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盈脸色大变:“你要做什么?”
她伸手就要去抢香包,林蔓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在一旁侧开身,彻底将能遮挡住旁人视线的位置让出来。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虽然他们对带催情剂这些事情懂的都懂,但也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展示。这就和喜欢吃臭豆腐一个道理,没有谁会把这东西摆在明面上说的,尤其还是这么大的集会。
“别这样。”郁蕴站起来拉了一下林蔓的袖子,低声提醒,现在她还没做好卷入风波的准备。
现在她还要权衡一下,至少要将在三号身上取得的利益最大化,同时不危及三号的性命。
就算她看三号不爽,但三号只是馋她身子,也没要她的命。相比于三番五次设计陷害她的郁秋怡和林柔嘉,三号也没什么大问题。
林蔓看了郁蕴一眼,目光柔和了半分,挽住了郁蕴的手。
“好。”
但这声“好”并没有让郁蕴安心,郁蕴更紧张了,手不由自主紧紧扣住了林蔓的手。
千万不能让林蔓在这里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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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不知道林蔓的失控后果会是怎么样,但她隐隐能感觉到,林蔓的失控将会是一件可怕至极的事情。虽然可能不符合科学逻辑,林蔓可能掌握一种比她已知的强制这种特殊能力还要可怕的能力。
林蔓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想法,眼底掠过一丝柔光,手指强行插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与此同时,林蔓将手微微抬起,有意让旁观者看清她与郁蕴的动作,在场人谁都明白这是无声的宣誓。
宋盈不是傻子也不是聋子,她从围观吃瓜人们的小声议论中听出了自己惹了大麻烦,林蔓似乎是一个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她只能讪讪拿起酒杯,准备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却听林蔓叫住了她,将点好的天使之泪推回了她面前。
“这杯放了东西的酒还请宋小姐带回去。我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林蔓声音不高,轻笑着说,这笑容在宋盈看来格外讽刺。
明知道她放了催情剂还这样说,不就是明摆着讽刺她不行么?
可宋盈也不好发作,她是不忌讳ao,但也不代表她什么都能吃得下,她盯了一眼和林蔓十指紧紧相扣的郁蕴,想要将林蔓收入金丝笼的打算是消失不见了,但她越发坚定了想要将郁蕴夺走的决心。
以往她玩得开,不在意自家的姑娘与多少人有关系,对于郁蕴在外面有多少个的事,她清楚得很,现在别人怎样她管不着,郁蕴必须与林蔓断绝联系,不然……
宋盈边端着酒杯边想,纤细的杯颈几乎被她掐断,宴会厅上她也没有面子待了,索性直接进了休息室。
与她面对面相坐的是她的闺中密友白颂,白颂早就看出了宋盈的心思:“怎么?我们的情场高手也有失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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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盈重重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神色冷然:“今天林蔓在场,我不方便,看等离了林蔓,她还能怎么样?别以为攀了高枝就能逃了我的手掌心!”
白颂含笑:“盈盈你还是算了吧。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有多少下家,前段时间不还是在的演唱会上看见她了么?她推了你的邀请,还出现在现场后台,你应该清楚怎么回事。”
“她和还有一腿?”宋盈诧异地问。
“娱乐圈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水可深了,你哪能弄得那么清楚?”白颂抬头看天,“不过我听说了一件事,你应该感兴趣。”
“哦?”
“今天早上,在郁蕴账户上有大笔钱款转让,从账目上看,汇款人应该是她的另外几个类似你这样的跳板。”白颂眼睛笑得弯弯的,“你没收到?”
宋盈摇摇头,虽然她知道这是攀上高枝就要把无用的弃子甩下去的前兆,但郁蕴并没有甩她,一瞬间她竟然有几分高兴。
只要现在还能这样,就不愁她不能把郁蕴从林蔓身边抢过来。
“不要想着玩火自焚了,盈盈。”白颂一头冷水泼了下来,“林蔓大概率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要是让宋叔叔知道了可能要打断你的腿,你就没听说凡是当了林蔓路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这人身上邪得很,我奉劝你还是躲着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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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盈不信:“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信这些。你看我的,我肯定能把郁蕴搞到手。”
说着,她笑了笑,指着一个方向:“说曹操曹操到,你看看,谁来了?”
