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的领口也被解开,她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乳,一只手在下边加速抽插着。淫水从粉嫩的小洞里流出来,浸湿深色的皮垫,钢笔被水洗的锃亮,像被抛上一层光。
另一条腿也踩了上去,手指离开乳尖,滑进闭合的花唇,将阴核翻出来用力地揉捏。身体逐渐变软,一点点滑了下去,乌黑的头发披在椅背后随着动作摇摆,裸露的胸口挺起来,压抑地起伏着,很快,伴随一声难耐的低吟,少女爬上高峰。
西语的吊灯怎么说来着?戈蒂仰起头,衣物混乱地堆在地上,一丝不挂地踩在凳面上,艳红的穴口吐出一截深色钢笔。
她微微喘气,从柜子里翻出上锁的首饰盒,为自己的身体挑选出一套漂亮的首饰,然后来到镜子前,狠心将阴蒂夹调到最紧。
“嗯哼……”戈蒂分开腿,挺直腰背,一只手背后,一只手拿着单词卡,以一种惩罚自己的姿势朗读起单词。
雷塔莉娅听见门后传来的声音,下楼对管家解释刚才的动静。
“是小姐又在念书。”
说着学了一下那快的发疯的饶舌音,“上帝,西班牙人说话不会舌头打结吗?”
第二天正当三人还犹豫着该怎么劝说时,戈蒂主动背起书包下了楼。
“
不是要去郊游吗?”她戴上草帽,将绣着小雏菊的丝带在下巴一侧捆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笑着对三人说。
结果等到了郊外又开始掏出单词本,惹的雷塔莉娅忍不住劝说,
“小姐,不是说好今天是出来放松的吗?”
“我正在放松啊…”读单词是最不用过脑的事。安娜与管家到旁边的集市买草莓了,雷塔莉娅在戈蒂的拉拽下一起跟着在野餐垫上躺下来。
阳光在树叶缝隙间洒落,在少女们的脸上留下斑驳的影。雷塔莉娅凑近戈蒂,指了指她举高的单词卡。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ntents,ta,西班牙语,忙碌的意思。”
“ntents,ta~”雷塔莉娅跟着说。
“是、ntents,ta~!”
“ntents,ta!!”雷塔莉娅也跟着改变声调,而后两个年龄相近的女孩忽然一起笑出了声。
“小姐,你真厉害,什么话都会说…”
“你也很厉害,能做出全柏林最好吃的卷饼。”
“真的吗?真的有这么好吗?”雷塔莉娅很开心,“我爸爸在乡下有一家卷饼店,他做的卷饼每天都能售空~”
“小姐,西班牙语的卷饼怎么说啊?”
“嗯…忘记了…”两人的脑袋靠在一起,周围很安静,没有吵杂的广播,只有轻微的鸟叫声,天空很蓝,纯净地像水彩画。
连日的疲惫忽然涌了上来,戈蒂慢慢合上眼睛。
连法国都拿下了,也许战争很快就会结束……
……
装甲部队怎么可能大规模穿越过地势险峻的阿登山脉?
大部分法国人对装甲部队的想象仍停留在旧时代,将马其诺防线视为法兰西的钢铁盔甲,人民永远的保护神,直到斯卡图从头顶呼啸而过,巨型坦克轰隆隆地驶进他们的土地……
第19装甲军以令人恐怖的速度推进,不到三天攻下法国的要塞城市,并连夜强渡过马斯河。法国军队溃不成军,丢下武器四散而逃。在古德里安的命令下,大部队乘胜追击,第19装甲军直冲英吉利海峡,盟军主力被逼至敦刻尔克,几十万人被封锁在包围圈,而身后是令人绝望的大西洋。
晨雾中弥漫着汽油和海水的气味。
俾斯曼中校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一道笔直的线,停在距离敦刻尔克16公里的坐标点上。无线电传来杂音:“统帅部重申——禁止部队越过政治红线!”他合上文件夹,转头对副官下令,
“让侦查连按原计划行动。”
“可是长官——”艾希礼的话被长官不容置疑的眼神打断,“是长官…”
四辆轻型坦克爬过d943公路,在沙尘路上留下大部队行进的痕迹。工兵小队伪装成农民,用渔船在运河西岸放置浮标。三小时后英军炮兵将浮标误判为登陆标记,消耗数百枚炮弹攻击空旷河面的消息传回指挥部,第14炮兵营就位,下午一点二十分,截获的敌军电报中出现“撤退请求”,炮兵营收到命令,对准暴露的机枪阵地实施猛烈攻击!
下午两点三十分,航空侦察照片显示英军开始焚烧无法带走的卡车,中校将坐标加密后发送给第8航空军,要求空军协助打击燃料存放点。
集团军联络官冲进指挥部时,俾斯曼中校正在标注新的火力分布图,桌面放着缴获的法军水文日志,他再次拨通上司电话请求进攻,并随时准备着在太阳下山后引爆塞次要港口。
“你的侦查连越线了!”受到忽视的联络官十分气愤!
