畸念,还没被彻底驯服的承泽喵总是处心积虑地想逃离他的身边,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直接粉碎承泽喵的无妄希冀。
废了承泽喵的双腿,剥夺他的行走能力,这样他就哪都去不了,只能够乖乖待在家里接受他的投喂。
范闲不怕承泽喵恨他,可他怕一旦这样做了,承泽喵这只本来就有自毁倾向的猫咪一定会被打击到严重抑郁。范闲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要是哪天回家迎接他的是承泽喵冰冷的尸体,他绝对会彻底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他那么疼爱承泽喵,又怎可能真的忍心伤害他呢。
只不过现在的承泽喵非常顽皮,需要进行适当的调教,这样才会变成一只听话的乖猫猫。
李承泽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却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随着次数的递增变得愈发敏感淫荡,高潮的间隔也在缩短。
接连数次无精高潮之后,李承泽终于被浓密又恐怖的极致快感摧毁神智,他松开了紧攥着范闲衣襟的手,整个人无力地倒入范闲怀中。
范闲替李承泽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他枕着自己的臂弯,躺在自己怀里。
这时的李承泽浑身都在痉挛着抽搐,殷红的舌头吐出了微张的唇瓣,津液款款淌下,泪流满面,哭红的眼眸在失焦后便直翻了白,一副被彻底玩坏的雌堕模样。
但也非常性感,像极了一只被肏熟肏透的母猫。
光是最轻微的抚摸,都能让失神的李承泽全身颤栗,轻易攀上高潮,从唇齿间泄出最淫媚动听的哭吟。
范闲很享受李承泽的叫春,那些骚言浪语无异于振奋人心的鼓舞,魔气化成的淫具纷纷又提高了速度与力道,更加残酷地玩弄李承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只是无意识地呻吟着,抽噎着,彷佛灵魂随时都会从这具堕落成承欢器皿的躯壳中抽离,沉入无梦的安眠之中。
范闲眨了眨眼,遂抱着李承泽起身,将李承泽的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他与李承泽贴得很近,能够更清楚地欣赏李承泽高潮时的迷乱表情。
他一手托住李承泽的雪臀,另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将灼热硬挺的性器对准那瑟缩的菊穴后,径直插了进去。
李承泽发出了短促的悲鸣,迷迷糊糊睁开眸子,但那双浸满泪水的美眸仍是一片涣散,显然还未回神。
被贯穿填满的快感随着凶器鞭笞的节奏深情地呼唤着李承泽,想将他拽回现实,逼迫他清醒地面对这一切,承担他过去犯下的罪孽恶报。
范闲也不在意,双手托住雪臀,将这只被玩坏的猫咪往上抬了一抬,随后变换着角度戳刺,在李承泽的呻吟忽然变调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
那根剧颤着折磨李承泽尿道的硬棍又分出了一条细小的漆黑触手,抵住前列腺,而范闲也瞄准了李承泽后穴中那块柔软突起。
他们一前一后地同时进攻,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狠狠撞向敏感得完全碰不得的前列腺。
李承泽瞳孔骤缩,泪水狂坠,檀口大张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过载的快感犹若烟花在脑中爆炸,瞬间撕碎了他,但转瞬间又像是汹涌的狂涛骇浪急遽袭来,层层迭迭地包裹住他,浸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溺死在极致的欢愉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对上李承泽迷离的目光,温柔微笑,下身却是强悍挺动,不待李承泽回神便加速冲撞那块嫩肉,抽出复而尽根捅入,插得后穴淫液直流,与深埋于李承泽尿道中的细棍合奸着这只被迫发情的母猫。
“唔啊啊啊啊啊!”
李承泽脑子里一片朦胧,直到现在他一次都没有射,阴茎憋得肿胀发红,可快感始终不曾止歇,不断凌迟着他的神经。
这具身躯明明已经濒临极限,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欢愉,却还是食髓知味,主动迎合谄媚,被干到酥麻酸软的后穴彷佛永远感觉不到满足,无时无刻都在渴望被肉棒填满,被男人狠狠肏干。
这样的他……跟青楼中那些淫贱骚浪的娼妓又有何不同?
