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庆余年】(闲泽)调教猫咪 > 捉猫(彻底摧毁李承泽逃离的希望/逃跑被抓)

一阵令喉咙发痒的乾渴唤醒了他。
李承泽迷迷糊糊地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黑暗。有那麽一瞬间他感到了惊恐与无助,但随着思绪恢复清明,他很快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范闲为了报复他,将他关进箱子,带到一处位於京都郊域的别院里。然後,将他当成禁脔一般,不分昼夜地以淫器调教着他。
李承泽伸展双臂,使劲推开盖子。习惯了黑暗的李承泽有些不适地眯起眸子,直到眼睛适应了光明之後,他才坐起身,忍着浑身骨架彷佛都要散掉的酸痛与後穴的异感,赤身裸体地爬出箱子。
粉嫩的足趾於触地时微微蜷起,晶莹剔透的玉足踏於雪白氍毹之上,发着抖,将笔直修长的双腿都颤出了肉波。
李承泽松开扶着箱子边缘的手,向前迈出一步,却是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嗯啊啊啊……”
李承泽的蜜穴中本就含着一根粗长的玉势,这一坐下去,直接教那玉势全根没入窄道,擦着敏感点肏到了最深处。
被这一下顶得几乎少了半条命的李承泽浑身都在发抖,眼神迷离,红舌吐露,骨节分明的手贴着小腹,恍惚产生了内脏被捅穿的错觉。
缓过劲後,他翻过身,塌下腰肢跪趴於地,额头抵着左手小臂,右手探往身後那口小穴,誓要将那根该死的玩意儿给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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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这弯腰翘臀的姿势落於旁人眼中,是何等诱人,格外淫糜,恍如一只发情的雌猫,正苦苦等待着饲主的投喂与宠幸。
葱白如玉的手指握住玉势底座,虽然李承泽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真正执行时,却还是被玉势给肏得浪叫不停。
布满玉势表面的凸起狠狠辗磨着软嫩的内壁,被调教得精於讨好的媚肉正谄媚地吮吸着它,依依不舍地挽留,它被抽离一寸,它们就将它拽回半寸。
在这彷佛永无止尽的拉锯中,一波波酸爽的欢愉袭上这具饱嚐淫慾的身躯,抽丝剥茧般地一点一滴耗尽了李承泽的力气。然而这可怖的玉势却仍有半截楔在他的後庭之中。
他的眼尾泛红,面颊挂泪,不知不觉间,胯间男根已昂然挺立,渗着丝缕白浊。
李承泽双目涣散,失神地喘息着,一边忍受着摧残理智的快感,一边在心底疯狂咒骂范闲那个疯子。他收回酸软乏力的右手,枕在额下稍作休憩,欲待於恢复体力後将那淫具一股作气地拔出。
却不曾想到,那个将他监禁於此处的疯子会趁他精神恍惚之际,悄然无息地来到他的身後,握住玉势,将它旋转着楔回淫穴之中。
猝不及防的插入让李承泽瞳孔骤缩,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好不容易攅起的力气被轻易卸除,取而代之,充盈起四肢百骸的是犹若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的强烈快感。
这时一只宽厚的大掌覆上了李承泽的阴茎,挑逗般地按摩着那两颗饱满的玉卵,随後握住硬挺发烫的柱身,快速地上下捋动,与不停抽插淫穴的玉势前後夹击,彻底摧毁李承泽逃离的希望。
事到如今,挣扎与反抗已然毫无意义。这只可怜的,被迫发情的雌猫只能将脑袋埋入臂弯之中,自暴自弃地承受饲主的蹂躏,又一次沉入情慾的泥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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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轮的晨曦穿过薄薄窗纸,柔和地倾泻於古朴典雅的房间,照耀了室内的每一寸,却独独无法点亮堕入黑暗的灵魂。
跪坐在李承泽身後的俊美男子神情无比温柔,黝黑的眸子盛满缱绻爱恋。然则手上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不同的粗暴。
感受到掌中的阳根一阵抽搐,已是泄身的前兆。范闲绽开一抹浅笑,重重套弄几下,在心爱的宠物猫即将攀向极乐之际用拇指按住铃口,果决而残忍地打断他的射精。
啪,高潮没了。
戛然而止的高潮让欲求不满的李承泽啜泣出声:“放开我……让我射……”
“乖,等我处理完事情,就让你射个够。”范闲将玉势自那湿漉漉的小穴抽出,弃置一旁,遂而将这只被肏得软若春水的猫儿一把捞进怀中,犹如把玩精致器物般地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抚摸李承泽的玉茎,“昨天在你睡觉的时候,宫统领率兵来搜我这座别院,说是要来营救被监禁於此处的二皇子。”
耳边犹若惊雷炸响,一股寒意自脚跟窜遍全身,将李承泽的意识从情慾中拽回现实。
深知范闲打算秋後算帐的他下意识想逃跑,躲回那个箱子也好。然而范闲横在肋下的手臂却固若磐石,他仅仅是有意无意地挣扎了下,那只手臂就警告似地收紧,将他勒出了窒息的感觉。
“离开前,他给了我一封信,那信是老二署名,但字迹却是你的。”范闲将下颔搁在李承泽的肩膀上,姿态是放松般的懒倦,对李承泽下身的亵玩不曾停歇,“承泽喵,你这次的恶作剧真的过分了,不打算解释一下?”
