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仪两指在肠径内搅晃,温衾玉脑中混沌,腰后一片酥麻,他忘了冒犯,颤声问:
“夙仪,你可还爱我?不是…不是对子嗣的爱…”
夙仪又笑了,笑得极冷。
“我对你,自然是对亲生儿子的爱。”
温衾玉心口泛疼,隐忍着哭意。
“你别说这种话伤我,明明…明明是你亏欠我,为何总是…”
夙仪打断他,冷然道:
“自然是为娘的欠了羽之,我抛弃你,玷污你,误解你,是该偿还。”
温衾玉哽咽:
“夙仪,你疼疼我,莫要对我说这些话,我的心好疼。”
夙仪将第三指贯入,抽插转动,温衾玉倒抽一口气,张唇咬住她耳朵。
温衾玉回神时,满口血腥味,原来竟是将夙仪耳肉给咬破了,流了不少血。
从初识起,每回他攀至云巅,总是会在她身上留下咬痕,有时是嘴,有时是肩,有时是乳。
夙仪若是做得过火,温衾玉将她咬伤也是有的。
“往后你有多疼,便也那般咬我。”
最初他是在神识不清下咬的,夙仪并不在意,反倒如此安抚他。
温衾玉小口小口舔舐她那伤口,轻声道:
“我,我又将咬你出血了,疼吗?”
夙仪笑了笑:
“你咬罢,再多咬些。你躲起来这几年,我收了个宠儿,打算将他列入夙家族谱,做我的养子。”
温衾玉浑身一僵,道:
“你莫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夙仪漠然道:
“他比你小几岁,该当唤你兄长,明日让你与他见见面。”
原来她要他多咬些,是因她让他心痛,便允他给她皮肉痛。
温衾玉因情潮红润的脸,霎时变得苍白。
“宠,宠儿…养子…夙仪,你究竟在说什么胡话…”
夙仪徐徐进出他肉窍,柔声问:
“怎么,你不愿留在夙家,还不允我找个继承人?”
温衾玉双唇渐失血色,难以置信:
“你,你与他…也…”
亲昵的字眼在舌尖徘徊,温衾玉最终说不出口。
夙仪冷然道:
“他与你有两分相似,聊以慰借。”
她残酷而冰冷地问:
“你莫不是以为,我会为你守身如玉至死?”
温衾玉只觉心口如被撕裂,疼痛难当。
“我,我弃你而去,是我的错,但,但你怎能对我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夙仪露出一抹微笑。
“你说厌恶我对你亵玩羞辱,说我不配为人娘亲,说要去寻个乖巧的少艾姑娘成婚,将我永远遗忘,你便很慈悲么?”
原来她与他一样伤至肺腑。
温衾玉抓住夙仪双肩,摇头道:
“你不会这般负我,你只是故意要报复我,你,你舍不得我的,又岂会与旁人苟且!”
夙仪冷冷瞧他。
“真心相交,怎可说是苟且。”
她指腹摩挲着温衾玉被亵玩肿胀的穴肉,又道:
“你回来了,夙家的家产家业自然全是你的,只是你万不可干涉我的私事,也不可欺负…你那尚未过继的弟弟。”
温衾玉忽然挺起身,用力扯开她的手,不顾下身狼籍,惨白着脸道:
“你既有了新欢,又何必抓我回来?如此践踏我,你便高兴了?”
他下地想走,却双膝发软,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