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古代,亲母子,女攻男受,女非男处,女主在重逢男主之前玩过不少男人,慎。
这故事分两个部分,1至5章是相遇后,开始是相遇前,随心而写,前后情节及人设会有些出入,介意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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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在极乐院,他自灯火阑珊处走来,夙仪恍似见到月色化成的仙君,素来漠然的她,也不由得怔愣一瞬。
便只是一瞬,那秀致清雅的人儿入了她的眼。
“见过夙大人。”
那人身姿修长,跪拜时模样十分动人,夙仪卸去冷漠神色,眉梢透出几许风流,她手持玉扇,轻挑他下颔。
“好大胆子,竟敢戳破本官身份。”
那人面色倒是从容,只眸中含着一点羞,对她道:
“大人乃人中龙凤,卓绝不凡,小人如何能认不出?还请大人勿要见怪。”
夙仪端详他面貌,隐约有种熟悉之感。
“且报上姓名。”
那人答:
“小人温衾玉,字羽之,年方十七。”
夙仪先是称他衾玉,再后来,两人缠绵动情时,夙仪唤他羽之。
夙仪知晓了关于他的许多事。
当他伏在枕上承欢,拂开披散的如缎黑发,便能见到他雪白的后背上,那浅粉色的蔷薇黥纹逐渐染成绯红,香艳靡丽。
许久之后,夙仪责罚温衾玉,用粗砺的掌心搧打他臀儿,温衾玉慌乱地回头,秀颜上全是羞意和委屈,问她:
“母亲…为何打我?”
夙仪那时心头升起一阵奇怪的荡漾,她皮笑肉不笑道:
“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不听话,让我找不着人,为娘的自然该教训你。”
温衾玉耳尖赤红,挣扎道:
“母亲放开我!”
夙仪施劲更重,对那翘圆的臀肉打得啪啪响,温衾玉心中羞耻,难堪道:
“外,外头还有仆婢,母亲可是要衾玉再不能做人了!”
夙仪停下动作,缓慢抚过他被打红的臀肉,说道:
“你当知道如何能让我消气。”
温衾玉双唇颤了许久,才启齿道:
“娘、娘亲,不要再生孩儿的气了,这几年,孩儿也…无时无刻不思念娘亲。”
嘴硬时就疏离的唤母亲,千诱万哄才肯撒娇唤娘亲。
夙仪冷笑,将他拉起,跪坐在她身上,手底狠掐他柔韧如蛇的腰。
“思念我?”
温衾玉垂头,嗫嚅道:
“若不是思念您,又、又怎会被您抓回来…”
夙仪不吃他这套。
“温衾玉,你想惩罚我为母弃子之罪,便教我爱上你,对你动心,然后同样也抛弃我,我认了。”
夙仪指尖沾了灯油,滑入他股缝,在那粉嫩软腻的菊口打转。
温衾玉咬住下唇,微微哆嗦。
他并不是怕疼。
从前夙仪玩弄他身子,也有将他弄疼过,他怕的是…
夙仪又道:
“你恨我,要剜我的心,喝我的血,我也认了。”
她长指一曲,狠狠扣入菊眼。
温衾玉绷紧了身子,攥住她衣襟。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让我找到。”
夙仪笑意淡去,冷冷道:
“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也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我千辛万苦找到你,又怎会放过你。”
她熟稔的寻到怀中人儿要害,重重抠弄。
温衾玉抖了一抖,搂住她颈子,终是软下语气,细声道:
“夙仪,我…不想再躲你,我很思念你,你莫再生我气了可好?”
他服软认输了,从前两人相好,温衾玉便喜爱连名带姓唤她夙仪,而非娘亲。
但夙仪不想放过他。
“放肆的东西,不许直呼我名。”
她递入第二指,狎玩般捻住他菊穴内那块嫩芯。
“你既又回到我手上,我自是要将你囚做禁脔,折你羽翼,让你再难逃出我掌心。”
温衾玉足尖发颤。
“孩儿晓了…娘亲,我错了。”
夙仪手下不留情,他后头被她折腾得酸胀疼痛,但于这难受中,又有说不尽的爽慰。
温衾玉细细咀嚼心头的害怕,总算明白那是何滋味。
是了,他怕的不是疼,他怕的是自己成了一个她虐也虐不跑,打也打不走,成天只知缠着她索爱,敞着腿只为求她多瞧一眼的下贱胚。
疼有什么可畏惧,让人畏惧的是恋上那疼,把她给的疼都当做恩宠,成了不折不扣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