李承泽沉默不语,明明所言之物是如此荒唐诡谲,但范闲却丝毫不觉有任何问题,语气是如此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得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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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监禁在此处的期间,范闲不是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二皇子,只不过当时他不以为意,权当范闲是在讽刺自己,何曾料想得到范闲竟是真的疯了。
范闲忽然加大力道套弄起李承泽的男根,剧烈的快感瞬间击中李承泽,教他足趾蜷起,腿根痉挛,小腹紧缩,又是一波高潮狂暴袭来。
这一次范闲没有予以束缚,任由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他随意向下一暼,望见溅到李承泽小腹上的精液时不由恶趣横生,手掌覆於其上,替猫咪按摩肚皮似地将那些精液在李承泽平坦白皙的腹间抹匀。
李承泽羞愤地咬紧下唇,伸手推搡意图阻止,但刚历经过肏弄与高潮的他浑身乏力,一切反抗皆成徒劳。
“算了,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勉强你。这次我就当你是一时贪玩,不跟你计较。”迟迟没有得到回覆的范闲轻轻蹭了蹭李承泽的脸颊,附在他耳边柔声说,“谁让我这麽爱你呢,承泽喵。”
御书房中,傲然立於庆国权势顶峰的男人此刻斜倚於软榻上,面无表情地剥着橘子。
此次默许范闲将李承泽带离京都,本就是想借范闲之手敲打李承泽,予以惩罚,让李承泽安分一点。
李承泽是庆帝替太子树立的强敌,用来砥砺太子成长的磨刀石,在范闲真正成长起来,成为一个能取代李承泽地位的人之前,他是断然不会让李承泽轻易退场的。
因此他安插了一个密探,定期回报范闲的动静,这同时也是他留给李承泽的一条生路,至於能否把握,就全凭李承泽的本事。
接获密探传回的信後,庆帝便让宫典率领一队轻骑去范闲那里将人给领回来,虽然宫典的空手而归让他感到些许诧异,但这诧异只浮现了一瞬,向来习惯掌控全局的庆帝自然也算到了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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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也给宫典下了道命令,若是宫典最後没有在京郊别院中找到李承泽,就将李承泽撰写的那封信交给范闲。
范闲聪颖,看到信後自然会发现他的仆人里藏着内鬼,这也算是庆帝给范闲的一个考验。内鬼狡诈多诡,极善易容伪声之术。
距离下一次密探传信尚有七日,若是范闲能在这七日内揪出内鬼,也不算辜负他的期望。
庆帝承认,他对范闲的关怀与宠爱远胜於李承泽,他并不在乎李承泽究竟会在范闲手里吃多少苦头,这终归是李承泽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只不过,李承泽回京後的日子,大概也不会好过。
李承泽想杀的人是叶轻眉的孩子,就算他不出手严惩,其他几个视范闲如宝的老狐狸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时候的庆帝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遭遇刺杀的范闲究竟发生了什麽样的变化,因此他断然也不会想到,今宵夜半,沉入睡眠的京郊别院之中,本应捉鬼的一方已然化身恶鬼,与密探展开了一场鬼抓人游戏。
与此同时,身披玄衣的李承泽打了个呵欠,猫一般慵懒地蜷坐在椅榻上。他直觉范闲定是摊上了什麽大事,所以才会迟迟未归。
无论是什麽事情,李承泽都只希望范闲能够尽快解决,赶紧滚回来卧室。他被范闲抓着用各种姿势折腾了一整个上午,累得半死,现在只想睡觉,然而范闲说了让他等他回来,所以他只能继续熬着。
李承泽揉了揉惺忪的眼,虽然他大可选择无视范闲的命令,直接上床就寝,但他不想跟自己过不去,前几次违抗范闲已经让他吃尽苦头,他是真的怕了,因此他选择了妥协,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能忍受,忍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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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将范闲彻底打入绝望的深渊之中。
这时门扉被人轻轻推开,李承泽抬起眸子,正想张口嘲讽范闲几句。但是进门的人却不是范闲,而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陌生男子。
李承泽愣愣地看着男子谨小慎微地阖起门扉,然後踏着无声的步伐来到他的面前,一边拿出小刀替他割断绳索,一边飞快地解释情况。
虽然声音与相貌不同,但听着男人的叨叨絮絮,李承泽还是认出了这个男人就是曾经与他接应的密探。可男人给他的感觉与那日相差甚远,很难让人想像男人究竟遭遇了什麽事才会变成这种胆小如鼠的样子。
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惊恐的气息,就连他握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好似不久前才刚历经一场追杀,直到此刻仍在恐惧着被追猎者发现行踪。
他说他将范闲引到了别院外头,启动之前布置的机关,制造他已潜逃的假象,范闲为了杀他必然会追上去,这样多少能够争取一些逃跑时间。