这时,一个少女的声音在识海中响彻。她的话音欢快无比,充满愉悦而纯粹的恶意,轻而易举就用三言两语彻底击垮李承泽的意志。
被刺激到的李承泽崩溃地哭喊出声,濒死般疯狂挣扎起来。
这明显不对劲的过激反应让范闲蹙起眉头,止住征伐的同时也让魔气化成的淫具一并停下对李承泽的凌虐。
轻易制伏狂躁不安的李承泽后,范闲将他的双手交扣,漆黑的魔气立刻从掌心中窜出,黑雾似缠绕住白皙的手腕,封死他逃离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伸手捏了捏李承泽的后颈,柔声安抚着这只哭得泣不成声的雌猫。
期间他让那紧紧包裹着李承泽阴茎的肉套打开顶端的孔窍,露出的马眼正无力地瑟缩着翕张,插在里头的螺纹细棍旋转着分离,变回了两根更加纤细的黑色条状物。
它们悠悠撑开尿道,抵着前列腺的触手温柔地按摩起再也经不起丝毫刺激的前列腺,积攅许久的欲望终于获得宣泄出口,然而那道缝隙十分狭窄,无法让精液一鼓作气射出,只能一滴一滴流淌出去,无形中拉长了延迟射精的快感。
胸前的吸盘放开了被吸吮得柔软饱满的乳肉,两颗红果已经艳若熟妇,好似真能挤出新鲜乳汁一般。
范闲看得喉咙一阵干痒,待吸盘化作魔气消散后便将薄唇贴上李承泽的胸脯,模仿婴儿吮乳般地嘬起红肿硬挺的乳首。他腾出一只手揉捏被冷落的另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拈着朱蕊拽扯,脂玉般滑腻的极佳触感教人爱不释手。
李承泽的下腹忽然一阵紧缩,含着范闲男根的甬道也痉挛起来,不知不觉又泄了一次身。范闲被绞得舒爽,却仍稍嫌不足,于是再次挺胯,迅猛狠戾地肏起这口销魂蚀骨的媚穴。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在李承泽的身躯中交织,碰撞出史诗般壮烈的多重高潮。
李承泽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堕落而淫荡,妩媚而勾魂,在华丽的绝望乐章中演奏出最扣人心弦的哀泣,媚吟,浪叫。
范闲嘬着李承泽被他啃得满是齿痕的乳首,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李承泽的体内。敏感至极的淫穴在此次浇灌中又一次抽搐着迎来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烫、好涨……”被肏到泪流满面的李承泽低垂着脑袋,他的意识已然被绝顶的连绵高潮摧残得支离破碎,浑沌的大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恶趣味使然,范闲没有立刻拔出男根,而是利用它将精液全锁在李承泽的穴里。
范闲眼中的猩红慢慢散去,最终融于寂静的黑色之中。他垂下眸子,包覆着李承泽玉茎阴囊的猪笼草,以及控制李承泽射精的细棍霎时化作黑烟消散无踪。
许是憋得太久,那根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鼓胀阴茎仍慢慢流着浊泪,竟是毫无半分射精的迹象。
范闲松开手,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衣。失去支撑的李承泽忽而被下坠的恐惧感包覆,双腿本能地盘紧范闲的劲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他的身体仍无可避免向下沉了几分,也因此让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捅得更深更沉,饱尝调教的内壁立刻又绞缠住它,热情如火的侍奉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
“嘤……”可怜的猫儿低低啜泣,泪水不停滑落,“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呜……”
范闲笑了笑,随手抛下外衣,两团魔气化作触手接过它,将外衣摊平铺在了地面。而后范闲拔出湿漉漉的分身,轻柔地把李承泽放置于衣服上。
两条黑色的触手立刻一左一右拉开李承泽的双腿,曲起,将其摆弄成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承泽喵,自己弄出来。”范闲盘腿而坐,姿态慵懒,衣摆勾勒出胯间男物蓄势待发的挺翘形状。
过了半晌,李承泽如梦初醒地才回过魂来,惶惑地张望了下,当视线映入范闲盛着温暖笑意的容颜时,他赫然回想起方才历经的一切。他顿时止不住地发抖,神情写满恐惧。
“对、对不起……我刚才没听清……”
“自慰给我看。”范闲轻声说着,话音间却充满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做得到吗?”
李承泽抿起唇瓣,僵硬地点点头,乖顺地握住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下捋动,不过片刻时间,白浊的液体遍冲破精关,喷涌而出,射了他一身,甚至还有几滴溅到脸上,格外淫糜。
“不准停下。”
范闲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本欲松手的李承泽只能继续套弄不断吐出大股精液的肉棒,任由欲望喧嚣奔腾,操纵自己的手指挑逗亵玩敏感带,压抑的呻吟随着欲发粗暴的动作高亢起来。
李承泽被快感簇拥着,坠入名为高潮的深渊之中,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