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
他抓住她的手来到穴肉上,捏住她的手指玩弄起阴蒂。
“不要……”一边说着,小泉眼又吐出水。他笑着看她,她则羞愧地别过头。身后是暗色的雕花床幔,像一袭华美的幕布。
少女被弯折着放置在男人的左腿上,靠近内侧的腿环绕过他的脖子。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将另一只膝弯也高扣起来,单手便将人整个控制住。
膝窝下的手往外拉,他握住她的手指充当工具,正在悠闲地拨弄着那颗肥软的小花蒂。
火热的屁股下贴着更火热的一根东西,上下夹击着。
“那夹哪里好?”
大手握着小手,对着瑟缩的小穴轻拍。
“………”
“俾斯曼叔叔……!”戈蒂试图唤醒酒醉的男人。
“嗯?”
两只手对抗上,黏腻的液体穿过彼此的指尖,三秒后她的手指又回到自己的小穴上,食指和中指被迫将原本就外翻的蜜唇剥地更开,恨不得把甬道里的嫩肉都一清二楚地展示出来。
“嗯~!”别误会,这声是羞怒地反抗!
“嗯~”他又学她,语气里充满愉悦,用脚勾开床头柜的下层,从里头取出一个红丝绒盒子,盒子里放着三个水滴型的黄金夹子。
跟脖子上的项圈是一套。
它们在戈蒂的反抗声中完美地咬住了她最脆弱的三个点。
酥麻的痛意猛地窜上神经末梢,三颗打磨光滑的水滴摇晃着地打在皮肉上。他关注着她的反应,手指缓慢地在周边的嫩肉上打圈放松,摸到夹子的连接处时,自然地把夹子调松。
两根手指顺畅地插进水汪汪的穴口里,往四周搅动着扩张。
戈蒂哼叫着抬高红扑扑的屁股。他的衣领被她拽地东倒西歪,指甲尖利地恨不得刮破他的皮肉。
巴掌扇到小夹子上,把藏在水滴中沉睡的小铃铛扇地叮零零乱响。残留的薄荷膏、珍珠膏,总之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涌了回来,戈蒂委屈忙乱地护住自己的小害羞,又被返场的药效折磨地连连喘叫。
她不知道,这些药效的作用微乎其微,是她自己今夜的身体过分动情。
腿被掰了过去,她被扣稳在他身上,随后粗长的肉棒一捅到底。
“啊哈~”
穴口抽搐,少女一声尖叫,就这样高潮了。嫩肉密密麻麻地缠上马眼,俾斯曼先生的嘴角溢出叹息,再次为造物主的伟大而感叹。
他撑着床,掐住她的腰,高抬胯骨开始律动。
戈蒂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缓过神,一瞬间又被拉入深渊。他动作不快,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重重地磨、细细地碾。宝蓝色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她。
劲窄的腰腹高低起伏着,衬衫贴在汗湿的腹肌上,描绘出性感的轮廓。
胯骨拍打的声音变响变快,少女再一次被顶到云端上,三颗水滴随着颠簸拉动着羞耻的点疯狂地起舞。
“嗯、太重、太重——”
“要、要到了……”
戈蒂眯着眼大口喘气,酸软到极点,生理性眼泪悬在眼下。
“先生、先生……”
“爸、爸爸——”
一个深顶,腰肢被撞散,一道水柱呈抛物线尿到他的胸口下。几下抖动,她倒在他的怀里,双颊潮红,失神地几乎要晕倒。
“爸爸……”
他搂住她光洁的背,声音沙哑,
“宝贝,喊我的名字……”
“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
她哆嗦着摸上他的衣扣,费力地解开着。
他的眼中闪过犹豫,最终没有阻止。
衬衫被粗暴地拉扯开。然而首先迎接戈蒂的不是健硕温热地让人流口水的男性肉体,而是左边胸口上的一道狰狞凸鼓的伤疤。
她停住动作,心脏骤然紧缩。
海因里希叹了口气,极简地解释道,“皮肉伤。”
“那是心脏……!”
“心脏的旁边,”他抬手擦过她的眼角,心疼地说,“的确只伤到了皮肉,军医连医院都没让我去。”
“西西不相信我吗?”
戈蒂的眼前雾蒙蒙地,梦里的场景闪过,戈蒂无法冷静。
“我相信……可那是战争……”是战争,每一秒都会夺走许多生命的战争。
“别哭,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可战争没有结束!”
“这是我的职业,西西。”他的目光变得严肃,显然不想再与她继续这个话题。
戈蒂不再问了,她伸手盖住那道丑陋的疤痕,眼泪跟着掉了出来。
“疼不疼……”
他拉近她,贴着她的脸温声说,“有点吧,跟你挨的鞭子差不多疼。”
下边又忽然开夹。
小妖精总是猝不及防地发射暗器。
俾斯曼先生深呼吸着抱着人翻转方向,让她跪在床上,撅高屁股对准自己,脱下衣物后,扶着兵器再次深埋进去。
抖动的后背贴上滚烫的胸口。他的手臂横过她的胸口,压住一只,抓住另一只,聚拢包裹,在她仰头时,靠在耳边低声说,
“我希望你今晚的哭泣的原因只因为这个。”
说完下身重重地顶起。
直到窗帘外透出光亮,卧室里才逐渐停歇下来。
浴室门打开,海因里希穿过一片狼籍的房间,将怀里瘫软成水的少女放进床铺,随后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很久没有享受过如此宁静的时刻。
“海因里希……”
“嗯?”
“以后你要离开前,一定要好好跟我告别。”
“好吧……”他无奈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但你要保证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