“这是今早六点的航拍图,”中校甩出照片,“法国人在公路西侧埋设了反坦克地雷,我的部队始终保持在雷区以东三百米外,这里有工兵测绘记录。”他翻开记录册,上头用钢笔画出的安全界限清晰锐利,与禁令红线保持着精准到米的克制。
“统帅部需要的是服从,不是你的日记本!请你的部队立即停止所有进攻计划,原地等待上级命令!”
艾希礼抱着最新的数据文件冲进来,一切如计划中进行,海因里希看了看手表,对副官下令,“半小时后执行c计划。”
联络官抓起电话就要举报这个叛逆份子,却刚好撞上部下送来刚解密的电文——
“长官,这是古德里安将军在八分钟前签发的《第44号战情许可令》,允许在确保零越界前提下实施‘非接触性压制’。”电文末尾格外标注:许可c计划,行动时长限制九十分钟内。
“让参谋部那群吃饱了撑的家伙闭嘴!我的人昨天零伤亡夺取的佩罗纳燃油库足够让他们办公室的暖气管多烧三个月!”上将充满怨气的声音出现在听筒里,显然也对上层的犹豫不决十分不满!
联络官面色铁青地放下电话。中校勾唇擦亮一支烟,吐着烟雾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根。
晚上七点三十分,通信兵劫持了加拿大第1师的电台频率,将伪造的“加密撤退指令”散播出去,英军的驱逐舰为躲避根本不存在的伏击偏离航线,撞上他们布设的陷阱,监听站通过截获的摩尔斯电码判断对面指挥部正陷入信任危机中。
绝顶的好机会!
海因里希立即向上头发出申请,一次一次的请求发出去,但直到深夜也没等来批准。
“长官……上头还是在重申原地等待。”
海因里希愤怒地摔下话筒。
……
6月13日,震惊世界的新闻再次传来,法国政府宣布巴黎不设防,德军不费一兵一卒攻占巴黎!
巴黎之战以温和的方式迎来了宏大的胜利,军队浩浩荡荡地碾过凯旋门,在著名的香榭丽舍大道进行了大阅兵。
德法自普法战争后的爱恨情仇就此书写出新结局。
“巴黎,伟大的巴黎!”亚历山大对得以在巴黎驻扎感到欣喜如狂,同时在心中为那群被分配去驻扎乡村的倒霉蛋默哀。
“我说海因里希,都一个多月了,你还在为敦刻尔克耿耿于怀?”
围剿没能成功。统帅部的解禁令在5月26日的清晨姗姗来迟,四十八小时的黄金时刻免费赠送给了盟军,九天,三十万人在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
“不会再有这种好机会。”海因里希叫退军医,扣好领口。
“听说第二装甲师损失惨重,装甲集群的确需要休整,毕竟我们还得留着主兵力对付法兰西,那谁知道法国男人这么菜?”
围歼力量紧张,局部力量被攻破,加上地形和天气的影响,强行的歼灭的确可能导致装甲部队元气大伤,他理解元首的考量。
可他们分明已经能看见敌人的撤退路线,并且有信心能守好侧翼。
“至少索姆河以南没有任何威胁,耗损在可控范围内,实施点位进攻完全可行。”
海因里希一想到6月3号统帅部才梦醒高喊“要不惜一切代价突破”就想发笑。
突破什么?突破海滩上那堆英法联军带不走的破铜烂铁?
“说的也是,听说这里边还涉及戈林司令揽功的秘闻…”亚历山大凑近说,“听说他信誓旦旦地向元首保证自己的空军可以搞定一切,结果嘛,呵呵呵呵…”
这会又想起今早在上将办公室瞄到的那一大叠俾斯曼中校被驳回的申请报告,电文里不仅有很全面的数据支撑,还有精准的兵力投入和机械耗损率的最坏计算,要是当时没有浪费时间,说不准战俘营里真能多住十万贵宾。
现在好了,一股脑全放回了英吉利,丘吉尔也不愿和元首和谈,直接在自己脑门上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不过他怎么就想不出这种计划?哼,还运河观测点,真是不切实际!
“你看着我做什么?”
亚历山大眯着眼睛,“你为什么能得到这么多数据?”他专门认真地扫了好几眼,里头有些文件甚至现在都还没对中层军官开放。
“当然是直接要。”
“直接要?!”亚历山眼珠子都瞪大了,“该死的,你凭什么?!”
“凭这个。”海因里希手往后撑着,随手掏出胸口的怀表扔过去。怀表盖内侧刻着总参谋部授权码,代表着主人拥有跨军种协调的权利。
“缴获华沙城防图的奖品——曼施坦因亲授~”
可恶!听听这得意的声音!!
“海因里希!你真是个令我嫉妒的妖精!”
“你真恶心。”
“噢长官,你也很无情~!”不过现在对亚历山大来说最重要的只有接下来的度假生活,拼死拼活从前线活下来,他才不要在埃菲尔铁塔下还要跟一个臭男人讨论战争!
“别想了兄弟,事情已经发生,何况不管上头在搞什么,我们这种实战指挥官都只有服从命令的份儿,”亚历山大笑嘻嘻地把后勤部下发的巴黎地图丢过来,“这上面有巴黎所有宽容所的地址,我们今晚去好好放松放松怎么样?”
波尔多红酒和法国女郎,他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