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至春站在门外，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走到阳台，拿出烟抽了起来，一根接着一根，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烟头的火星才熄灭。
“早点睡吧。”季至春抬眸看了眼从浴室走出来的人，低声说道，略显冷淡，将烟头丢进垃圾桶，转身进了卧室。
季落想也没想，冲上前抱住男人的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轻声问道：“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就是折腾这么久也累了。”季至春垂眸看着腰间纤细的手，声音柔和了些。
“以后，不能这么任性。”说着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分开，带着丝丝疲惫。
季落闻声，乖乖地应声，又扯着他的衣服。“哥，你可不能生我的气。”
“嗯。”
话落，门被关上。
季落看着紧闭的房门，心底压抑的情绪窜到喉咙眼，大喘着气，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强忍着眼泪进了卧室，像个神经质一样从床头柜拿起削笔刀抵在白墙上，胡乱画着，刺耳的声音钻入心间，撕裂的感觉又一点点的得到缝合，可是远远还不够。
半夜，季落轻轻打开季至春的门，赤脚走到他床边，手中的刀尖隔空划过他的眉骨，慢慢来到他的喉咙直到锁骨，刀尖撩开他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
季落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浅褐色的乳头，软软的。
哥哥的这里真小，季落想着，伸出手拨弄了一下，竟然立起来了，变得硬硬的。
男人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眼皮颤颤巍巍的，垂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攥紧。
季落觉得有趣，心中的怒气不知不觉消散了几分，她将手中的小刀放在一旁，一下又一下地用指尖在他乳头上反复撵着，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只要是哥哥，什么都很可爱。
头顶的呼吸声渐渐变的沉重，窗台的月光照在床上，隐约能瞧见男人耳尖的一抹红。
床上人的衬衫完全被解开，袒露在空气中。
季落知道他是醒着的，可是谁让他惹她生气，还敢不理她。
她这样想着，手中的力道故意加重，食指戳着立起来的乳头完全陷入浅褐色的乳晕里。
果不其然，她听见了他加重的呼吸声，像是在向她求饶。
她收回手，看见他的乳头竟然渗出了一丝血，心疼地俯身舔了一下，这样就不疼了。
乳头的刺痛感裹挟着湿润，犹如一股电流，让他身体有些发麻发热。
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突然，胸口传来一阵濡湿的滑动感，男人身体瞬间紧绷，胸口控制不住的微微起伏着。
季落含着男人的乳头吮吸，心里竟然有一种满足感。
季落的脸颊贴在男人的心口，听着越来越快地心跳，兴奋地竟然流出了鼻血，血腥味蔓延到口里，季落慌乱地站起身，仰着头捂着鼻子走出门。
季至春睁开眼，目光落在胸口残留的血渍，透过门缝看向正拿着纸巾擦着鼻血的人，下身竟然可耻的硬了。
再次回到卧室的人，拿着纸巾细心擦着男人胸口的血滴，又一丝不苟地给男人扣上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