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季落说完，抱着书包转身离开，还是不要和这种人纠缠。
林白金见状，跟了上去，两人相隔一米，就这样走到校门口。
季落忍无可忍，站定，转过身去，刚想说什么，却没见到人，视线扫了一圈，确定他走了才离开。
季至春早早等在门口，看见妹妹出现，一如既往地上前接过她的书包。
季落看见他，心口热乎乎的，张开手抱住了男人的腰。
“哥，有你真好。”满是依赖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季至春不自在的推开她，轻咳一声。
“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要注意分寸。”说着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推着她转了个方向往前走。
季枝春轻吸一口气，胸口立起来的乳头，随着一阵热风吹来，消了下去。
自从那晚，他的胸乳敏感地奇怪，几乎是季落一碰就会硬。
季枝春想起这个事，心里五味杂陈的。
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用力了些，季落疼的叫出声，他才反应过来，收回手。
十点的街道，依旧灯火通明。
“哥，我高考完，我们去旅游吧。”
季落走了一会儿，笑着转过身，后退着走，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等你高考成绩出来，我就答应你。”
季落瞬间就萎了，与哥哥并肩而行。
她学习成绩一般，相比于哥哥，她算是一个差生，只能靠勤奋，即便如此，也只能考到班级前十
。
季至春见她兴致不高，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尽力就好，不过哥还是希望你考进南市的国防科技大学。”
“嗯。”
季落突然觉得有些累了，试图去回忆刚才做过的模拟题，却模糊不清的。
“在想什么？”
季至春出声问道。
季落摇摇头，扬起嘴角说道“我们快回家吧，我要累死了。”
回到家，季落迅速洗完澡，就一头扎进房间，把晚自习做模拟题刷了一遍。
一个小时过去，已经十二点。
季落起身去上厕所，顺便补充了点水分。
瞥见哥哥房间的门口亮着微光
。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她拿着水杯靠近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
，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暖黄色的灯光，男人背靠着床头，神色专注地看着手机，被子微微隆起，另一只手好像在被子里做些什么。
季落近视看不清，盯了几眼，便离开。
殊不知，房里的人听着门口的脚步声，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
被子上的手机没了男人的托力，倒在一旁。
耳机也被摘了下来，其实并没有声音，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戴上了。
床头柜的垃圾桶堆了半桶的皱巴巴的纸巾，季至春抽过纸，掀开被子，擦了擦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粗鲁地塞进裤子里。
一脸烦躁的起身喝了一口水，走到卫生间，关上门，将马桶盖盖上，站了上去，从天花板上扣下一个小型的摄像头。
心里油然升起一股罪恶感，眸色暗沉，捏着摄像头的指尖发白。
季至春回到地面上，掀开马桶盖，将摄像头丢了进去，摁了冲水键。
回到房里，想起自己刚才做的肮脏事，蹲下身，手指胡乱抓了抓头发，乱糟糟的立着，浅棕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恐慌和不安。
床上的手机还亮着光，男人起身拿起手机，关了机，一头倒在床上，手臂盖着眼睛，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