敲门声响起,只见半开的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雪白晚礼服的女子,面容柔美,眼波潋滟,顾盼生辉,是典型的oga的相貌。
“我可以进来么,宋小姐?”
女子的声线带着一股媚意,仿佛一掐就能出水一样,又像隔着朦胧的雾气传来,如花如梦的魅惑。
见到郁蕴,白颂戒备性地站起来,挡在了宋盈面前。宋盈无声摆了摆手,轻轻推开白颂,但并未表露自己的兴奋,而是故作冷脸:
“你来做什么?你不是跟了林蔓么?”
想起系统的任务,郁蕴只得硬着头皮说:“我和林蔓前辈没有宋小姐想的那种关系的。”
听见这话,宋盈心中微喜,但神色并未表现出来:“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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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林蔓前辈请教提升演技的方法。”郁蕴声音低了低,内敛含蓄,越发越显得柔和妩媚。
“也是。”宋盈信了郁蕴的话,“那这样的话,是她对你心怀不轨了?还是你有意勾引她?对于你来说,越多越好,不会满足的吧?”
郁蕴没说话,低头把两只手绞在一起,模样委屈中有些可怜。
“我与林前辈是朋友,与宋小姐不也是么?”
这时只听宋盈冷笑一声:“朋友?我们是朋友?”
郁蕴嗅到了某种危险,下意识后退一步。
但她并没有动太多,便觉得颈间骤然一凉,一只冰凉的手卡在她的咽喉处。
“郁蕴,别太高看自己。你这样的人不可能和我是朋友的,你只要把我伺候舒服就行了。”
宋盈声音很冷,冷到仿佛就算杀了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神色变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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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蕴感受到自己的后背撞在了墙壁上,休息室冷气开得很足,墙壁还是大理石瓷砖,这股凉意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冻结般。她已经感知不到撞击墙壁的疼痛,有的只有彻骨的冷。
“不管你在外面伺候了多少人,但你在我面前,你只能伺候我。”
白颂往前上了一步,似乎要劝阻,但终还是没说什么,而是转身到门口,带上了门。
宋盈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对白颂的行动很满意,她暂时松开了郁蕴,奔到门口锁上了门:“郁小姐,你要想证明你刚才对我说的话是实话,就请你用行动来证明这一点。”
说着,她抖了抖袖子,掉出来了一个小纸包,一股幽冷的香气从纸包中飘出,嗅到这股香气,郁蕴陡然感觉心跳加速,血气上涌,面色不受控制地潮红起来。
这个宋盈为什么一言不合就用药啊?
“其实不用……”郁蕴的声音越来越弱,扶着墙坐了下来,她不得不用全部精力来抵抗药性。现在这个药只发挥了一点作用,就足以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但宋盈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掏出一盒火柴,点燃一根,将药粉引燃,这张纸应该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沾火就着,转瞬之间浓浓香气便充斥着整个休息室。
“你逃不掉的。”宋盈缓步朝郁蕴走来,刚想伸手去扶郁蕴的腰把她抓起来,但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撞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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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寻常人进休息室,不会采用撞门的手段。郁蕴虽然身体瘫软无力,但心中却是一喜,应该是林蔓过来了。
现在她甚至不用考虑把林蔓引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隐隐感觉宋盈的危险系数更要在林蔓之上。
“有人来了?”
宋盈眯了眯眼睛,改变手掌的方向,抓住了郁蕴的衣领,想要解开郁蕴晚礼服上的扣子,郁蕴竭力挣扎,虽然没有让她得手,但扣子还是不可避免地挣掉了两颗,礼服下春光半隐半露,越发激起了宋盈的疯狂。
郁蕴现在贴着墙蹲下,将身体蜷缩成一圈,手臂挡在胸前,竭力护住自己的衣襟,她能感到宋盈的手紧紧掰着她的手,想要剥开她的衣服。
在药性的作用下,郁蕴的大脑昏昏沉沉,抵抗越来越弱,眼看就要被宋盈得手,郁蕴痛苦地闭上眼睛,等着噩梦的降临。
但这一刻却迟迟没到来,不光如此,在恍惚之中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柔的,略带讥诮,但没有任何恶意:
“郁小姐,你怎么总喜欢被人下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