恢复自由的李承泽揉揉手腕,随後趴到密探背上,顺势问了密探为何不直接逃离,而要特意绕回来救他。
翻窗跃上屋檐後,密探快速奔跑,害怕被甩下去的恐惧让李承泽本能地抓紧了密探的肩膀,整个人都贴到密探身上,夜风迎面吹来,冰冷刺骨,扎得李承泽有些睁不开眼。
“范闲身上藏着陛下不知道的秘密,臣的首要任务就是回京向陛下报告此事……”密探的声音碎在了风中,传入李承泽的耳畔,“范闲重视二殿下,臣若是背着您,范闲断然不会贸然出手攻击。即便出手,也会顾忌您的存在,而不敢祭出杀招,所以臣这麽做……也算是为了自保。”
李承泽了然地应了声。虽然是被当成挡箭牌利用,但他心中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抵触,反倒还有些庆幸密探愿意带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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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待他向来严厉,机会从来只给一次,错过便不再有,李承泽从范闲口中得知昨日自己与那唯一能够逃离别院的机会擦身而过时,心中除了恨还是恨,只恨当时的自己为何没有及早醒来。
所以这侥幸获得的,仅存的额外一次机会,对李承泽来说可谓是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
如今他们已经进入树林之中,虽会绕上一段远路,但是比起平坦宽阔的官道,这片地形更易於藏匿与躲避追捕。尤其此刻视线不佳,圆月隐於云後,後来追上的范闲要想捕捉到他们的踪迹,更是难上加难。
回到京都已是十拿九稳的事。
直到看见立於前方空地上的身影前,李承泽都是这麽想的。
密探猛地止住步伐,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人。那人仅仅是往那处随意一站,周遭的空气就彷佛被扭曲了一般,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呦,终於来了。”范闲歪着脑袋,神情被笼罩在阴影之下,看不真切,只听见他用一种不咸不淡的语气说,“把猫还我,我留你一具全屍。”
这已经不是离谱两个字能够形容的程度了。密探彷佛产生了自身血液被恐惧冻结的错觉,不由自主地往後倒退一步。
密探行事缜密,光是逃回京都的动线就准备了七条,深深记在脑海,以别院为根,如树状向外延伸,其中还参杂无数岔道,犹若茂盛枝叶般交错。
他知道范闲是名九品高手,落後一大段距离依然能够根据脚印进行追踪,并且迎头赶上,所以他宁愿让速度降缓,也要背着二皇子这尊神主牌上路,藉以防御范闲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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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令密探感到恐惧的是,范闲不仅反超了他们一大截,甚至还精准无误地预测出他的行径路线,守株待兔……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类能够做到的程度了。
但这同时也坚定了密探回到京都的决心,他必须告诉陛下,范闲究竟隐藏着什麽样可怕的秘密。
密探说的不错,他带李承泽上路,确实是为了自保。但他只告诉了李承泽其一,却没有告知其二缘由。当李承泽紧绷着神经,如临大敌地盯着范闲的一举一动时,他听见密探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愧疚,恍若一个信号似的。
──二殿下,非常对不住。
……咦?
李承泽还来不及思考此话何意,就感觉到腕间一痛,紧接着他被毫不留情抛了出去,视线在天旋地转之际映入了密探瞬间隐没於林中的背影,以及范闲向前伸手,五指摊平,随後紧握成拳,犹若捏碎某物时的动作。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当李承泽意识到自己被密探当成拖延范闲的牺牲品时,他已经被范闲拦腰抱在怀中。
同时,一道凄厉的尖叫从林间深处传来,随後是肉体扭曲、骨骼变形、砰然爆裂的怪异声响,噗哧噗哧,喀啦喀啦,啪擦!
夜风吹拂,逸散了血腥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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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被风吹散,慈悲的月光重新照耀了黑夜。
李承泽忽然挣脱范闲的怀抱,狼狈地跪倒在地,欲待爬起身逃离,脚踝却似是被无形的绳索用力向後一拽,教他又再度跌回地面。
他只能翻过身,无助又恐惧地不断往後退,仰着头,咬着牙,死死瞪着缓缓逼近他的压迫性十足的高大身影,浑然未觉泪水正悄然溢出他的目眶。
直到後背抵上树干,退无可退,绝望的泪水已然淌了满面。李承泽撑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因用力过度而泛着惨白,他没想到,这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竟会变成压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范闲慢悠悠地蹲下身,支手托腮,黝黑的眸子已在不知何时间化作血一般的猩红,流淌着疯狂的光芒。
但他仍温柔地弯起嘴角,双手覆上李承泽发颤的脸庞,以指腹轻轻拭去李承泽的泪水。
“承泽喵,鬼抓人游戏,是我赢罗。”范闲的笑容是铭刻了剧毒的甜美,盈满了病态的爱意。
“接下来,是输家的惩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