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则也不端着,压着刘知溪的肩膀让她跪在他脚下。
这下刘知溪也不再矫情,双手抚摸着他的腰,身子缓缓蹲下,最后对上男人鼓鼓囊囊的一处,她的手也顺着摸了上去。
云臻则抓着她后脑的头发,低头沉声:“把皮带解开,我要你帮我口出来。”
刘知溪娴熟地把他的皮带解开,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裤头拉下来,释放粗大的肉棒。男人还没有完全硬,软趴趴的被圈在她的手里。
女人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在他的肉棒上,异样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刘知溪的手有很多茧子和伤疤,他曾问过她手指上的疤痕是哪来的。
刘知溪给他一一数过,一大半的疤痕是镰刀割出来的。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被镰刀割伤,他甚至难以构想出镰刀长什么样。
刘知溪望着他皱眉思索的模样,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自我呢喃着不知道也好。
如若真问她被割疼不疼,她反倒回答不上来。
手上的伤大多是在她五六岁时下地干活留下的,因为身体瘦弱,拿起镰刀的手都是颤抖的,以至于割草总会不小心伤到自己。
而现在过去快二十年了,她早已经记不清那时候的感觉了。
甚至快要想不起她出生的家了…
刘知溪盯着手里紫黑的肉棒,畏惧的咽了咽口水,手上却不敢懈怠,罩着棒体上下撸了几把。
直到男人的鸡巴微微抬头,她才张嘴含上去。
她湿润的嘴刚含上男人的龟头,云臻则便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脑袋往深处压。毫无防备的刘知溪口腔被微硬的鸡巴贯穿直冲她的喉咙。
龟头刺到她的喉咙的那一刻,她应激地伸手抵在云臻则的腹部,试图推开男人,可他附身盯着女人剧烈咳嗽而飙出的眼泪,丝毫没有同情心,反而用手固定住她的头,挺着自己的腹部往里撞,在她的嘴里模拟在穴里交合的动作。
一抽一进,带出的口水沾满了男人已经硬实的肉棒上。刘知溪的嘴巴闭不上,透明的口水直流,通红的眼角,被粗暴对待而狰狞的脸,看起来色情淫荡。
男人的手慢慢摸上了她眼角的痣,因为红透的脸,那颗痣更加难以窥见了。
云臻则抽动的动作轻了半分,他的大拇指在痣上摩挲许久。刘知溪只能被迫抬着头,男人背着顶光,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缓过来的刘知溪,随着他小腹的动作也慢慢摇晃着脑袋,原本抵住他小腹的手攀上了大肉棒上,随着嘴上吞吐的动作缓慢撸动着。
“嘶──这张小嘴和身下的逼嘴一样会吸。”
女人就立即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带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
口腔里的温度和男人炽热的肉棒融合着,酥麻酸肿的感觉在她的小腹里破壳蔓延。不知不觉中她边吞吐的同时边摇晃着她的屁股,使腿心和自己大腿挤压。
云臻则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扯住她的头发往外拉,女人张大的嘴和男人的肉棒分离,一条淫荡的银丝勾连着女人的舌头和他的棒身。
得以喘气的刘知溪微眯着眸,轻声呻吟着:“嗯…哈…”
“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刘知溪没有迟疑,照做,一两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剥得精光。
她的胸部很白嫩,但有些下垂,好在很大,抓起来的手感软绵绵的,云臻则很喜欢。有时性趣来了还喜欢用嘴叼着她的奶子吮吸,仿佛再用力些,就可以吸出奶来。
她脱光衣服后又调回了原本的姿势,仰起脑袋,像只听话乖巧的狗狗等待主人下发使令。
“去沙发上跪着。”他又说。
刘知溪只好又站了起来,抬腿朝沙发走去。
她乖乖地趴在沙发上,朝外翘起屁股,露出渗出一点淫水的嫩逼。
男人都喜欢没毛的逼,所以她便花了钱去美容院脱了毛。像之前干小模特时,圈子里还有一部分的人除了脱毛,私底下偷偷做私处整形或者阴唇漂红,毕竟卖肉除了看脸上的颜值,裤子里的玩意儿也十分看重。
那时候听到圈子里的人都在讨论什么样的逼吃得香,有些男人可挑了,除了在意床伴身材和脸,对逼的形状也格外在意,不是馒头形的他还不要,小阴唇大了些他也不喜欢。
