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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街吻玫瑰 > 第 7 章 有考试的时间过得很快,池渊适应得不错,唯一不满的就是考场环境。脏倒不至于,乱和差是占齐了 ?
第 7 章 有考试的时间过得很快,池渊适应得不错,唯一不满的就是考场环境。脏倒不至于,乱和差是占齐了 ?
有考试的时间过得很快,池渊适应得不错,唯一不满的就是考场环境。脏倒不至于,乱和差是占齐了。
涂完选择题就趴下睡的暂且不说,毕竟对她影响不大。但英语听力考试前老师提出要关风扇,全体成员摇头反对时,池渊就没办法忽视了。
她坐在后排,吊扇正底下。那个在考试铃响后突然抽风,噪音程度严重影响听力的坏家伙,在多数赞成票的支持下,哗啦啦地转。
监考老师又问了一次:“真的不用关吗?”
教室空调制冷效果为零,没电扇确实热,听与不听没什么区别的学渣们很肯定地说:“不关。”
等他们话落,池渊说:“关。”
下面抱怨声很大,根本不想失去二十五分钟的美好电扇时光。
刚来的实习老师看着还没本校学生成熟,独当一面的能力还未养成,一时间难以抉择,不知该少数服从多数,还是遵循个人意愿去关电扇。
听力考试的前奏从广播里流出来,裹着细小电流。
汪圳径自走去前门,利落地把六个开关转回原位,罢了还扫视考场一周,见没人吱声,才背着手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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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在卷子上划标下一个重点,她抽空祝好人一生不丢钥匙。
再狗一点的就是上一场的数学。她那本草稿纸上记录尚存,留了一整个打脸过程。“一定不考的题”,换了个形式出现在选择题的压轴,变简单了,但池渊依旧没思路,花两分钟纠结蒙c还是d。
出了考场,池渊都没脸见同桌。江幸倒是欠扁,凑过来找开心:“池渊,十七题,你解出来了吗?”
在为英语作文配备高级词汇的池渊,从笔记本中抬起头,语气凄凉,“”
明知故问。
“要是你想知道,我现在可以教你。”败坏考试心情的某人继续欠扁道。
她真是……操了。她当即决定反击,问句都是按着刚才的格式:“江幸,二十二题,你全做出来了吗?”
二十二题是大题压轴,出题人会玩花样,难出新高度。这张卷子的题很可能是东平西凑找的,二十二题她做过——在上学期末的联考卷上。
那场联考集合九所省内名校,老师绞尽脑汁出最难的原创题,学生卯着劲考最打击信心的卷。而这道题,她当时只做出一小题,十五分拿四分。
在引以为傲的数学上,槿城一中的校平均分屈居第二。那些身负包袱的数学老师,被校长召集起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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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份卷子,每道难题要举一反三,同类题要做了再做,新奇思路要一捋再捋。薄薄一张纸,憋着口气的数学老师足足讲了一星期,九节课。讲完还专门出了份卷,检测他们的掌握情况。
到这份上,池渊要还不会解那道花两个课时讲解、做了三道同类题的压轴,她原先的数学老师,飞也要飞过来揍她一揍。
江幸有些意外,听池渊念出她刻进脑子的答案,“a的取值范围是二分之根号三到五根号五哦!”
那个“哦”字往上翘,带着显而易见的得意。
池渊盯着江幸的脸,表示不愿遗漏他任何一个神情的变化。她看着江幸眼中的笑意散去,转而带上了钦佩的味道。没错,是钦佩。
他塞回抽屉的卷子重见天日,第二十二题和日光灯能面对面打招呼。
“池渊,教教我呗。”看样子他是真的求知若渴,不对,也可能是装的。
同桌的表现不符合她的预期,有点下头怎么办?池渊打算再接再厉,贱兮兮地提出要求:“那你求求我呗。”
“啊这……”江幸一番权衡,最后扯出个笑,让池渊滚蛋。
池渊锲而不舍:“同学,真的不考虑下吗?”她眨巴眼,满脸殷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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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幸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很萌的形容:可爱到爆炸。
水汪汪的眼,满眼写着在搞事情,可偏偏长相骗人原谅,还给人一种在卖萌的错觉。
“嗯,考虑一下。”他顺着她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两个呼吸的功夫,那边又问:“考虑的怎么样了啊?”
还真给她玩上了。江幸回过神,清醒了下仿佛跟着爆炸了的脑子。
池渊是真的兴致勃勃,沉浸其中以致不想复习英语。她正眼巴巴等期待回复,哪想江幸态度再次转变。他拉进两人的距离,小声威胁:“你就这样和混混头目说话的?”