一来二去大家不止着急自己的脸,连逼都紧张起来了。
刘知溪的阴毛多,但好在颜色不深,还长得肉嘟嘟的。
云臻则兴致来了偶尔会给她舔舔逼,但是在她洗干净的前提下。
说是舔逼,其实他的动作更像是咬逼。
用牙齿咬她的肉,又叼着她的阴蒂磨,磨得她双腿颤抖死死夹紧他的脑袋、绷紧身体高潮一阵后才慢悠悠地从她腿间抽出身体。
他总喜欢说她逼有一股骚味,淫得慌。
然后又把舔过她逼的舌头伸进她的嘴中,说是让她自己好好尝尝。
她尝过,除了星点咸味,并无其他。
…
她已经乖乖把姿势调好了,男人却没急着提枪上阵。而是站起身,扶着自己被舔得亮晶晶的肉棍去抽她的屁股。
直立挺硬的肉棍一下又一下打在臀肉上,“啪、啪、啪”,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屋内。
刘知溪缩着屁股,想要躲开,却被他一把囚住,摁着腰肢不容反抗。
白嫩的屁股肉很快便被抽出几条淡粉的痕迹,肉棍上的口水也粘上臀肉。
屁股处凉飕飕的。
“唔…主人…”刘知溪趴在沙发上,轻轻晃了晃屁股,合并的两瓣逼肉无意般蹭过硕大的龟头,留下一迹新鲜粘滑的淫水。
他扶着肉棒往嫩逼肉上怼了怼。
龟头十分轻易地蹭开两瓣滑嫩的小逼冲向逼口,两股来源不同的热源赤裸相撞。她的心尖免不了打颤,咬住下唇,绷紧臀肉。
炽热的视线灼着两人交缠的身下。
灼热的欲火烧干了心田的水源,此刻,他干涸无比。
“湿透了。”
他说。
刘知溪双手向后伸,掰开两瓣臀肉,露出嫣红湿漉的穴口,柔软的逼口抵着龟头磨了又磨,淫水浇灌马眼。
“求主人用小主人狠狠地奖赏我,唔…骚逼想要小主人插进来…求主人奖励我…”
这些话若是放在以前她是说不出口的。
可现在她是云臻则的床伴,日日夜夜的操弄和磨练下,不仅床技大涨,哄男人操逼的话也手到擒来。
床下她习惯唤他云先生。
床上她可以叫他很多种称呼,主人、爸爸、老公、哥哥…这些都是她自发叫起来,他没什么要求同时不反感。
但更多的是主人。
她觉得这样的称呼更能体现彼此间地位不平等,在床上叫还更显情趣。
她是有点属性在身上的。
至少和云臻则上床时她是如此觉得,因为她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被他扇屁股或是辱骂,反而每次床上进行到濒临高潮时这些举动都可轻易地将她带上顶峰。
身下的女人骚浪勾引,云臻则哪里抵抗得了。
眸光微沉,咬牙咒骂,骂她骚,骂她贱,挺起腰,将自己的命根戳进滑嫩的逼里,猛地一压,半根粗大的棍子如愿的陷进嫩逼里。
温暖柔软的穴道如无数只柔软的小嘴吮吸着通红坚硬的肉棒,爽得男人绷直身体直抽吸,眼尾泛出猩红,抓紧两瓣臀肉缓缓抽动起来。
“贱逼,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
“唔啊──好大呜呜呜…主人…轻、轻点插…”
刘知溪被鸡巴插得又痛又爽,脚拇指都忍不住蜷缩,她娇喘着腾出空余的手去揉捏自己失宠的阴蒂,让快感堆积更多。
其实刘知溪的上床技术在那群小模特圈里并不达标,规定里小姐和金主上床都不允许比金主高潮更快,必须要先满足金主的快感,至于自己嘛,就算后面真的没什么感觉,也要演出一副自己很爽的模样。
就像日本av里的女优。
因为很多来玩得男金主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鸡巴小不说,持久力也不行,刚插进去没几分钟就射出来了,还要小姐捧面说好厉害。
有些癖好怪的老总就喜欢看小姐高潮喷水,但潮喷这能力不是所有女人都有的。所以有些小姐便会在上床时多喝几瓶纯净水,到时候做了爱,观察老总是不是到了兴头,到了她们便翻着白眼抖着腿,将自己憋了许久的尿给射出来,装作自己潮喷了。
老总看着自己胯下的女人被自己的鸡巴弄成这模样,自信心一上来,把他哄开心了,小几万的钱也就来了。
刚来时刘知溪也打算学着这么做,可她和云臻则做爱后,她发现自己天生就有潮喷的能力,因为云臻则鸡巴长,活还好。
第一次跟他做时,刘知溪喷出的水把酒店的床单都给淋湿透了。
第一次喷出是女上的姿势,男人粗长的鸡巴快要插进她肚子里了,她张着嘴,抽搐着腹部,一下子喷了出来,射出的淫水全浇到了云臻则的小腹上。
潮喷是眨眼间的事情,快活到顶峰,什么也顾不得。等到那口气缓回来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尿”了男人一身。
刘知溪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场景,第一反应只有害怕。
她害怕自己被他轰下床。
只能忐忑又小心翼翼地去偷瞧他的脸色,好在并没有嫌弃和暴怒。
云臻则欣然接受了她“尿”他一身的事,捧着她的屁股来了把最后的冲刺,抵住她,满足的结束两人激烈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