这个池渊造的梗,他本人倒是用得乐此不疲。
池渊也威胁:“你可以说大声一点。”
江幸摊手,率先结束了你来我往的争锋,“我觉得吧。英语考过你可能是最好的反击。”说完,整整齐齐一沓资料已经被摆到桌上。
……池渊想运用毕生所学的高级语法,组个复合句来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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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死她算了。
考完所有科目,是第二天晚上,为表达历劫后的喜悦,大家书包也不背了,直接走人。
常和孙蓓蓓一起玩的是一个走读的女生,回寝室这段路她会找池渊曾韵一起走。
池渊刚回教室,孙蓓蓓就拉着她要走,仿佛教室里有什么洪水猛兽。
池渊匆匆放下笔盒,就这么被拽走了。
手腕上的表都没来得及摘。
孙蓓蓓抓到了硌手的表,顺势举起她的手腕看。“哇,你这手表还挺好看唉,”她借着走廊的灯,边走边端详,有点相中,“有链接不?回头分享给我呗?”
曾韵也围上来看。
挺常见的黑色表带,白色表盘,没有很具特色,但看着显高级,是孙蓓蓓喜欢的风格。她多留意了一眼,注意到表盘上的一串英文字母: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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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得及看完,池渊把手收回去,“好啦回寝室先吧,堵着别人路了。”
走在路上,孙蓓蓓坚持地重复一遍:“那告诉我在哪里买的呀,我真的很喜欢这款……要是你不喜欢别人和你撞款,那就算了。”
“一个朋友送的,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替我问问她?”
高三宿舍楼和教学楼隔着操场遥遥相望,灯围着跑道外侧布局,操场中心在晚上昏黑一片。反正没人看见,池渊也懒得藏住眼中的神色,一小撮失落和夜色相得益彰,“和那位朋友闹掰了。”
意识到让池渊陷进不好的回忆,孙蓓蓓打算做人生导师:“闹掰了那就找找其中的原因,总不能一直掰下去的对吧?而且你看你还戴着她送的手表,说明你肯定还怀有旧情,还有余地的。”
若是池渊揭露,孙蓓蓓不提她都忘了这块为考试从箱里翻出的表的身世,定会先被劈头盖脸骂人情淡薄。
但现在她只会含糊应下,说周末和闹掰的朋友好好谈谈,让话题草草收尾。
回去宿舍,池渊先去洗澡。她把手表摘了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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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交也不能阻止学生必要的通信。孙蓓蓓把抽屉里的电话手表开机,跑阳台上去打电话。
她是十足的妈宝女,芝麻蒜皮的小事也要同母亲分享,一通电话常常维持十多分钟。
曾韵趁这会没人,打算满足自己憋了一路的好奇。
她凑得很近,把表上那行小小的大写字母看完:c,a,r,t,i,e,r。
&,卡地亚。
她知道这个牌子,甚至从记忆里搜刮出这个表是属于哪个系列的。
印像模糊,尚不能确定,但不管哪款都是五位数起步。
她心跳得厉害,连带脸颊发红。在暗示自己这极大可能是假货后,她在床沿坐下,依旧心神不宁,冒出的异样感无法描述。
孙蓓蓓从阳台回来时,脸上高兴的神色还没收。曾韵张张嘴,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分享欲,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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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两天的试,讲两天卷子,又上了一天新课,周六早上自习到九点后,开学第一周正式宣告结束。
学校挑的放学时间讲究。周五下午放学和高一高二撞上,交通也堵,还显得高三平平无奇,毕竟到了高三不搞特殊很另类。周五晚上放学,公交停运,接送不便。周六下午哪怕是中午,都不符合西梁高中假期多的设定。
于是放假时间折中到了这个不尴不尬的点。
去十六亩的最近一班车是十二点,和她放学差三小时。
她被迫自愿选择留校,在图书馆写两小时作业,再去外面吃顿午饭,然后等她的迷你巴士。
第一周没怎么上新课,作业留得不多。加上所谓“新课”她在五月份就学过,这份作业写得可谓是轻而易举。
不到两小时,搞定所有。
计划有变,她收拾好书包,提前出了图书馆。
为了奖励自己,她选择去那家破破烂烂的炸鸡店。卫不卫生无所谓,反正她也是奔着不健康的油炸食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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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鸡店的两张桌子都坐着人,看样子一时半会也走不了。在路上边吃炸鸡边吐骨头,不雅和不方便共存。池渊妥协,点了汉堡和鸡米花,随后估摸了自己的能力,又加了两个蛋挞。
热量向她招手,她理应拥它入怀。
鼻尖充斥着的令人垂涎的香味,让等待的时间无限拉长。她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拿出手机来使自己分心。
谢天谢地,五分钟后,她终于拿到了冒着热气的午餐,走到铺了厚厚一层云的天空下。
原地站着吃也显怪异,她在大道和小路之间抉择,选择往对面弄堂走。
曾几何时,她就培养出往小巷子里钻的爱好了。